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了些時間做好飯菜,岑知魚招呼陶理過來吃飯。 雖然對于給陶理做飯這點很不爽,但考慮到他自己本身也要吃,他也沒有做的很差,沒有敷衍。 畢竟不能虧待了自己。 于是當陶理看到那一桌子菜時,小小的被嚇到了。 番茄味,蛋香,燙過之后被蒜末點綴的青菜,以及擺在中間,上面飄著層淺淺的紅油的水煮肉片。 跟她在外面餐館吃的比起來,岑知魚做的更符合“水煮肉片”這一名稱,豆芽、娃娃菜等只是點綴,而沒有在下面鋪的滿滿一層,以偽裝成量很多的樣子。 他甚至還弄了個不太能算得上湯的紫菜蛋花湯。 陶理身體前傾,很是驚訝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學的?我怎么不知道?” 高中那時候岑知魚要是有這手藝早在她面前炫耀個百八十遍了,現在是怎么回事? 啊? “你根本不是岑知魚,說,你把真正的岑知魚藏去哪了?” “我高三那個暑假學的。”岑知魚翻了個白眼。 這可是獨居的條件之一,至少得會自己做好滿足自己食欲的,不至于餓死的一桌菜。 他媽對他的要求已經很低了,只需要最基本的認識到那些調料大概怎么用,和簡單的食材處理方法。 擇菜啊,正確的持刀姿勢啊,怎樣看菜新不新鮮啊,拍蒜要比剝蒜更快啊什么的。 跟著一聲“喔——”,陶理身體向后擺去:“偷偷內卷。” “二缺是吧你,這就卷了?” “誰管你,你卷的還少嗎?” “證據?” “老子……不是,老娘手機里還有當初跟你視頻時截的圖,那么大一張卷子攤在桌子上,墨漬都沒干,那時候特么是凌晨一點多!那天早上剛出月考成績,你的排名被我超過了,還好意思問我要證據?” 說到這個陶理就來氣,塵封的記憶頓時解封,指著岑知魚就一頓噴。 要知道,那次月考之后岑知魚可是非常“心平氣和”地夸她厲害,被夸的飄飄然的陶理當時都不好意思開嘲諷了。 誰知道,這家伙當晚回去就偷偷學習。 嚴重程度不亞于出軌! 岑知魚被說的沒由來一陣心虛。 不對啊,都分手了我還怕什么? 而且那次視頻他不是很快就把鏡頭挪開收拾好桌面了么,這都能被截到圖,甚至留到現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