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劫鏢還說得過去,抓走香香,刺殺小葉,又圖什么呢?” “或許他想抓想殺的本來就是葉小葉哦。” “為什么?” “因為一般去都是香香留在家中,小葉跟我們?nèi)パ虹S,而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弄錯的時候,正好趕回燕京,趁鏢局無人刺殺小葉。” “那他們?yōu)槭裁匆滦∪~于死地呢?他們和小葉又仇?” 離歌猶豫了一下,“小九,你覺得小葉好不好?” 莫九臉一紅,“嗯,你這什么意思?” “你就說唄,” “好,當(dāng)然好了。”莫九說著不自覺的笑了。言語或許有假,但這無意中的表情流露則最能表露一個人的心跡。 離歌如何看不出來,“那如果有人說她很壞,你信嗎?” “誰說的?”莫九咬著牙說,“誰敢亂說八道,我肯定揍他一頓。”對于莫九來說,這個女孩子真的讓人很是動心,甜甜的,柔柔的,又壞壞的,然而又卻又壞壞的,讓你不忍心去責(zé)備,總會說出意料的,總會出乎意料的被他捉弄一下,讓你既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頓,又不由得順從于她,最主要的是他會在你不經(jīng)意中為你做些什么,那種自然而然的行動的后面,可是一顆完全毋庸置疑的真心,一種不需要回報甚至不需要你知道的關(guān)心。所以小九覺得為她做什么都值了。 離歌點點頭,軟查查如此費盡心機的要殺她,只是因為她還有一個名字哦。 “這有什么關(guān)系?”莫九不解。 “她以前的名字叫葉小開。” “啊!”莫九愣聽了,愣住了,完全怔住了。他感覺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覺得頭嗡的又暈又脹。“葉小開?”他從未見過這個人,卻聽過無數(shù)次。當(dāng)自己和平生醉喝酒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名字,當(dāng)時還不止一次的為平生最惋惜,勸他不要如此兒女情長荒廢了自己大好的前途。第二次回到燕京時,他又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而且也看見了平生碎胸口上那一個又大又寬的傷痕,那這個傷痕就是這個女人造成的,而原因就是聽了一些閑言碎語,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狠心和愚蠢的女人?平生醉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自己崇拜的偶像。當(dāng)時他義憤填膺的講,如果再見到這個女人,一定不會放過她什么的,可如今…… “怎么可能?”莫九搖搖頭,“老離,你弄錯了吧?怎么可能?小葉怎么可能是她呢?不可能!”莫九無助的望著離歌。 離歌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而離歌的安靜恰恰又是最好的回答。是的,莫九突然想起了那刺客的雙刀套路和眼神,如今回憶起來。竟然是那么的熟悉,難道那個人真的是查查?軟查查和葉小開的夙仇魔域人盡皆知,難道小葉真的是葉小開? 離歌看出了莫九的痛苦和無力,但是他沒有辦法幫他,有些東西只能自己去面對。離歌的安靜讓莫九的信心如同像坍塌的堤壩,一點一點被瓦解后突然的倒了下去,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那么喜歡的女孩子突然變成了曾經(jīng)自己最討厭的女人。莫九搖著頭,表情痛苦的超乎想象,“啊!”他握緊拳頭大叫起來啊,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葉小開正給小蘇幾個人盛飯,聽到莫九的怪叫,大家都沖了出來,正好遇見發(fā)瘋似的莫九,莫九深深的看了葉小開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心痛、疑惑、厭惡和糾結(jié),他嫌棄的推開了她,頭也沒回地匆匆離去。葉小開自然什么都明白,只覺得心中突然像被。猶如被狠狠的刺了一套一刀,驚慌、迷茫、痛苦、無奈、失望和無盡的落寞。 “九哥,這是咋了?”小蘇說。 葉小開突然轉(zhuǎn)回了自己房間,并把門緊緊的插死,小蘇幾個人看看遠(yuǎn)去的莫九,又看看返回屋子的葉小開,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他們無助的看了看離歌。希望他能給個答案。而離歌半坐在床上,輕聲嘆了口氣,突然又從床上站了起來,或許下床態(tài)度過局促,或許本來就失血太多,身體極為虛弱,搖晃了一下,“啪!”的一下又坐在了床上,“離歌!”小蘇急忙跑進(jìn)屋,“你傷的這么重,不要起來。”猴子和大個也跑了進(jìn)來,扶了起離歌說道,“別呀,離歌,快躺下。”猴子和大個勸著,摁住了他,“你別激動,小心張開傷口。”離歌搖搖頭,“我們的傷口睜開了,看得見,可以上藥止痛。有的人的傷口睜開了卻看不見,只能任由她流血和撕心裂肺的痛。” 猴子和大個被他的話說的莫名其妙,只有小蘇雖與他們年紀(jì)相仿,卻是情商極高的一個人,他似乎的感覺出了什么,“離歌說的是小姐姐嗎?你別動,我去看看她。”小蘇黎哥遲疑的看了看小蘇,小蘇笑了笑,“大哥一直把我當(dāng)孩子,可是我已經(jīng)長大了,大哥想說的我都知道,我相信小姐姐,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蘇清澈而坦然的眼睛顯得那么自信和純凈,“是的。或許小蘇能給她更多的自信和安慰。”離歌點點頭,慢慢的躺了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