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岑知魚看到陶理無辜地舉起雙手,無辜地說:“首先,我沒有虐貓。” 與此同時,橘貓“上帝”又是一聲凄慘叫聲。 慘絕人寰。 它不停的在控訴陶理,已經把這個“人類女性”說的差不多能一只手按掉地球的恐怖如斯了。 “呃……” 陶理也很懵圈,難不成這只貓聽得懂人話? 嗯?? 好像岑知魚說過來著…… 啊? 不是吧,智商這么高?! 她想了下自家的邊牧還有這邊這只品種為岑知魚的大型傻缺狗,似乎這只叫上帝的貓比他倆智商都高。 “喵嗚!” “好恐怖一女的。”岑知魚說。 “干嘛呀你!” “不是我說的,它說的。”岑知魚指了指橘貓。 看,連貓都知道陶理不是好人。 “……所以說我真的沒有虐貓。” 這要不是說不清楚她今晚可能就得跳珠江了! “我只是打算給它來個絕育套餐。”陶理解釋道。 “呃……” 這人怎么能跟小貓咪說這么恐怖的話。 好歹毒一女的。 “你什么表情啊喂!”陶理控訴道。 “算了算了,它不愿意絕育就別提了,孩子還小。” “……” 麻了。 “嗯,你說得對。”陶理擰巴著說。 在這只貓心里,她可能已經是什么大魔王了。 明明你的貓窩、貓糧、貓爬架,還有吃的貓薄荷都是我買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仿佛成為了與孩子父親爭奪孩子撫養權的母親,結果不僅沒成功,還被孩子討厭上了。 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惡毒繼母。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