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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李瑩卡著時間掛斷了跟李野的通話,長長的松了口氣。
到了港島之后,李瑩才知道這地方的物價有多高,隨便吃頓飯都要十幾塊,那打個電話還不得大幾十?畢竟在內地一碗面幾毛錢,長途電話可是好幾塊呢!
雖然她們到了港島,是住在靳鵬的家里,但這電話費總不能讓人家掏吧?
說實話,李瑩不是一個摳門的孩子,但她揣著八千多塊錢來到港島,本來還以為財大氣粗呢!結果算算治療費、醫藥費等等費用,這八千塊好像還真不寬裕。
“你剛才跟咱哥胡叨叨啥?”
“啥?”
李瑩正在心里仔細盤算各項開銷花費,卻突然聽見對面的姐姐李娟對著她冷聲呵斥。
李娟嚴厲的道:“你剛才跟咱哥說什么豁口子那是你應該說的話嗎?害不害臊?”
“害不害臊?”
李瑩的眼睛布靈布靈的眨了眨,然后好笑的道:“我害什么臊?害臊的是夏月和崔愛國,害臊的是童明月呀!”
“你還不承認!你還不承認,娘,你看看小瑩”
姐姐李娟直接把韓春梅拉了過來,對著李娟就開始數落:“小娟今年才十五,卻跟大哥說什么‘豁口子’的話,那些老婆子說的腌臜話也是他應該說的?這讓我哥聽了怎么想?這讓我嫂子聽了怎么想?”
李娟很生氣,兩只手好幾次要去薅妹妹的衣領子,但最后還是咬著牙跟她講道理。
自從上了大學之后,李娟就不怎么對妹妹使用“武力壓制”了,而是盡量的講文明、擺道理,以德服人,這要是在以前,她早就動手了。
但是妹妹李瑩卻譏笑著道:“真可笑,你根本就搞不清重點,這些話讓哥哥聽了,他不但不覺得腌臜,還覺得解氣嘞~”
“.”
李娟一愣,好似抓住了所謂的“重點。”
而妹妹李瑩已經開始了“解惑”模式,對著姐姐說道:“大學生,伱肯定背過‘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這兩句詩吧?
當大仇得報的時候,躺在棺材里的人都想要聽一聽,解解氣,
現在大哥的仇人倒了霉,我們不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大哥嗎?當初大哥在學校里被人造謠扣上黃世仁的帽子的時候,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咱倆當時還想著去找那個夏月打悶棍呢!要不是最后咱哥搬到二糧店去了,咱爺爺又發話不允許找那個夏月的麻煩,影響了咱哥的高考,我一定給她頭上打兩個包”
“別急,日子還長著呢!”小妹妹李瑩冷冷的說道:“以前是因為要喊她大姑,咱惹不起,現在她就是一個童明月,頭上兩個大包算什么.”
“嗯,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她這些年可沒少說咱娘的壞話,說咱娘給家里帶來了晦氣,我以后一定要讓她知道知道,到底什么叫晦氣。”
“.”
韓春梅在一邊聽的目瞪口呆。
這么多年以來,她一直過的謹小慎微,哪里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曾經是如此的大膽,而現在看來,以后可能還會更大膽。
“你們倆要干什么?還嫌家里不夠亂嗎?要是敢給我惹事,看我不把你倆的腚給打爛”
韓春梅揚了揚手掌,裝出了惡狠狠的樣子,嚴厲的威懾了一下自己的兩個閨女。
這也不怨韓春梅膽小,八十年代一個離婚的女人,還帶著倆孩子,見人就要矮三分,受了委屈只能自己咽,哪里還敢跟人犟嘴,跟人報仇?
“哦哦哦,您放心吧娘,保證不給你惹事,我們倆也就是嘴上解解恨,哪里敢掄棍子打人后腦勺啊!”
李瑩反應極快,立刻就笑嘻嘻的哄騙老娘,反正韓春梅好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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