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才會到這里喝酒,知不知道這老板娘有多黑!有多坑!” “小子,你在說啥!”金懷玉咬著牙看著花塵風。 “耳朵倒是挺長啊!”花塵風抖著腳說,“我正夸你呢,溫柔,可人,妖嬈,嫵媚,看這個大哥,要不要留下來。” 金懷玉又哼了一聲,轉身向后院兒去了。這小子還是不理他,不過……對花塵風金懷玉還真是一點兒真氣也生不起來。 段飛看看又是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只管安靜的喝他的酒。花塵風拿起酒壺發現,酒已經沒有了,大喊起來,“老板娘!酒!上酒!”沒有人回答,花塵風看了看柜臺里的小黑搖搖酒壺道:“沒酒啦,小黑上酒!”只見小黑在柜臺里看了他一眼,一溜煙兒也跑到后院去了。花塵風尷尬地把酒壺放在桌上。這時段飛把另一壺酒推到了他的眼前。 “請我喝?我可沒錢啊,你這酒差不多要兩三錢銀子一壺呢。”段飛點點頭也不做答,接著喝他的酒,吃他的肉。 “得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說著花塵風自斟自飲起來。“真是好酒呀,哎,老板娘,怎么和你給我的那酒不一樣呢?你到底給我兌了多少水?” “兌水?沒給你直接喝水就不錯啦,”不知道金懷玉什么時候已經返回來,小黑也跟著溜了進來,他在柜臺邊兒上只露著兩只眼睛看著他們。 此時段飛的肉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那壺酒也喝完了,站起來要走,掏出銀子放在桌上。 金懷玉眼睛睜得大了一倍,看著段飛要走,“嗖!”地站在他面前。 “不夠?” “你的夠了,你看你把那酒都給他喝了,看來你們交情非淺,是不是也把他以前的酒錢付了。” 花塵風聽了差點把酒噴到金懷玉臉上“你這女人賺起錢來可什么主意都想得出,什么話都說得口!老姐你那兌了水的酒還要錢?” 段飛看著花塵風轉身又掏了十兩銀子放在金懷玉手里。 金懷玉看看銀子,咽了口唾沫,又橫在段飛面前。 “怎么還不夠?”段飛皺皺眉。 “那他一會兒再喝酒咋辦?” “噗!”花塵風真的忍不住,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正好這時小黑探出頭趴在柜臺上笑得直不起腰,結果一點沒糟蹋全部噴在他的身上,這孩子嚇得刺溜一下又縮進了柜臺。怪不得人人都叫他是膽小的小黑。 這臉真是好大呀,這怎么感覺金懷玉都是要挨揍的架勢。段飛也愣住了,或許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但只是稍怔片刻,竟然笑了,接著從懷里掏出一包銀子,從里面拿出了五十兩。 金懷玉看著50兩白花花的銀子,牙都要笑掉幾顆,正想伸手去接,這時候段飛卻又縮回了手。 “啊?還是舍不得啊,”金懷玉的小嘴一撇。 段飛把五十兩又塞回懷里,卻轉手把那整包的百兩有余的銀子全部扔給了老板娘。轉身出門,一邊走一邊說,“以后這小兄弟的酒,都記在我賬上。”說完疾馳而去。剩下的只有發呆的老板娘和沉默的花塵風。 這次以后過不了兩三個月段飛便會來這里喝酒,除了喝酒就是和花塵風切磋武藝,在段飛的指導下花塵風的武藝也精進不少。直到三個月前段飛又來到龍門客棧,只看他神情特別暗淡,無論老板娘和花塵風怎么調笑,他依然一言不發地喝酒。金懷玉看著花塵風,花塵風看著金懷玉,兩個人心里如打鼓一樣,卻也不知道怎么詢問。因為知道,就算詢問他也不會說的。 小黑一壺一壺把酒送過來,金懷玉一杯一杯地把酒滿上,花塵風陪他一杯杯的把酒喝下去。 日將西沉的時候,段飛站了起來,從懷里拿出一錦囊,打開錦囊,從里面拿出一個湛青碧綠的手鐲,交到金懷玉的手上。 “算是你的嫁妝吧。”接著轉過身把花塵風輕輕的抱了抱,“小兄弟!好好保重,以后估計我就不能來了。” “為什么!“”花塵風抓住他的手。 段飛沒有說,只是拍拍花塵風的肩膀走出門去。 “為什么?”金懷玉跟著走了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