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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茫茫!”葉小開大吃一驚,不由得連連后退。血海魔刀!這人是誰?怎么會用出血海魔刀的功夫?莫非他和平生醉有什么關系?想著,葉小開詫異的看著他。而偏偏就在此時,他竟然轉過頭來,對著葉小開微微一笑,是的。他的眼睛在笑,那眼神溫柔而安寧,似乎那剛剛充滿血腥的一刀根本不是他砍出來的。只是也只有這一眼而已,他迅速的回過身去,他那凌厲的目光不慌不忙地在眾人身上掃過,接著把刀反手插入后背的刀鞘之中,凌空飛起,踏虛而去。
“抓住他!”
“他要逃走了,快抓住他!”
后面的人見他離開,不由得紛紛大喊,但是也只是喊喊而已,無一人敢追。因為誰心里都清楚他。那是逃嗎?他只是離開,想離開就離開的離開。眼看著斷情花隨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而消失,眾人均不由得嘆了口氣,撣撣身上的土,各自離去。花很重要,命更重要,或許也只有如此武功的人,才配擁有這樣的奇花異草。
“平生醉!他怎么也來成都了?一個堂堂的魔域之王也親自來奪花。”不知道什么時候,歐陽逍已經跑了過來,他當然認識血海魔刀,大哥二哥全都命喪于血海之下,他也差點命喪于所此。怎么可能不認識?而似乎天下用血海的人,也只有平生醉。
“不是他。”葉小開搖了搖頭。
“不是他?”歐陽逍驚訝的看著他,“不是他,是誰,這種狠毒的刀法,難道還有別人?”
“不是他。”葉小開望著那人遠去的身影,肯定的說。
葉小開說不是就不是,兩個人相識久了,別說蒙著臉,就算是閉著眼,都可以認識彼此的氣息。
“莫非江湖中又出了新人?”歐陽逍看著這漸漸散去的人群,不由嘆息,江湖的事他可以不管,但是溫闖的事,他卻不能不管。
“三哥!”葉小開有些歉疚地看了看歐陽逍。“可惜花還是丟了!”
歐陽逍微微松了松緊鎖的眉頭,勉強露出一絲的笑容。他拍拍葉小開的肩膀,“傻丫頭,以后不要這么拼了,幸好你沒事,否則……”
“可是如今怎么辦?”葉小開嘆了口氣,沒有花回去,怎么面對望眼欲穿的溫闖?
想到溫闖,歐陽瀟只覺得只覺氣的胸痛,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若不是二哥不在了,若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天要打他三頓就老實了,“活該!不都是他自己找的,若不能續脈,也只是天意。”
葉小開知道他只是說氣話,其實心里比誰都難受,“三哥,你不要難過,我們再想想辦法,或許沈莊主那里還有別的辦法,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再等花開。”
沈莊主那里應該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而在等花開又是五年。就算花再開,照這樣,想搶到也很渺茫,歐陽逍怎么會不知道,這是葉小開無奈之時寬慰自己的話,只是她盡力了,幾乎是拼了命,“我們先回去再說。”說話間,二人轉身要走。
“小兄弟,”這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
葉小開循聲望去,遠遠站著三個人,一個極矮,一個極高,一個極大,是他們,葉小開當然認識,看到他們,葉小開氣兒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幾塊貨搗亂,她早就一口氣跑跑出斷情山去了。那花也不會丟,就因為他們死纏爛打,害的自己不但花沒了,還差點賠上性命。想著,葉小開瞪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不錯,正是剛才搗亂的那三個人,小矮子一顆豆和他的兩個兄弟,青竹桿和混金剛。看著葉小開并不友好的臉色和滿眼的嫌棄,一顆豆自覺尷尬,他嘿嘿笑著向前走了幾步,說,“小兄弟好快的身法,小弟等相當的佩服,交個朋友如何?江湖上也好相互照應。”
不揍你,你就認便宜吧,還交朋友?葉小開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這幾個人的臉皮可真厚,剛誤了別人那么大的事,還敢過來打趣兒?
“我從來不交朋友。”葉小開冷言道。
看葉小開那鐵青的臉,一顆豆訕訕笑笑,回頭看看他那兩個兄弟。
“他不是你朋友嗎?”青竹桿指指歐陽逍。葉小開心想還問他,這難道還聽不出我話中的意思?還問?葉小開沒好氣的說,“他是我三哥。”
“啊!”青竹竿一愣,上前一步跪倒在地,“那請收下我們這幾個小弟吧,”聽了青竹竿的話,葉小開更懵了。她看了看他的,“為什么?”
青竹竿抬頭看看葉小開,說,“你那把小刀想必不是一般的武器,我的精鐵大棍也有100來斤,在他面前好似是拿面捏的。我兄弟混金剛雖是有自幼練就的童子金剛功護體,但想必也絕對擋不住你那小刀而。小哥竟沒有用小刀傷我的兄弟,我們當然感激不盡。”說著,他回頭對混金剛說,“來呀,還不跪下,多謝小哥饒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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