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衛子道離開了大漠,但每每想起阿呆和金懷玉,心中都感覺到滿滿的幸福,只是如今他還想起了另外一個人,每每想起她,心中總有些疑惑和歉意,對,她是我的妻子,迷迷茫茫的他已經記起了往事,自己與她的確已經結為了夫妻,而自己傷重之時,竟然把她也忘了?;蛟S太傷她的心了,她才會離開魔域回到燕京,而隱隱之中,他又生出一絲不安,在這路途中,若有若無的似乎對柳媚兒有所耳聞。不管怎么說,也一定要去燕京,若要離開魔域,當然理應帶上妻子。 衛子道日夜兼程,他必須趕在魔域傳令使前來前面來到燕京,因此沒有幾天的時間,他就進入了燕京的境內。而偏偏越靠近燕京這謠言越詳細。 “天當被,地當床,柳面兒難耐寂寞,平生最怯欲偷香?!? 衛子道直聽得心浮氣躁,不管是真是假,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柳媚兒問個清楚。 燕京還是那個燕京,但是衛子道已經不再是那個一呼百應的衛王了。不過幸好他當衛王時一直用詭異蝶遮面,因此燕京真正認識他的人并不多。他穿了一件淺色粗布長衫,帶上一頂遮陽的墨色斗笠,把流光劍用粗布包裹起來,背在身后,估計就算是認識他的人也不會想他,他就是當年那叱咤風云的衛王。 天然居依舊紅火,一樓客人滿滿,衛子道現在卻越發的喜歡上了人多的地方,人越多越不會有人注意他,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下。天然居樓下不用要酒要菜,無非是一壺老白干,一碟刷花生米、茴香豆之類,衛子道邊慢慢的淺嘗著那辣喉嚨的老白干,慢慢的思索著自己心中的事情,只有一聽無一聽的聽著周圍一些老哥們閑聊的八卦。 “我們燕京算好的了,你知道云中嗎?那可慘多了?!? “知道云州一戰,滿街白花呀。” “是呢,聽說死了不少人?!? “何止云州死了不少人,聽說魔域這次輸的更慘,靈王都敗回燕京了?!? “還是當初衛王好,要不然我們燕京或許死的人更多?!? “那是,衛王多厲害,那可是單挑巨猿的神??!” “厲害有什么用,可惜呀。找了那么個媳婦兒?!? “怎么了?什么媳婦兒?!? “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柳媚兒難耐寂寞,平生醉竊玉偷香嘛,嘿嘿。”一個年輕人快嘴說道, “小聲點兒,你小子不要命了?!币粋€年紀大的人拍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的頭,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看。 “沒事兒,他們倆的事燕京誰不知道,都傳遍了,靈王心意都在泡妞上,怎么會不敗呢?” “得得得,少說兩句,多喝酒,來來來,干干干?!? 一片喝酒的喧鬧聲又響了起來,衛子道緊緊握住的拳頭慢慢舒展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干辣的酒嗆的他不禁咳嗽幾聲,他從身上掏出些銀子放在桌上,轉身而去。而鄰桌見這位突然走了,“哎,你這酒不喝了,”再看衛子道已經出了酒樓,“那就歸我嘍?!备吲d的把那盤花生米和整壺的酒都端了過去。 衛子道出了酒樓,一路走去,卻又毫無目的,只是無法控制的向前走著,抬頭的時候發現已經過了客棧,再往前就要出南城城門了。放慢了腳步,他不能離開,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柳媚兒分個明白。打定主意,他又返了回去。靈王府就是原來的衛王府。衛子道自然輕車熟路,以他的身法,想被人發現都難。他輕輕躍過議事廳,直奔內室,扶搖而上,直貼著水云閣的房門邊。衛子道就是衛子道,即便做賊,也是那樣有風度。他輕輕地拍了拍房門。 “誰呀,進來?”里面傳來一個妖嬈而熟悉的聲音,當再次再次聽到她的聲音。衛子道有些激動,平緩了一下,略跳動的心推開了門。 媚兒正背對著門照著鏡子,似乎在補妝,衛子道回首關上門走了過去。柳媚兒見進來的人沒有聲音,有些惱怒,“什么事,快說!”同時轉回轉身,“啊!”的一聲,手上的珠釵落地,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衛子道閃電般移到她的身邊,伸手抵住她的要害。 “衛……”喂那人聲音有些顫抖。 “媚兒,你還認識我?”說著在她的睡穴上輕輕一點。媚兒只覺頭一昏,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一個陌生的床,她緊張地從床上爬起來。只見床邊的桌上。桌旁坐著一個人,正在慢慢的自斟自飲。媚兒突然想起自己是被衛子道帶出來的,可是他怎么會來?冷月夜傳書說已經查出他是衛如屠的兒子,按說他不可能逃出大漠啊。 媚兒感覺有些慌亂,衛子道,余光已經看見了她。 “你醒了。”衛子道平淡的說。 媚兒畢竟是一個不一般的女人,“這是哪?你怎么會把我帶到這兒?”說著,她下了床,走過來,“媚兒拜見衛王?!毙l子道依舊喝他的酒沒有說話。 “衛王,你恢復記憶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