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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來到閩南一帶的時候,這個回如玉似乎聽到了什么風聲,倉皇而逃,我們尋跡追到了千佛山一帶失去了蹤跡。想出門一晃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那天我與溫良正在客棧喝悶酒,尋思或許他已經離開了閩南,或者在哪隱世避風,如今也只道作罷,打算先回暮色山莊。而也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推門而入,只見她不到二十左右,嬌俏動人,古靈精怪,進門就自己坐下倒酒,毫不客氣。溫良轉手拔刀架在她的脖頸之上,她也絲毫沒有一點慌張了,她就是伊織若青……
“良子!”上官暮嶼擺擺手,溫良收起來刀,他冷眼看著這個女人:“你是誰,來此做甚?”
伊織若青所答非所問,滿眼笑意的看著上官暮嶼:“天下聞名的上官大俠果然名不虛傳,這氣勢,太帥起啦!”
上官暮嶼雖然已經是成熟的男人了,但是被這個莫明的陌生女子如此好無掩飾的看著,自覺甚是尷尬,他皺皺眉:“你是誰家的女孩?這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家去吧。”
“為什么天色不早就要回家啊?”她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回道。
上官暮嶼還沒有說話,溫良撇撇嘴說:“這個大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可一點都沒趣哦?”
“你叫誰大姐?”若青白了她一眼。
“我今年17歲,喊你大姐沒錯吧?”溫良的確只有17歲,但是生來老氣橫秋,看著卻像27一般。
若青一愣轉而說道:“我偏不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滴。”
“哈哈!”溫良大笑,“怎么滴?”他向前一步色瞇瞇的看著伊織若青突然語生一變,冷冷的說道:“先奸后殺,嘎……”
若青只覺心中一寒,她看了溫良一眼,這怎么也不像17歲的少年,竟然如此冷酷,殺氣騰騰。
“良子,”上官暮嶼搖搖頭,溫良輕輕一笑退了下去。
“姑娘你不要怕,我兄弟在跟你開玩笑。”
若青長出口氣,反而道,“誰害怕,就他,掐吧掐吧不夠一盤,按吧按吧不夠一碗,我會怕他?”
上官暮嶼看她還是一副小孩的心性,純潔爛漫,略帶任性,不覺多了幾分好感。“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有錯,雖然他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或許如今卻偏偏有這樣的人在附近。”
“你說的是那個叫什么回如玉的吧?”那個姑娘漫不經心的說著。
上官暮嶼一愣,聽話聽音,難道……
“你見過回如玉?”溫良早按耐不住一個跟步上前,問道。
看著溫良那著急的樣子,伊織若青反倒是不慌不忙,一邊輕輕點點頭,一邊自斟自飲。
上官暮嶼和溫良相識一眼,暗道這個女子并不簡單,能從回如玉手里逃出的女子自然是不簡單了。
“這位姑娘,難道你見過回如玉。”
“何只見過,我們還交過手呢!”若青笑嘻嘻的說。
“什么?”兩人有是一驚。
“那你知道他在哪?”溫良急忙問道。
“哼!”若青瞟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喝著酒,臉上竟是德意志色
“這么說你真的知道他在哪?”溫良興奮中帶著喜悅,喜悅下帶著激動。
若青點點頭。
“好太好了,你快說這淫賊在哪?”
若青瞥了溫良一眼,自顧自的喝著酒。“我為什么告訴你?”
“你,”溫良吃了癟,但他可不是什么惜香憐玉的人,只聽“滄浪!”一聲,一把薄刃單刀直接架到了若青的脖子上。“你說不說!”溫良一直頭腦簡單。
伊織若青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深色,又看了一眼上官暮嶼,把牙關一咬索性必上了眼睛。
“良子!”上官暮嶼擺擺手。
“大哥,我看她莫不是和那個淫賊是一起的姘頭,若不談回如玉怎么可能放過她。”
的確以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大美人就算一般的男人都忍不住動心,何況回如玉那個大淫賊,肯定是不能放手的。
“呸,你才是姘頭!”這一句話可把伊織若青惹急了她蹭的站了起來,對溫良怒目而視。“你說話能不能干凈點!”
“姑娘息怒!”上官暮嶼怕溫良再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來趕緊上前站在了二人中間。笑笑道:“姑娘想必也知道我們在追捕回如玉,想必此次前來就是為了給我們送信來的,再次我先謝過了。”說著深施一禮。
這一下,那姑娘立刻怒氣全消,看著眼前的上官暮嶼喜上眉梢。美滋滋的瞥了一眼溫良,回過頭來,一臉柔光的看著上官暮嶼道:“不愧是上官大俠,可惜竟然有個匹夫的兄弟。”
溫良生氣但是有大哥在前面,自然不敢還嘴。
上官暮嶼笑笑,暗道,這個姑娘還是孩子心性,讓她站上半點上風,反而事情好辦的多。
“姑娘請坐。”
伊織若青聽話的坐了下來。
“請問姑娘若知道回如玉的下落不妨直言相告,我們也好早日除去這個淫賊,免得再有人命喪他手。”
如此一問那個女子反到是有些拘謹了,她低頭小聲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看她樣子不是說的假話,溫良心想的,白高興一場。于是酸不拉幾的說道。“那你來干嘛!”
“我,”伊織若青看看上官暮嶼,“我說慕名而來,想拜見一下上官大俠。”
溫良一聽暗道,:“得,又一個小迷妹,真是白高興一場,于是沒好氣的說道。“這夜已深既然姑娘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們也要睡了還是請吧!”
這就下逐客令了。姑娘顯然不想走:“上官大俠。”
上官暮嶼那多聰明,看這小姑娘眼睛發亮,滿眼柔情自然也明白幾分。于是也說道:“姑娘,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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