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主公啊,并非是在下小覷許攸、沮授,但若是他們這等從未上陣之人,都能戰勝漢軍。” “那張郃高覽一眾武將,是否也太無能了些?” “主公,這些人可都是跟你了好幾年的,本事如何,你該是清楚的。” 逢紀的話,給袁紹提供了新的思路。 逢紀見袁紹點頭,當即繼續說道,“主公,就連麴義將軍,領著百戰百勝的先登營,與漢軍惡戰,也不過是五五之數啊。” “逢紀,你的意思是?漢軍有意讓他二人得勝?” “可劉辯有怎知道此番是他二人領兵?” “難道軍中的奸細在他二人之中不成?” 袁紹看著逢紀連忙問道。 “主公,軍中細作是誰,我不敢下定論,但此二人的真實水平,主公應該最清楚不過。” “我建議主公,立刻將田豐請來營中坐鎮。” 逢紀拱手說道。 逢紀說此話也算是鼓足了勇氣的,畢竟新愛錢誰人在袁紹面前提起田豐的名字,定然是要挨罰的。 袁紹聽罷,哀嘆一聲,“好吧,我這就書信文丑,令他釋放田豐,送他來此營中。” 逢紀聞言,拱手行了一禮,便不再說話。 “軍中之事,還是要多多有勞逢紀軍師,此刻堪用之人實在不多了。” 袁紹寫罷書信,親自走下了桌案,將書信交到了逢紀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兩日后,袁紹后方。 文丑拿著書信,立刻帶兵為了大牢,審配也因為此事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審先生,主公有令,即可釋放田豐,官復原職。” 審配從手下手中接過書信,細細一瞧,不禁眉頭緊皺。 “哼,想不到前線戰事竟然如此焦灼,竟連田豐這等罪臣都有復啟之日。” 審配說罷,看了文丑一眼,讓開了牢門,任由他們進入其中。 牢房之內,昏暗無光,空氣之中更是夾雜著血腥味與發霉的味道。 文丑焦急地不斷向前走著,直到走到了牢房的末端,才看見那田豐正蓬頭垢面地蜷縮在一角。 “田先生?” 文丑不敢確定,只得開口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