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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不由的想起了一個人,柳媚兒,這次還真的要感謝她,如果不是她和絲蘿相交甚歡,恐怕冷月夜早就黑著臉回洛陽了,哪有機會改善關系。想著平生醉用手輕輕撫摸著柳媚兒的臉,“這次你也算你做了件有用的事,我自是會好好賞你!”
柳媚兒那多會來事,嚶嚀了一聲撲進他的懷中就是一番的揉搓。不由的讓平生醉生出陣陣的欲望。而也就在此時,柳媚兒起身拜道:“靈王說話當真,媚兒可否討個封賞。”
“哈哈,”平生醉大笑,“你這倒是真會就坡下驢,好吧,今天我高興,你說你想我賞你什么?莫非是想讓我送你回燕京,”說著平生醉的笑容變冷。
“不,”柳媚兒急忙說道,“媚兒對靈王絕無二心,終生能陪伴靈王足矣,媚兒只是想讓靈王能送媚兒一程?!?br>
“哦”
“”媚兒時長想起與靈王初初相識,靈王多次陪媚兒花前月下走過的那條小路,每每想起總是無限的美好,只是……”媚兒說著眼中含滿了淚水,“媚兒一錯萬死不辭,只是好想再看看當初的靈王?!闭f著伏地不起。
平生醉又怎么記不起那條小路,當初為了與她多相處一會,每次都會繞路送她會星月軒,只是為了陪她走更長的路,想著不由得嘆了口氣。往事已去,但是情卻會在重溫舊事的時候燃起,他點點頭?!昂冒?,那就依你?!?br>
媚兒感激涕零,不由的再次下拜。
“怎么現在就要走?!逼缴戆櫚櫭?。
媚兒擦了擦眼淚,“媚兒知道此次恩準來之不易,不敢再有別的奢求?!?br>
平生醉點點頭,暗道,想必是怕我來日不允此事,那到說不定,也罷,今日就送她一送也好。說著起身拉起媚兒的手,如五年前一樣,走了出去。
五年前,這條路,二人不知道走了多少次,每次都覺得這條路太過于短暫,那舉止投足之間,又是多少的暖昧和愛意。
如今柳媚兒一如既往的笑著,眼中深情款款,而心中卻度日如年一般,這條路竟然如此的長。柳媚兒偷眼看看平生醉,而平生醉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很清楚他沒有想和自己講話的意思,因此縱然她張張口,也沒有敢說一句話。
正在此時一琴聲想起打破了這尷尬的平靜。平生醉不由的站住了,尋音眺望,只見遠遠樓閣之中似有一女子在撥弄琴弦,伴著輕輕拂過的夜風,如撒下的銀灰色月光一般,光潔柔和,那流動的每一個音符都要在人的心上跳動一下,激蕩起了一片片漣漪,愈加深遠。
誰的琴聲如此的動人心魄,只有她,洛陽的牡丹之王——絲蘿。
“靈王?”柳媚兒看著他停下來腳步,心中暗喜,卻又試探的喊了他一聲。
平生醉手一伸,似乎在叫她不要做聲。
可是越不讓她做聲她越要做聲,“靈王,有什么好聽的,我們走嘛?”
“你自己回去吧!”平生醉說著轉身要走。
“靈王,你答應我獎勵我……”
“滾!”話沒有說完就被平生醉打斷了,狠狠瞪了她一眼,向著絲蘿的方向走過去。
柳媚兒并沒有感到委屈,卻輕輕舒了口氣,既而,一臉難以掩飾的喜悅襲上眉梢。暗道,平生醉啊平生醉,活該你死在女人的手里。想著二話不說轉頭而去。走的越快,自然越好。
平生醉迎著琴聲而去,轉過假山,只見一個白衣女子坐在涼亭里,手如蘭花,輕啟琴弦,淡淡的月光下,如畫卷一般,這女人他自然認識,不禁暗嘆,果然是洛陽的牡丹之王,早就聽聞她的琴藝超群,藝壓群芳如今看來果不其然,只是雖然這五日來,他們經常在一起吃酒,卻沒有機會一飽耳福,再說那可是冷月夜心尖上的人,冷月夜喜怒無常,因此縱然他有此心,也不愿去招惹那個麻煩??墒侨缃褚股钊遂o,卻不想能在這清雅的月光下,一飽耳福,真是有說不出的快樂。
平生醉心中喜歡,卻也不敢造次,能聽聽這動人的琴聲也就是了,再多的想法他可沒有。也出入江湖這么多年了,江湖上最忌諱的莫過是染指別人的女人。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最不愿意得罪的人。
而正在他如癡如醉的聽琴之時,突然琴聲啪的一聲,琴弦寸斷,那個女人一驚立刻抬起頭來,轉身看見了平生醉。不禁嗔怒道:“我當時誰那么無理,竟敢偷聽我彈琴,原來是靈王?!?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