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見到那個叫琉璃的運臣了嗎?是真的漂亮,我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你有沒有興趣?”角落中,奈良鹿鳴對著浪川開著玩笑。仿佛只要奈良櫻落一死,這個女人的歸處就由他決定了。 “你沒發(fā)現(xiàn)嗎?奈良櫻落將她帶在身邊,說是奴仆,但你看她做過什么下人的事情嗎?”浪川反問道。 “這不正是說明,奈良櫻落喜歡她,對她重視。”奈良鹿鳴仿佛是抓住了奈良櫻落的軟肋一般,高興起來。 “我比你看的清楚,他對她一直都很尊重,別說男女之事,甚至我都沒看到他碰她一個指頭。你說是為什么?”浪川又反問。 “可能……他是慢慢……談情?”奈良鹿鳴想想也覺得奇怪。 “你記得那年冬天,幕府大將軍來奈良家做客嗎。”浪川忽然道。 “說這個干什么?” “你別打岔。” “那你說。” “大將軍那樣尊貴的身份,來到奈良家,是多大的貴客啊,連奈良見鹿和奈良櫻落都要親自倒茶,做奴仆的事情。少主奈良見鹿那樣天才的人都顯得拘謹不已,緊張不已。但是奈良櫻落呢,他不但無所謂的樣子,而且拒絕給大將軍倒茶。” “我知道,當(dāng)時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當(dāng)面拒絕家主,搞得很多人都很難看。”奈良鹿鳴回憶了當(dāng)時的情況,當(dāng)時他在角落心都要跳到心口了。 “家主拍案而起,說他不忠不孝,不懂禮節(jié)。記得他說了什么嗎?” “父慈才能子孝,忠君也要看忠的是哪個君。”奈良鹿鳴咽了口吐沫,這話即使是現(xiàn)在沒人的時候,他都不敢說。 “記得還沒等家主動手,他就要當(dāng)著大將軍的面自裁來著,后來還是大將軍替他求情,才讓他免于一死。”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 “從某一方面來說,奈良櫻落就是一個不忠不孝,離經(jīng)叛道的人。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對琉璃這個卑賤的運臣談情?你見過哪個家族的少爺會對喜歡的女仆慢慢來的?不都是霸王硬上弓嗎?”浪川蹲在地上,望向已經(jīng)躺在棺材里的奈良櫻落瞇著眼。 “這……?”奈良鹿鳴有點遲疑。 “還有,奈良櫻落一路上都是睡在特制的棺材里,這是他的怪癖。但是為什么臨出發(fā)時一定要以最高規(guī)格定制一個豪華的馬車?” “為了迎接山中家的族女回來?” “山中家可是在富庶的南方,難道找不到比這更豪華的馬車回來嗎?畢竟山高路遠,帶著個馬車可是個很大的累贅。這馬車,我看像是給貴客準備的。”浪川瞇著笑著看向正在馬車上發(fā)呆的琉璃。 “而現(xiàn)在這個馬車給了紅樓中的琉璃。難道……從一開始……” “好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了,做人多想多聽多看才能活的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