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事若是只有個苗頭,臣妹也不敢拿到太女姐姐面前說嘴。不瞞姐姐,臣妹在桃州任船廠督造期間,見過呂宋使臣。后面又借著商隊(duì)的往來,和呂宋王通過消息。桃州水師馳騁南洋,呂宋王對大周向往已久。又有波斯王女和高麗的例子在前,呂宋生出了想歸附大周的意思。” 元琮隔空虛點(diǎn)著元琦,手都有些發(fā)抖:“你啊,你怎么能這么大膽?前有不經(jīng)過母皇出借戰(zhàn)船,現(xiàn)在又越過朝廷和呂宋王私下往來。往小了說,你是目無尊上,往大了說,你這叫私通敵國。上次是不是沒得到教訓(xùn),所以你膽子才越來越大?” “姐姐,”元琦目光有些黯然,“我什么都沒有,姐姐。” 元琮頓時一滯。 “我不像四妹有家族,也不像六妹有父君,我什么都沒有。生父只是宮侍,養(yǎng)父和我也不親近,王氏一族更是為了自保,還不如衛(wèi)家甚至江家和我更緊密,我什么都沒有,我只有一身膽,我什么都敢做。” 元琮被她的大膽氣的顫抖的心,頓時軟化下來。她身為長女,盡自己所能照拂下面的妹妹們。雖然元瑾元瑯?biāo)齻儗υ残拇婢粗睾透屑ぃK究不像是元琦這樣,敢于交托全部的信任。 或許,正是因?yàn)樵裁炊紱]有,沒有母親的寵愛,沒有家族的支持,甚至沒有父親的慈愛,所以才會對她不值一提的照拂銘記于心。 元琮長長嘆了口氣:“你總有一天要把天都捅破了。我的境遇你也知道,我還能護(hù)著你多久?” “姐姐若是愿意,長長久久地護(hù)持我,又有何難?” 元琮無奈搖頭:“罷了,跟我去見母皇吧。” 元琦臉上露出一些猶豫,元琮無奈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你做下這些事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放心吧,母皇即便震怒,我同母皇求情,保下你還是沒問題的。至于其她的,你也該受些教訓(xùn)。” 御書房里,景成帝聽了元琮的描述,微微皺眉:“老三,你可真是好得很啊。” 元琦當(dāng)即跪下:“母皇恕罪,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兒臣也不敢向母皇妄自夸下海口。” 景成帝冷哼一聲:“琮兒你先退下。” 元琮看了皇帝一眼,又看了眼元琦:“母皇,三妹也是立功心切,兒臣方才已經(jīng)教訓(xùn)過她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