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朱爺?shù)亩?《無名江湖錄之九陰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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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二為了讓朱爺自己把寶物找出來。才設(shè)計了這場救人的把戲。但那并不是真正的解藥,或者是說只是少量的解藥,讓朱爺可以蘇醒過來,但時間一長,藥效過了,朱爺又會昏迷過去。”
“那怎么辦,小葉?你出于唐門,這毒你能解嗎?”
小葉搖搖頭,“下毒容易,解毒難,而且這毒已經(jīng)對豬爺?shù)纳眢w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我剛給他服過的是我唐門特有的百毒化瘀丹,希望能有點效果。”
“舅舅!”
約過了飯盞茶的功夫,朱大有睜開了眼睛,“朱爺。”葉小開拍了拍他,“你感覺還好嗎?”
朱大有費力的睜開眼睛看看葉小開,嘆了口氣。苦笑道,“吳老二呀,吳老二夠絕,我早該想到,他怎么會真的給我解藥呢,就算是做戲也不會,哈哈。”朱大有似乎看見了吳老二謙卑的臉上帶著的那種得意的笑容。
“朱也,這百毒化瘀丹只能讓你短暫的清醒。我真不該殺死鬼婆婆。”葉小開嘆了口氣。“如今鬼婆婆死了,恐怕世上再無人能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毒。更沒有解藥啊。”
“一切都是天意,小葉!”朱大有勉強的抬起手拍了拍葉小開,“幸好我還能再醒過來。”說著,他看看葉小開,又看看桃花月,“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桃桃。”
“舅舅。”
“朱爺,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舅舅,”桃花運哇的一聲撲在了朱大有腳下。“葉小開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救我舅舅嗎?”
“如果有,或許就是沈家的金針了。若是讓金針度血。空氣被毒血堵塞的經(jīng)脈,朱爺或許還有救。”葉小開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沈家。”桃桃說著站了起來。
“桃桃!”朱大友搖了搖頭,“沈家遠在成都,而且沈家也不一定會出手相助。我看算了吧。”
“舅舅。”
“朱爺說得對。你舅舅現(xiàn)在的身體是經(jīng)不住路程遙遠的顛簸著。”葉小開搖了搖頭。
“那也得試試啊,我不能看你舅舅這樣……”
“算了,我這一生都在算計別人,因此才會每天神經(jīng)兮兮的防著別人算計我小心謹慎,有家不敢住,有酒不敢喝,吃飯也只敢吃自己最熟悉的豬頭,懷疑所有的人,甚至連小葉和千魂也不例外,最后還是防不勝防,中了別人的暗算,可笑的是,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是如何給我下的毒?”
“有些事原本就防不勝防。”葉小開道。
“或許吧。”朱大有大笑,“也許,如果不是我這么貪婪、自私、多疑,這后面的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
葉小開沒有說話,人之間的確是需要互相信任的,而不信任也會是相互的。朱大有或許沒有錯,吳老二或許也沒有錯。
“算了,我朱大有該享受的,也享受了,人活百歲,不過一死……”
“舅舅,我不要你死,無論什么時候,”血緣的愛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朱爺,我們雖然不能去沈家,但是他們可以來。我去過沈家,和沈老莊主也算有些交情。我飛鴿傳書送到沈家,希望他們可以試一試。”
“真的。若是能救出舅舅,我愿把朱家所有的珠寶都送給他。”桃花月道。
“只能是試試,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會來,或許來了也救不了,但是只要有可能,我們就不要放棄。”
“朱爺!”正在這時,一顆豆在外面敲門。
“什么事?”葉小開道。
“飛少帶人來了,在花廳等候。”
“他來做什么?”朱大有看看葉小開。
是的,無論如何,吳老二的事不能讓他知道,商會內(nèi)訌還牽涉到如此一大批財寶,誰也不知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小葉,你們在這兒,我出去應(yīng)酬一下。”朱大有咬咬牙站了起來。
“舅舅。”
“沒事,”朱大有看看葉小開,“我能堅持多久?”
“半柱香的時間。”
朱大有點點頭,“夠了。”說著,邁步出了閣樓。出了閣樓,它又是那個油膩的嬉皮笑臉的商人。
杜若飛是來到了商會,只是他并不是來找朱大有,因為吳老二說朱大有在養(yǎng)病,他自然不會來找一個病人,但是他找不到吳先生,那也只有找這個病人了。
“飛少,好久不見,是不是嫌棄我這老頭子了?”朱大有推門進了花廳。
“朱爺?”杜若飛看著朱大有大步流星的樣子,可不像一個病人。“你的病好了?”
“哈哈,”朱大有一下。“自然,偶染小疾早就好了。”杜若飛奇怪的看著他,聽吳先生說,“朱爺可是得了厥癥,很嚴重啊。”
“我啊,這人從不生病,生一點病就把他給嚇住了。這不到處都請醫(yī)生求藥,難免有貪財?shù)牧鞣叫g(shù)士來胡說一通,騙吃騙喝,也難為他都信了。”
“吳先生也是關(guān)心則亂啊。”
“可不是嘛,關(guān)心則亂,這些日子也是。難為他忙里忙外的。”
“是呢,這些日子都是吳先生料理。”說著他四處看看,“本來朱爺大病初愈,我不該來打擾你,只是吳先生呢,我到處都沒有找到他。”
“哦,是這樣,前些日子成都浣花山莊就讓我們?nèi)ズ腺~,我這一病給耽誤了。這不今早老二見我好些了。急急忙忙就動身去了成都。”
“啊,沒聽說啊,這么快走了。”杜若飛皺了皺眉,“可明天就是牡丹盛會,他難道忘了?”
“牡丹盛會?”朱大有似乎想起了什么,“每年都有牡丹盛會,只是今年牡丹花譜初建成。自然與往年不同。當(dāng)然。當(dāng)然要如期舉行。老二說,這盛會的事情可是。要交給飛少嘍。”
飛上笑笑我。“我啊,可以前牡丹花圃都是吳先生幫著張羅的。”
“當(dāng)然行了,老二常跟我說,飛少可是他見過的最有資質(zhì)的年輕人,他也只是跟著跑跑腿。”說著,朱大有對一顆豆道。“一會兒在賬房多支些銀子給飛少送過去。”
銀子多了,什么事都好辦。“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杜若飛笑著跟著一顆豆出去了。
當(dāng)桃花月和葉小開進來的時候,朱大有已經(jīng)再次進入了昏迷。
“小葉還能給他吃粒百消丹嗎?”
“不行,這藥本身也有毒性。”葉小開嘆了口氣,“事不遲矣,我去給沈莊主寫信。”
“好呀,快寫,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必定重金相謝。”桃花月道。
葉小開點了點頭,必定每個人都要吃飯的,就算顧了情義,也不能不謝謝人家。幸好有牡丹盛會,估計杜若飛也沒有時間來商會查閱,倒是可以省了不少麻煩。只是到底朱爺是如何被放倒的,是土豆還是絲蘿?而斯羅又到底是什么人和吳老二什么關(guān)系?吳老二的辟邪劍法又是跟誰學(xué)的?這一切都還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