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書涯樓老樓主南宮靈虛,手頭拎著酒壇,看著老人說道:“我一個止境,被那倆小娃娃嗅到氣息,還不滿意?” 老人示意南宮靈虛坐后,自己坐在了桌子一側椅子上,然后說道:“他們聞到的是你手中酒。” 南宮靈虛嘿嘿一笑,而后將酒壇放在桌上,隨后也坐在桌子旁邊:“老的謹慎,教出來的小的更謹慎,不過夏元,咱老哥倆幾十年沒見了,見面也不熱情一下?” 夏元看著南宮靈虛:“你也是來幫忙的?” 南宮靈虛看到夏元模樣,笑了起來,然后罵道:“狗東西,當年陛下讓你們兄弟二人弄銹氣門出來,我則是返回書涯樓,不接受江湖人幫助,我懂你的意思,朝廷的事兒,朝廷的人辦了,但是老子也是跟著陛下混的,忘了?!” 說話間,南宮靈虛直接從懷里掏出一牌子放在桌上,牌子上寫有煌龍二字。 夏元看了眼牌子,沉默不語。 而南宮靈虛說道:“夏” 才開口,南宮靈虛手快,立馬將牌子收了回去。 但馬上,屋門被打開,只見柳風骨,風靜棠,白澹容,公孫楚女四人就在屋門口那邊。 當看到是南宮靈虛,柳風骨等人表情一怔,當即見禮。 南宮靈虛嘖舌搖頭:“多虧沒動手啊,不然你們是不是會要了我命!” 柳風骨看著南宮靈虛:“那也要打得過您啊。” 聞言,南宮靈虛指著柳風骨:“兔崽子,我看著你長大的,你還真想對我動手了!” 柳風骨嘿嘿一笑。 倒是白澹容看著南宮靈虛:“老樓主這是?” 說話間,又看了眼夏元這位銹氣門門主。 南宮靈虛坦言:“不是來幫忙的,就是送點兒金帛山會派出那些人的消息,上去打架什么的,書涯樓搞不來,而且我那幾個擅長打架的徒弟,正跟其他人一塊兒滅苦寒宗呢。” 不過看著柳風骨等人,南宮靈虛扭頭看向夏元:“不接受旁人幫助,這幾個死皮賴臉趕不走?” 夏元神色淡然:“娘娘下令了。” 南宮靈虛恍然:“我說呢,不過你也是死倔!娘娘應該讓你們別管了,你還非要打。” 夏元拿起酒壇聞了聞:“五河口已經開戰,金帛山若是去參戰,那邊壓力多一分,我一個小小銹氣門若是一己之力纏住金帛山,你說,這筆買賣是不是我們賺了。” 南宮靈虛看著不喝酒,只是放下酒壇的夏元,“當年,陛下就是因為你這個脾氣,才說夏無比你有出息。” 夏元不再言語。 而南宮靈虛繼續說道:“如今的陛下,沒罵你兩句?” 夏元倒也不隱瞞,“下了旨,但我抗命了。” 說著,夏元看了眼柳風骨等人后開口道:“陛下命我兄弟二人建立銹氣門,便是因有朝一日有些事情要我們做,哪怕蚍蜉撼樹,那也要做。金帛山這幢買賣很大,銹氣門要吃下它,是有些狂妄了,但阿無接了那活,跟那些孩子們去殺張覺時,何嘗不是蚍蜉撼樹,也沒什么可多說的,你若是不拿出那牌子,我會趕你走,你拿了出來,那你要做什么,我就拿了,不過你既然來了,我也正好有些話想跟你說。” 說話間,夏元看向南宮靈虛:“陛下從死人堆之中撿到我兄弟二人,更賜了名,先帝之事,我兄弟二人心中愧疚,卻也無可奈何,當今陛下更不遺余力拿回阿無與那幾個孩子尸首,甚至不惜與我道歉,我惶恐,只因我兄弟二人皆是夏家家奴,主子如此待我們,如何不惶恐,今日大夏遇難,金帛山不滅,殺手會源源不斷去追著主子,如此,銹氣門一肩挑之又如何!” “但我有一事,未曾與如今陛下提起,待我死后,幫我跟陛下說說,可否將我兄弟二人骨灰埋葬在昭帝身邊。” 聞言,南宮靈虛指著夏元罵道:“去你娘的!狗東西,當年老子們幾個創立煌龍衛的,阿無走了,就剩下咱倆了,你還想著走?是覺得金帛山大山主要出來了,覺得他有天下十人實力,再加上其他幾個山主,你想一個人單挑了?我告訴你!就這幾個娃娃要是你不讓他們上,我立馬跑去太廟跟陛下畫像前告狀去!而且,天下十人,狗屁!天下十人,本就是天下四人,這事兒你還不知道了?其余人實力本就差不多,你只要不拖大想著跟阿無一樣,絕對能活!何況那個什么大山主,當年被老天師一巴掌打趴下才躲起來養傷得,他還沒到天下四人那個級別!那幾個人,才是真正止境!所以少在這兒說什么死不死的,我大老遠跑來,不是給你收尸的!” 夏元沉默片刻后說道:“阿無不喝酒很多年了,這酒放他牌位前就行。” 說罷,夏元看向一臉訝然的柳風骨等人:“幾位,因為幾位跟娘娘交情莫逆,才不瞞著,再來也是此事無所謂,但知曉之人越少越好,還請幾位莫要聲張。” 柳風骨四人看著夏元依舊驚訝,但還是回了禮。 而南宮靈虛拿著酒壇,走到那牌位跟前,看著夏無這兩個字,“我聽說,阿無死前,終于自報了一次家門?” 夏元回頭:“嗯。” 南宮靈虛將酒放在牌位前邊,從前最喜歡喝酒的兄弟二人,自從昭帝交代任務創建銹氣門,就再也不喝酒了。 跟傻子一樣。 看著牌位罵了一句后,回頭看向夏元:“拖住那些人就好,不用真正以死相搏,宗澤的兵馬已經前往金帛山,柔然六鎮那里,他殺的一干二凈,金帛山也不會例外。所以活下來,別想著跟阿無一樣,否則以陛下的脾氣,見到你倆一塊兒來了,又要罵你倆了。大夏這大好江山,才要開始,咱們要多看幾年。” …… PS: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