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貴族的臉面-《櫻花樹下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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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哲學倫理學入手,改造哲學,改造倫理學,從根本上變換全國之思想。思想主人之心,道德范人之行,變化民質,改造國家。”
奈良櫻落在紙上寫上如是的話。
前日他翻譯了康德學派的哲學還有對于心物二元論的感悟。
對于改變這個國家,他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他回頭看向馬車的方向,這段時間琉璃一直在悶頭練劍和練忍術,兩人沒有多少交流。
這些天琉璃總是怪怪的,似是有心事。
前日她問他:“人生的目的是什么?”
奈良櫻落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問,因為這個問題真要解釋起來很麻煩。
他想了想,說了自己的想法:“人生的目的就是將身體和精神錘煉到極致,欲達此目的,需以天地為舞臺,以社會和組織為憑借,將自己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做一個對今世對后世都有用的人。”
琉璃問:“做到這些,就不痛苦了嗎?”
奈良櫻落想了想道:“人生世間,不是來體驗痛苦的。你看到的所有痛苦,都是不合理的,都是要推翻的。今生你我之痛苦,造就后世之人的幸福,這才是有意義的。”
琉璃半分苦笑道:“說都會說,你知道該如何做嗎?”
奈良櫻落答:“欲動天下者,當動天下之心。”
這簡單的一句話,震的琉璃久久無語。
“少爺,前方就是丹霞城了。”老鋤頭牽著馬回頭對奈良櫻落道。
老鋤頭的話打斷了奈良櫻落的胡思亂想。他坐在馬上,遠遠的看到了巨大的建筑,恢弘氣派。
這是車隊遇到的第二個大城。
丹霞城和丹波城,還有丹后城實際上在地圖上是連成一片的。
三城都屬于一條家的地盤。
“少爺,進了城,不要惹事,一條家畢竟是九條家的分家,九條家是奈良家也不愿招惹的存在。”老鋤頭叮囑道。
“那個攝關家的九條?”奈良櫻落問道。
見老鋤頭點頭,他心中倒是活泛了起來。
說起來他對于攝關家并沒有什么好印象,亂世就是由他們開啟的。
所為攝關家,說的是五支家族:近衛,九條,鷹司,一條和二條。
說是五支,其實是兩支。近衛的分家是鷹司,九條的分家是一條和二條。
這兩支家族自古以來一直把持著朝廷中最重要的兩個官職攝政和關白。
攝政就是皇帝年幼時幫著處理朝政的官。在皇帝成年之后,關白擁有將各地的奏折篩選并獻給皇帝的權力,可以決定皇帝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兩個官職的權力都極大。
如果九條家當了攝政,那么關白就是近衛的。
如果近衛當了攝政,關白就是九條的。
皇帝要講平衡之道,這樣手中的權力才有用處。按帝王心術,這兩家是要勢同水火的。
但近衛和九條卻是穿一條褲子的。
兩家一直把持著朝政,是比世襲罔替還恐怖的存在,直接架空了皇帝,甚至可以干涉皇帝的任免。
上上代皇帝為了牽制兩家的力量搞了個院政出來想分權。于是造成了保元之亂。
保元之亂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忍界大亂,奈良家也就是那時抓住機會上位的。
但保元之亂后近衛和九條就殘了。
九條都殘了,一條不就是喪家之犬了嗎?
老鋤頭說奈良家都不愿招惹,是因為這種傳承了千年的大族的底蘊仍在,打成那樣連皇族都不愿撕破臉,實在沒必要去招惹。
車隊入城時,早早就有人列隊歡迎,仿佛早就知道奈良家兒子的迎親隊會經過丹霞城。
說來也怪,丹霞城周邊的村落都是餓殍遍地,這城內卻是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城內的商業活動竟然很正常,按道理來說周邊村落顆粒無收,丹霞城周邊應該聚集了許多災民來尋求他們的長官。然后長官們開倉放糧才對,最起碼也應該有粥棚救濟災民才對。
然而都沒有。
不但沒有災民和粥棚,什么都沒有。
安靜的有點不尋常,仿佛丹霞城已經在整個災情中超然物外了。
丹霞城一條家的掌事者一條渾水早已帶著無數手下守在城門口等候了。
他見到奈良櫻落就像是見到了多年的好友一般的熱情,一陣的噓寒問暖,然奈良櫻落卻是第一次見他。
一條渾水大概三十來歲,長相普通,看起來毫無攻擊性。
毫無意外的宴席,看了一些無聊的歌舞表演,一條渾水便給所有人都安排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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