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長安看著牧序,雖說聽著牧序是幫自己說話,不讓媳婦兒禁足自己,可咋感覺不對啊。 魏玄成看著牧序:“祭酒大人,娘娘現在可是白衣染血啊。” 牧序看向蘇長安,行禮之后,又轉身看向魏玄成:“敵人的血,怎能算娘娘這兒呢?” 魏玄成立馬說:“若是娘娘在陛下身邊,外有燕大統領,申屠副統領,老天師等一眾止境大宗師,以及我大夏兒郎們,娘娘身上會染血?會讓那些宵小見到娘娘?” 牧序皺眉:“可,娘娘也是為了百姓,為了大夏啊。” 魏玄成當即說道:“可大夏只有這么一位娘娘,娘娘如此為大夏,我等更要珍視才可。” 牧序點點頭:“話沒錯。” 說著,老秀才一臉凝重看向夏鳳翔:“老臣年邁愚鈍,卻是忘了這些事情,所以才說出剛剛那番話,還請陛下責罰。娘娘這里,是當被禁足在您身側,以免又冒然沖入敵陣不顧自身安危。” 杜預也好,虞允文也好,當下低著頭,算是聽明白了牧序怎么突然一舉反常了。 不過聽到牧序的話,幾人紛紛附議。 夏鳳翔看著牧序與魏玄成,憋著笑,點頭:“準,即刻起,皇后不得離開朕半步。” 蘇長安看著自己媳婦兒,又看看牧序跟魏玄成,能說啥,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害怕我反對,所以索性一個白臉一個黑臉把我要說的全說了? 聽到天子答應了,魏玄成好像是生怕娘娘說什么,于是立馬說道:“陛下,還有一事,是今日之事聽蒙老將軍他們說是您的安排,但將那火炮這等利器給了漠北,是否有些不妥。” 夏鳳翔看著魏玄成,又看了眼杜預,知道杜預并未詳細說什么,顯然是要自己說的,于是說道:“炮是壞的。” 聞言,眾人看了眼杜預,立馬明白杜大人為何支支吾吾的了。 不過夏鳳翔接著說道:“大夏兒郎不怕戰死,但哪個人不是爹娘生養,更別說許多人是為人父母。前些日子那一戰之后,漠北方士氣低落,我們又有火炮,火槍等東西,理當乘勝追擊,但漠北人狗急跳墻,反撲過來就不好了,不如徹底讓那些漠北人們陷入絕望,所以朕才想到今日這事兒,反正我們不急,記得是他們,他們遲早會來進攻,所以就在這期間,讓他們徹底陷入絕望再來。” “中説行不斷打造弩車還有投石車,以當下火炮射程確實不足以打到投石車,可是弩炮可以,有皇后娘娘構思出的復合弓打造出的弩炮足夠,朕知道諸位擔心火炮給了漠北人,害怕他們發覺出什么,但是諸位放心,為了造出那東西跟火槍,先帝留給朕的家底都差點兒掏空,也就是點絳唇鋪子里皇后的分紅源源不斷,否則你們約摸著還見不到,那些東西光是大工匠都是秘密搜羅了不少人住在了神策府內,漠北想要打造出來,早得很,或者說他們根本造不出來。” “今日這次只是開始而已,給他們見識一下火炮,給他們一門火炮,讓他們去研究怎么破,他們真正的絕望還在后頭,而且,若是朕猜得沒錯,應該就是這半月會送來消息,到時候漠北人不攻,那便是要跑了,但以我對中説行的了解,他必定會攻,因為他知道,他們可以南下,我們大夏也可北上去看看他們那座狼山之下的漠北王庭。” 眾人看著夏鳳翔紛紛低頭。 但所有人表情訝然,火炮制造的繁瑣他們倒是都知道,所要耗費銀錢之多更是有所了解。 但讓他們驚訝的是陛下的最后那句. 天子,沒打算只是防守! 杜預身著文武袍,其實文臣武將皆算。 實際上想過在擊潰漠北大軍后,要如何重建燕地,甚至也想過要不打過去,滅了漠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