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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政二老爺從林家那邊,帶來的林如海回話。
賈環(huán)瞬間恍然!
尼瑪呀,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此時的大書房,只有政二老爺和賈環(huán)父子倆。
政二老爺自然沒聽懂林如海的話中深意,可他本能覺得林如海的話相當重要,就提前打發(fā)走了一干門客。
朝廷堂堂二品大員做出的解釋,還是不要叫太多人知曉的好。
當然,這和他本身就是朝堂官員有關,一種本能的排它思維。
清客相公們又不是官員,參合進來干什么?
“環(huán)哥兒,你林姑父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政二老爺直接開口,倒也沒有多少尷尬。
“老爺,怕是今年揚州那邊的鹽稅,會大打折扣!”
賈環(huán)滿臉自信,肯定道:“這不,應該是新任的巡鹽御史,還有其背后勢力慌了,不得不出了抹黑林姑父的下策!”
“希望能夠把水攪渾,能夠蒙混過關!”
“揚州鹽稅,會大打折扣?”
政二老爺依舊沒怎么聽懂,他對實務確實沒什么概念。
“老爺不知,林姑父擔任巡鹽御史的五年時間里,鹽稅從之前的五百萬兩不到,一路攀升到了最高的九百多萬兩!”
賈環(huán)眼中精光閃爍,冷笑解釋道:“怕是今年的淮揚鹽稅,又恢復到了之前的老樣子,差距太大了怎么可能不急?”
“你是說,今年揚州鹽稅只有五百萬不到?”
政二老爺明白了,既而睜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很有這個可能!”
賈環(huán)冷笑道:“差距太大了,當今皇帝和朝廷都不會答應!”
“一個不好,不僅只是丟官罷職那么簡單,可能還有性命之憂!”
“老爺可能不知曉,林姑父之前的揚州巡鹽御史,基本上都是一年一任,就是擔心他們被揚州鹽商拉下水私下勾結!”
“可饒是如此,前些年被送入大獄,甚至直接殺頭的揚州巡鹽御史可不在少數(shù),他們沒能頂住白花花銀子的誘惑!”
“那你林姑父呢,怎么會一口氣連任五年?”
政二老爺臉色微微沉重,反問道:“也太不正常了吧?”
“確實不正常!”
賈環(huán)嘆了口氣,幽幽道:“可能,是當今或者太上皇,看他干得太好,每年的鹽稅收入都在往上漲,舍不得將他調(diào)離!”
“可每年多出來的鹽稅,不都是從那些鹽商口袋掏出來的么?”
政二老爺又不是真傻,這時候也察覺了不妥,皺眉道:“損失那么大,難道就沒有對伱林姑父心懷怨恨的?”
“怎么可能?”
賈環(huán)冷笑道:“林姑父才多大年紀,身子骨就那么虛弱了?”
“老爺覺得,是林姑父本身的問題,還是在揚州受到了威脅的緣故?”
政二老爺一臉驚容,張大嘴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聽到什么了,林如海竟然在揚州有生命危險,開玩笑的吧?
“那可是一年數(shù)百萬兩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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