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春同行六十年正文第一百六十三章禍起蕭墻與春同行六十年 第一百六十三章 禍起蕭墻 車宏軒出事后引來很多麻煩。其他的都好說,最重要的是和謝蕊芬的感情出現了危機,這動搖了維繼家庭穩定的基礎。現在的車宏軒,還需要家庭,還特別需要謝蕊芬的支持。特別是企業和家里的錢都在她手里。所以車宏軒真的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在這里出毛病。可事與愿違,恰恰就在這個問題上出了嚴重問題。 實際上,謝蕊芬對待家庭的態度比較傾向于上班一族,平平淡淡的才好,有錢了最多是個小康之家,這樣家庭才能穩定。這些年錢一多事情就麻煩了。 車宏軒家在農村,全是窮親戚,這些親戚整天沒事了專門研究哪里會借到光占點便宜。從常大哥、汪大哥還有姐姐弟弟這些人就可以看出來,有困難了想都不想立馬來找車宏軒,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應該應分的。 謝蕊芬家雖然在市里也不過是工薪階層,親戚朋友、兄弟姊妹也都要沾點光。謝廠長買房子,兒子裝修,姐姐妹妹換房子這些事都沒少得到謝蕊芬的“關照”。 謝蕊芬辦的這些事有的告訴了車宏軒有的沒告訴,但車宏軒心知肚明,不過不想過問罷了。她知道車宏軒不少往老家那邊鄉里鄉親的搭錢,反正你搭一毛我也不能搭九分。懷著這種心境,兩人對家庭不是相向而行,而是背道而馳。 車宏軒給鄉里鄉親辦的事無論大小,都沒有背著謝芬芳。如果車宏軒不出事也可能事情不會這么快逆轉,驚慌失措的車老三竟然辦出無法彌補的錯事,使這個本來就同床異夢的婚姻加速瓦解,使得在里邊的車宏軒雪上加霜。 車宏軒被帶走的那天,打更的聾人在公司。別看他聾,人并不糊涂,最近他好像也知道情況不對。他見車宏軒上了警車,慌了,拿起電話也沒撥號,對著電話一個勁狂喊,喊了半天才知道沒撥號,冷靜一下撥了號,對謝廠長依舊拼命地喊:“不好啦!經理被帶走了,你快來呀!” 謝廠長在家過節,聽到這件事真的發生了有點懵,馬上給謝蕊芬打電話,扔下電話毫無目的一路小跑來到公司。 謝蕊芬接到電話也很震驚,后來一想覺得不會有太大問題。她了解丈夫——那是一個走路都不靠墻的人,樹葉落下來都怕砸了腦袋,他會有什么事?可又一想不對,前些日子車宏軒說過保險公司的事,如果給了回扣那叫經濟犯罪。她馬上給女兒打電話,讓他們兩口子立即去古城市找人。又給車老三和崔律師打電話,也把老史叫來。 崔律師說已經和車老板研究過,請她不要擔心,他要立即趕到古城市去。 車老三來的時候,把車老四的妹妹帶來看病。這丫頭今年三十多歲,胖乎乎的憨頭憨腦,有人說她就七分心眼,說話嘴無遮攔。如果不是人忙無智,按車老三的精明勁不會把老丫頭帶到這里來。如果車宏軒不進去,老丫頭會直接找到車宏軒,絕不會來找謝蕊芬。 中午,謝蕊芬家里坐著謝廠長、老史還有車老三和老丫頭。 謝廠長急了,面色通紅,可能是血壓高了,說話的時候有些拌拌磕磕:“有人---出人,有錢---出錢,趕快救人!” 謝蕊芬畢竟見過一些世面,向父親擺擺手,問車老三和老史:“你們看怎么辦?” 老史很為難,看著她說:“不了解情況就無法下決心。前幾天宏軒曾經找過我說了這件事,他說沒什么大問題。” 車老三很緊張,接過話茬說:“我哥的電話一直是通的,接電話的是一個姓田的人。我和古明遠、張大華都通話了,他們都說不會有大事。我看這都是官話、屁話,都是不想上前的鬼話!” 謝蕊芬說:“車茜和他老公已經去古城市了,不知道好不好使。” 老史肯定地說:“絕對好使,不會有任何問題。” 車老三急了,騰地站起來說:“那也不一定!按一般的規律,有好事了親戚朋友都像蒼蠅似的呼過來,有難事了都會繞著走!我們在這里瞎嘞嘞沒有用,我要馬上趕到古城市去找張大華救人。我哥做了一輩子人上人,哪里遭受得了這份罪?我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 “我也過去。”老史也站起來。 謝蕊芬站起來說:“錢是他掙的,花多少我都認,盡快把人弄出來。我早就對他說過,走下海這一步會終身后悔,他就是不信,死爹哭媽犟眼子!我們前頭后頭都沒人照著干不了。當時省市好多部門都要他,平調當處長,現在最少應該當局長了,他就是不干,能氣死你!這下可好,坐了大牢了。該!活該!我看我們都不管他算了!” 嘴上雖然怎么說,謝蕊芬還是從挎包里拿出兩萬元遞給車老三說:“在古城市包個房間,你哥哥在里邊蹲大牢你在外邊呆著,什么時候你哥哥出來了你再離開古城市,需要打點的和我說。” 車老三接過錢說:“嫂子你放心,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我哥救出來!” “上什么刀山下火海?你能耐心點就行啦!”謝芬芳白了他一眼說。 老史想想說:“目前不要亂花錢,可能用處不大,花不是地方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謝廠長也說要過去。 三人開著車老三的車火速趕往古城市。 老丫頭便住在謝芬芳家里。 吃完晚飯,兩人都很鬧心的坐著。 謝蕊芬和女兒通了會話,又給張大華家里打了電話。見事情沒有什么進展,就生氣地坐在那里,抬頭看見老丫頭,想起了家里財產的事,看著老丫頭問:“我公公婆婆去南方后老家的財產是怎么處理的?” 老丫頭不假思索地說:“房子歸大姐了,給老三一些錢,有多少不知道。” 謝蕊芬一聽氣得眼睛冒火,面上卻沒有反應出來,沉住氣又問:“你怎么知道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