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到家后,程行打開了電腦,繼續寫起了《安城》。 …… 時光飛逝,歲月如歌。 時間在東升西落中溜走。 轉眼間,又過去了大半個月。 時間也來到了11月的下旬。 天氣愈發冷了,結冰已經是常見的事情。 安城的人們也都已經穿上了厚重的棉襖。 這個時候,早上從床上起來穿衣服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要穿的衣服多,自然就會很麻煩。 程行用熱水洗了臉刷了牙后,然后拿了兩支新買的鋼筆去了學校。 這兩支鋼筆是程行昨天晚上陪母親逛超市的時候買的。 想著上次借了姜鹿溪一支筆芯,是說過要還她一支筆的。 結果那時候正好是月考的時候,太忙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挺好看的,而且程行也很喜歡用鋼筆,因此就買了兩支。 到了學校門口的時候,程行又去學校旁邊的文具店買了兩盒墨水。 今天是2010年11月25號,周四,也是西方的感恩節。 程行對于這些西方的節日并不感興趣,即便是在國內很火的圣誕節,程行也不怎么過過,或許是因為喜歡語文跟歷史,對自己國家的一些節日情有獨鐘。 經過幾千年歷史文化演變來的節日,每個節日都有屬于它特殊的故事。 冬季天亮的晚,雖然現在已經五點半了,但就跟深夜一樣。 寒風瑟瑟,走進學校的那一刻,風從北邊吹來,特別的冷。 程行用圍脖上的圍巾圍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將手放進羽絨服的兜里,走上了樓。 不多時,一輛自行車從樓下的燈光里穿行過來,駛進了不遠處的車棚。 到了冬天,六點多天都不一定會亮,因此學校里的許多路燈都亮了起來。 為的就是學生早上去教室的時候,不至于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見。 或許是覺得慢慢走著太冷,又或者是剛剛騎著自行車往學校趕來時被凍得太狠,她跺了跺腳,然后直接向樓道處跑了過去,不久后就出現在了三樓的樓道上。 靠著教學樓樓下一些路燈的亮光,即便樓道里的燈不亮,三樓的走廊上也多了許多光,而姜鹿溪上樓時,也把樓道里的燈給踩亮了。 因此當姜鹿溪出現在三樓樓道里的那一刻,即便隔著幾個班的距離,但在路燈與樓道里的燈相互加持下,程行依舊將姜鹿溪看的很清楚。 樓上的寒風呼嘯的很厲害,她額頭上的秀發全被吹了起來。 臉也不像秋天時那么白嫩,被寒風吹得通紅。 就連兩只精致的耳朵,也已經被凍紅了。 任誰在安城冬天的四五點鐘騎迎著寒風騎一個小時自行車,都會如此吧。 姜鹿溪走到了三班的教室門口。 樓道里的風很大,她的棉襖薄薄的,也不是什么羽絨的,根本保不了多少暖,程行來的時候,身上不只是戴著圍巾,手上還戴著手套,可謂是把保暖做到了極致。 安城的冬天,沒有人是不怕冷的。 “冷嗎?”程行問道。 “不冷。”姜鹿溪搖了搖頭。 程行沒說話,走到她的面前,將自己的圍巾取了下來,然后給她遞了過去。 姜鹿溪沒有去接,而是用她那好看的眸子望向了程行。 “臉跟耳朵都凍紅了還不冷,你想凍壞了再說冷?”程行問道。 “不會的。”姜鹿溪搖了搖頭,道:“我很能抗凍的。” 程行沒說話,走過去就想把圍巾給她戴上。 姜鹿溪嚇得退后了一步,道:“我,我自己來。” “嗯。”程行將圍巾遞給了她。 姜鹿溪接過了圍巾,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怎么戴。 除了小的時候母親給她買過一條圍巾幫她戴過,她就再也沒有買過圍巾。 買一條圍巾都給她吃幾頓飯的了,還是吃飯最重要。 而且給奶奶買藥也需要錢,她哪里舍得買這些。 有時候天氣太冷,自己騎車真把耳朵凍得太疼了。 就用手捂住耳朵,捂一會兒耳朵就不冷了。 程行走過去,將圍巾圍住她的耳朵跟脖子,然后給她戴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