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酒氣熏天的瓦西里連廠長都不怕,哪里會怕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公雞?他也不廢話,直接雙手擺出拳擊的架勢,朝著眼前的楊革勇左手擺拳就揮了出去。 要知道瓦西里雖然體型龐大,但是卻并不是虛胖,那叫魁梧,左手隨意一拳,都帶著風(fēng)聲。楊革勇兩眼緊盯著他,頭一低便躲過了他的擺拳。 誰知道瓦西里這一拳本來就是虛招,等的就是他躲過第一拳的松懈,他的右手上勾拳已經(jīng)箭一般朝楊革勇的面門掏了過來,這一拳勁道十足,要是打中楊革勇就算牙齒不掉,鼻梁骨也是難保了。 “啊!”洪柳驚恐的捂住眼睛,不忍心看這種血腥的場景。說時遲那時快,楊革勇身子猛的后仰,身子擺出鐵板橋架勢,整個身子和地面成了180度平行線,只是身子躺平的同時,右腳也伸直了,腳尖內(nèi)勾,狠狠踢在了瓦西里的襠部。 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震得店里的玻璃窗都發(fā)出嗡嗡的共鳴聲,可見瓦西里這家伙的肺活量多么驚人。 楊革勇恨他出手狠辣,直接朝躺在地上翻滾的瓦西里胸口又踢了一腳。這家伙瞬間捂在襠部的雙手換到胸部,只是這一腳明顯讓他岔了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了。 洪學(xué)思震撼的看著這一切,又抬頭仔細打量了這個大孩子一眼。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要知道這個瓦西里可是伊寧有名的混混,酗酒,而且喝完酒就打架! 雖然他是廠長,卻拿這個家伙無可奈何。遲到早退不說,上班也老是醉洶洶的,他開除過瓦西里一次。結(jié)果這家伙整天喝了酒就躺在他家門口,報警都沒用。他又沒干別的。警察來了也只能把他送回家。 這樣過了幾天,洪學(xué)思無奈的又讓他復(fù)職了。家門口整天躺個醉漢,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了這刺激。 從那次之后,瓦西里更加的囂張。根本不把這個廠長放在眼里了,不但自己不好好工作,連其他兩個電工都被他控制,他不去干的也不許別人做。那兩個電工一個漢族,一個塔吉克族,打不過他只好聽話。 今天楊革勇算是替洪學(xué)思出了一口惡氣。他有些欣賞的看著這個小伙子,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看著在地上翻滾的瓦西里,禁不住也有些擔(dān)心。 看出來洪學(xué)思的意思,楊革勇?lián)u搖頭:“沒事,就是讓他疼一陣,留著手呢。沒真打他要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