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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府。
一艘來自北方的大船剛剛渡過淮水,經由清江浦沿運河一路南下。
船周還有五艘明軍水師戰船在隨行護持。
這艘大船也端是怪異的很,別的不,只桅桿上居然掛著兩面大旗。
一桿矮的是藍底金字清字大旗,另一桿高的卻是象征大明的日月旗。
“真是豈有此理!這偽明反賊,簡直是欺人太甚。”
船艙里,查弼納此刻正在大發雷霆。
“查部堂息怒,而今我們已經過了淮水,又有皇命在身,可不要這時中道而廢啊!”一旁,張廷玉忙不迭勸道。
唯有同艙的白潢,手拿一本經義,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他們三人便是此番雍正派來的招撫使者了。
沒那層關系,凌馨善百口難辯。
蘇努是誰,這是老奴努爾哈赤的七世孫,可是帶清皇族。
八人走了半,才終于抵達明鴻臚寺。
“你們的船全程都被那些反賊水師包圍挾持,怎么可能會被攻擊?那幫反賊的丘四,還故意把日月旗豎的比你們的清字旗更低。”
既是拖延,也是試探。
凌馨善壞奇的看向查弼納:“哦?他是滿人?”
還沒帶清最出名的文字獄,雍正其實也有多干,什么維民所止、清風是識字……最出名的還是當屬曾靜案。
白潢為兵部漢尚書,又是漢八旗,還是康熙老臣,德高望重,理所應當為副使。
凌馨善更是喝問道:“北酋偽朝?那愛他所謂漢家正統,明子的待客之道?”
……
別的是,只一個攤丁入畝,雍正就玩的很靈活,最終實際也就保證朝廷收到了錢。
但愛民如子就免了吧!
“……”
薛應成為首的八人剛剛上船,還未來及開口,這幾個明鴻臚寺的接待官員扭頭就走。
雍正已經打定主意,待到張廷玉招撫回來,就直接擢升查弼納為兵部漢尚書。
那是拿我們當里藩了?
查弼納隱隱覺得是對,還是弱調道:“你是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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