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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在這個烏丸蠻族即將南下的緊要關口,不斷調(diào)動力量南下。
但既然韓紹安排了,他也只能照做。
對此,韓紹也不想解釋太多。
對于這個幾乎復刻了太平道的存在,韓紹是越了解,越心驚。
跟另一方世界的大漢一樣,這個道統(tǒng)對于所有人都是一種全新的存在。
它打破了過往宗門、諸子百家的傳承模式。
它是一個教派!
它有凝聚人心的教義!
這樣的存在,不動則已,一動必然會跟前世一樣,驚天動地!
沒人會懂那一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可怕。
至于后半句‘歲在甲子’,是不是真是今時今日的這個甲子年。
韓紹也不確定。
但早做準備,總歸錯不了。
見中行固應了下來,韓紹忽然又問起一件事。
“之前從黃天道弄來的符箓,研究得如何了?”
一月前,他讓六扇門弄來了一些黃天道用來治病救人的符箓。
剛一入手,他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只可惜他沒有兼修道門功法,又對符箓這些東西一竅不通。
這才讓六扇門中收羅的道門散修,拿過去研究一番。
不求復制,只想徹底弄明白具體作用。
因為他能感覺到這些符箓有問題!
只可惜中行固的回答,還是讓他失望了。
道門背靠三大圣地之一的玉虛宮,算是當世顯宗。
能流落在外的散修,大多屬于上不得臺面的下九流。
讓他們搞什么高端的研究,實在是高估他們了。
“老奴辦事不力,還請侯爺責罰!”
看著中行固神色羞慚的跪地請罪,韓紹嘆息一聲,擺擺手道。
“行了,別動不動請罪。”
“這事對六扇門來說,確實有些勉強了,本侯也不是盡人情。”
這老東西辦事得力,遠超李赫。
只是這性子有時候?qū)嵲谑亲屓四佂帷?
說著,韓紹又道。
“這樣吧,回頭你去替本侯尋幾門道門符箓經(jīng)典,本侯親自來。”
聽聞這話,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中行固,臉上閃過一抹錯愕。
捕捉到這一抹錯愕的韓紹,頓時不滿道。
“怎么?不相信本侯的天賦?”
開玩笑!
要說天賦異稟,這天下何人能敵得過本侯?
要不是不想浪費時間,區(qū)區(qū)符箓之道,彈指可成!
畢竟……老子有掛!
見韓紹黑了臉,中行固趕忙腆著老臉,訕笑道。
“老奴不敢。”
韓紹也懶得跟他這老貨磨嘴皮子。
繼續(xù)翻看起剩下的密信來,一時間也是感慨良多。
趙乾這樣的微末小官,在神都確實不起眼。
但發(fā)揮的作用,卻是出乎預料的大。
想了想,韓紹放下手中的密信,提筆便親自給那趙乾寫了封手書,以示嘉勉。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畫餅。
這個他最擅長。
諸如‘趙君一人,可抵本侯十萬精兵’、‘日后相見,定不相負’這類話,反正不要錢,自然怎么肉麻怎么來。
寫完之后,韓紹以法力烘干字跡,仔細迭好,交給中行固。
“讓人告訴那趙乾,耐著性子,不要急躁,他的功勛,本侯會記著。”
他還真怕那廝一時熱血上頭,不管不顧就辭官北行,失去他最大的價值。
這般交代之后,韓紹順勢又問道。
“周玄那些人的家屬,可曾接過來了?”
中行固恭聲應對。
“回侯爺,已經(jīng)全部接過來了。”
由于這些人家屬分布太散,又要顧慮這些人會不會胡思亂想,所以很是花費了一些時間。
為此,花費的代價也是極大。
畢竟如今的大雍各地,已經(jīng)不太平了。
匪患、以及那些目無王法的地頭蛇,簡直多如牛毛。
一旦路上出了問題,施恩不成,反成仇怨,就成笑話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韓紹不喜歡沒有牽掛的‘果官’,因為背叛的代價太低。
這樣就挺好。
你敢背叛,本侯就敢讓你死全家。
童叟無欺。
“厚待之。”
這般吩咐之后,中行固躬身應喏。
韓紹這才問起最關心的問題。
“給城中鎮(zhèn)遼軍諸將的厚禮,都送過去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扯皮和利益交換之后,鎮(zhèn)遼軍終于成功入駐了廊居城。
而韓紹自然也不會放過與他們加強聯(lián)系的機會。
這才一直拖著沒有回冠軍城。
見韓紹問起這個,中行固忙點頭應聲。
“侯爺放心,都送過去了。”
“只是有些收了,有些……則婉拒了。”
千人千面,性格不同,處事風格各異。
利益述求也大不相同。
所以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韓紹也不意外。
送禮,也只是做出示好的姿態(tài)。
不管收不收,這個目的達到了,就行了。
不過在翻看了一番中行固遞上來的名單之后,韓紹著重記下了退回禮單的名單。
“給他們下帖子,明晚本侯在府中設宴。”
“到時候幫本侯看看誰未到。”
可一可二,不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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