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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二人正在街上閑逛,只見前面的茶館一陣的騷亂,二人天生好事的心性自然也就跟著圍了過去。只見茶館里的一群伙計都跑了出來。圍著一個武林人在那里連嚎帶嚷。再看這個武林人20上下,中等身材,面如冠玉,兩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手持一柄單刀,躍躍欲試。
這是哪?蘇州!此地距一幫不過十幾里而已,到處都是一幫的護衛。而這蘇州的商鋪,一部分都是蘇家的產業,就算不是蘇家的商鋪,也是受一幫所保護的,又有哪個武林人敢在這里鬧事?因此,就算這個小伙鋼刀在手,也嚇不倒茶館的伙計。眼看著小伙急得就要動武的時候,葉小開大喊一聲。“住手!”接著跳了過去。
眾人一愣,回頭一看,只見是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皺皺眉頭。
“現在買賣暫停,要喝茶,你們到別處去喝吧。”
“我們才不是來喝茶呢,我們是來看打架的。”桃花月倒是快人快語。
眾伙計這個氣啊,是啊,看熱鬧,還這么囂張,大張旗鼓的喊。
“咳!”葉小開干咳了一聲,雙拳一抱道:“我是一幫弟子,嗯,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一幫弟子?”眾人一聽是一幫的弟子不禁面露喜色,“原來是一幫的兄弟啊,你快來來幫著評評理,這個人也太囂張了。”
葉小開看看他們指的那個男人道:“”到底怎么回事?朋友,不妨你先把刀收了,免得傷及無辜。”
那人冷笑一聲:“”一幫?一幫有什么了不起的?”
葉小開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笑,“朋友,有話好好說,何必與一個小伙計計較。”
“我已經在好好說了,我們也不是什么朋友。”那個少年瞥了葉小開一眼的。
“他那叫好好說啊,”那個小伙計也不干了,“他那是蠻不講理,沒事兒找事兒。”
那個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小伙計趕緊躲到了眾人身后。葉小開皺皺眉。“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個年長些的人走了過來。“我是這個茶樓的老板,我姓查。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少年進門先要了一壺碧螺春,是板凳給他上的,”
“我叫板凳!”一邊被揍的小伙計趕緊補充道。
“這個客官喝了一口,就把茶潑在了板凳臉上。”老板接著說。
葉小開看了看,板凳衣服前胸都還濕漉漉的,就點了點頭。
“小爺要的是碧螺春,他上的什么鳥茶,又苦又澀,欺負小爺年幼,沒喝過茶嗎?”那少年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說。
“這真的是小店上好的碧螺春呀,”那個茶老板回道。
葉小開走上前,端走茶壺。端過茶壺,將茶蓋兒打開,輕輕聞了聞,然后倒處一站長抿了一口。“這確實是碧螺春。”
“當然,小店可是童叟無欺啊,”老板明顯硬氣多了。
“什么碧螺春,哪有這么難喝!你們是一伙的吧?”少年一臉的質疑。
葉小開笑笑道:“這確實是碧螺春,卻不是上好的,應該說是炒青。”
“炒青?”
“碧螺春采于清明之前叫明前碧螺春,清明之后叫炒青。這種茶葉味濃耐泡,只是味道會苦澀些。”她看著衣著華麗的少年說,“想必小哥喝慣了獨芽芽呀,自然喝不了這個。”
查老板點了點頭,“比起明前茶自然不如,但那茶也不是一般人喝得起的。小哥只說是要碧螺春。我們自然給他上這種,雖屬炒青,卻絕對是正品呀。”
“你看小爺像喝不起茶的嗎?”那少年哼了一聲。“這我都沒和他們計較,反正我也不是來專門喝茶的。”
葉小開暗地搖頭,這哪家被慣壞的公子哥,潑人家一臉茶水,他還跟大度似的,還說沒和人家計較。
“他潑我一身茶也就算了,還打人。”板凳委屈的說。
“我著急找人,他不老實回答問題,分明是想隱瞞,我朋友說遇到這樣的就得揍。”
“額!”葉小看一頭黑線,這人都交的啥朋友?
“板凳是個鄉下孩子,本來就沒見過什么世面,這個月才來蘇州的。”查老板趕緊回道。
“人命關天,不說!我……我就揍你。”那個少年揮揮拳頭。
“你這也太不講理了……”
“人命關天?”葉小開一愣,伸手止住了老板的話,接著問道,“小哥,你看這樣好不好?有事我們坐下談,我來蘇州有一段時間了,或許我可以幫你。”
“這個……”少年看了看這兩個女子,滿臉的不信任。
“什么這個那個的!”桃花月早就忍不住了,對眾人揮揮手,“散了吧,散了吧,你們該做啥做啥事,這事兒交給我和葉少了。哦,對了,老板,上壺明前茶,要獨芽芽上好的那種,這小哥請客。”說著自個兒先坐了下來。
“……”葉小開輕咳了一聲,心想他倒不客氣,但也知道桃花月是有心捉弄他。
“你們要能幫我,別說請你們喝茶,就算是把這茶樓買下來送給你們都行。”那個小哥倒是大方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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