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大有嘆了口氣,“幸好凌玉香來的及時,否則我今天真是沒辦法收場了。”
“你說月神冷月夜成了絲蘿的入幕之賓。”
“應(yīng)該如此吧?”朱大有嘆了口氣。
“或許是阿飛為了給月夜找點樂子。帶絲蘿姑娘彈琴去了呢。”
“……”朱大爺看了看這個少不更事的小姑娘,搖搖頭。“從阿飛對斯羅尊敬的程度上,這事兒絕對沒有這么簡單。不過,無論月神是不是真的對絲蘿動了心思,這個人我們是無法查下去了。在洛陽誰敢查冷月夜的人沒有,估計整個魔域都沒有人愿意碰這個霉頭。”
“可是,那這可怎么辦?土豆還是找不到。”桃花月和葉小開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哎,算了。”朱大有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他呵呵一笑。“幸好吳老二已經(jīng)死了,別的又能起掀起什么浪來?對了,你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我聽說前天蘇州來信了。”
葉小開害羞的點了點頭。
“花大哥,這是一天也離不開小開呀。”桃花月嬉笑著說,
“是花晨塵風(fēng)來的信?”
“是呢?那叫一個肉麻。”桃花月一邊說,一邊向葉小開擠了幾眼。
“你偷看?哼!就看了還亂講。”葉小開恍然大悟,“看我不撕你的嘴。”
“哎,抓不到,抓不到!”桃花月一轉(zhuǎn)身,跑到了朱大有背后,別跑,葉小開舉著拳頭說,“乖乖,讓我捶一下。”
“我才不呢,舅舅,快攔住他。”
朱大有皺皺眉攔住葉小開道,“千魂沒有來信嗎?”
葉小開一愣,是呀,按說他應(yīng)該也來信了呀,畢竟這也都一個多月了。
“他才沒有花大哥那么酸呢。”桃花月笑著說,“小寶貝!”說著一推葉小開笑笑。
“好啦,別鬧了,你們來洛陽時間的確不短了,快回去吧。”朱大有嘆了口氣道。
“急什么?我要看著舅舅完全好起來才走。”桃花月道。
“我已經(jīng)好了。”朱大有笑笑,心疼的摸摸桃花月的頭發(fā),“舅舅都年過,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只希望你能過得快樂那。我就再無牽掛了。”
“我不嘛!”桃花月?lián)u搖頭,“毒害舅舅的人我們都還沒有抓到呢,我們不能走。”
“哎,聽話。”朱大有到。“再說,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小葉在洛陽呆久了。真的不安全,萬一被月神知道了,那可麻煩了。”
“也對哦,”桃花月看看葉小開連連點頭。
“是吧,聽話。”我讓他們給你們準(zhǔn)備好馬車,“明天就走。”說著,朱大有又轉(zhuǎn)向葉小開。“小開,桃桃比較沖動任性,麻煩你多照顧她吧。”
“是豬也放心。”
朱大爺點點頭,又對桃花月說,“桃桃無論什么事,都不要忘了還有舅舅,舅舅的家永遠(yuǎn)是淘淘的家。”
“嗯,知道了,舅舅你現(xiàn)在好啰嗦。都快成舅媽了,哈哈!”桃花月哈哈大笑。
朱大有勉強笑了笑,眼中卻流露出別種的憂郁。
清晨,薄薄的迷霧中的竹林若隱若現(xiàn)。走進(jìn)竹林,只見翠綠色的竹葉挨挨擠擠,只有一條小徑彎彎曲曲通向遠(yuǎn)方,而在這綠蔭如蓋的小徑的盡頭,就是琴苑。琴苑,琴知知習(xí)琴的地方。
秦知知,秦管家,獨生女,母親早逝,她從來話都不多,或者應(yīng)該說很少,甚至在很多時間都不會有人注意到她。不過她很愛笑,她的笑羞羞的,輕輕的,甜甜的,只是甜甜的一笑又勝去了多少話語。她就是這樣一個恬靜而又乖巧的女孩子,恬靜的如夏日里一縷晚風(fēng),而乖巧的又讓人心疼。唯一不足的是她不會武功。或許說,這樣溫柔和安靜的女孩子似乎本來就應(yīng)該不會武功,她雖然不會武功,琴卻彈得極好,如今才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是蘇州最好的琴師了。或者,彈琴本該就是該由這樣安安靜靜的人談,彈琴的人安安靜靜的,聽琴的人更是安安靜靜的。而讓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安靜下來,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明兒做不到。他抬頭看看花塵風(fēng)和千魂如癡如醉的樣子,把想說的話又勉強咽了回去,盡量低下頭,輕輕打了個哈欠。
明兒似乎沒什么能逃過花塵風(fēng)的眼睛,他淡淡的一笑道,“明兒,趁著知知彈琴,你陪我練幾招如何?”
“好啊好啊,”洛明兒正求之不得呢,沒等花塵風(fēng)把話說完。他已經(jīng)噌的跳了起來,似乎早已經(jīng)忘記了在花塵風(fēng)面前自己。連十十招都接不住。
“知知的琴效,算你的,別的我可不會讓你嘍。”花塵風(fēng)說著退出了組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