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吳看到是姜晚,趕緊打開車門:“嫂子,您趕緊上車!” 她坐在后座位上,渾身濕漉漉頭發貼在臉上狼狽極了,頭發上還粘著樹葉子。 小推車塞進后車箱,一推車的煤被雨水淋成了煤渣,稀稀拉拉黑乎乎一灘。 小吳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小心翼翼:“您這是怎么了?差點都沒認出來。” “我沒事,就是去買點煤,誰知道下雨了。” 車內的氣氛有點冷,她的肩膀不小心碰到高天闊。 他下意識的朝著車窗靠了過去,下意識和姜晚拉開距離。 “啊欠!”姜晚打了個噴嚏。 高天闊拿起手帕遞給她,語氣很冷淡:“以后買煤這種事叫我去就行!” “謝謝!”她接過手帕擦著臉上的泥巴:“你平日里挺忙,這點小事我自己做就行。” 小吳驚愕的睜大眼睛,沒聽錯吧。 平日姜晚對誰態度都很差,上次他開車去給她拉煤被他拒絕,開口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那罵人的話,小伙子聽到了臉都臊的慌。 如今母夜叉竟然說謝謝?還說拉煤是小事? 小吳先把兩人送回家屬院,推著拉煤車頂著風雨回到家中。 姜晚剛推開柴房的門,‘咚’的一聲,屋頂的瓦片朝著地面砸了下來。 高天闊趕緊見她拉到了一旁,差點就砸到她的頭上。 柴房內滿地的水漬,肥皂盒順著水飄了過來,高天闊的折疊床全濕透了。 屋頂的瓦一直都有破損,原主懶得一直不管,到了風雨天那外面下大雨,屋內下小雨。 主屋還算好,姜晚拿著水桶和痰盂放在地上接水,‘滴滴答答’伴著節奏。 高天闊燒了點熱水:“你去洗洗換身衣服吧,要不會感冒!” 姜晚拿著衣服望著他,是不是忘了如今就只有這一個屋子可用。 高天闊下意識反應過來,他臉色微紅趕緊背過身去:“我晚上還是回軍營!” “別回去了,外面下雨呢!” 柴房都滿地水了晚上肯定睡不了了,他這個時候回去軍營也不安全。 姜晚找到了一塊布在房間內拉起了個簾子擋住,將房間給隔開。 將他的折疊床搬了進來,給他重新鋪上了干凈的床單和被褥。 自從結婚后,高天闊每次回來雖然偶爾過夜,但是從未住在一個房間里,今天晚上只能就這樣先湊合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