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更煩! …… 薊州城內。 老天師打了個哈欠,躺在院子躺椅上,那雙看起來有些渾濁雙眼,就這么看著院子里蹲在大盆旁邊,很是興奮激動撥弄著什么的貓貓。 側顏上,貓貓一臉興奮期待不說,更不斷吞咽口水,仿佛盆子里的是好吃的,而不是什么毒蟲。 老天師看著這孩子不由一笑,然后看向一旁寶弦和尚:“陛下與娘娘去了武平大營那邊,你這個修羅不跟著一起去?” 寶弦聞言,扭頭看向老天師:“從您嘴里說我是修羅,沒道理啊,您殺的人可比我多多了。” 老天師聽到,笑了直搖頭,“除魔與殺人那可不一樣。” 寶弦笑了下后,幫著老天師倒上酒。 寶弦是前兩日到的薊州,準確說是跟其他人一起到的薊州這邊,包括林槐木,李曦之以及神策軍大軍等等。 分別給第五雙,楊花顏,還有王嘗草,柳荒舞這幾位前輩倒了酒后,寶弦這才說道:“我家媳婦兒跟哭月去了,我再去就多余了,陛下與娘娘就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是干啥,人多了不合適。” 說話間,寶弦將酒遞給距離較遠的老天師。 老天師看著寶弦,打從前兩日第一眼見到老天師就發現,總不過沒說出來,當下看著寶弦雙眸笑著說:“五蘊皆空,已有三蘊成,你師父那個禿子,也算滿足了。” 寶弦苦笑著搖頭:“若他知道大悲寺那位已經成就四蘊,估計又要氣的罰我抄經書。” 第五雙嘬了口酒,然后說道:“怕啥,拉著你媳婦兒一起去玉龍寺,看他敢不敢放個屁。” 柳荒舞說道:“他師父那個脾氣,面對云霄,還真敢!否則知道是云霄的相公,還敢收了做徒弟?” 老天師笑著感慨:“你師父跟大悲寺的老禿子,爭了一輩子,從爭開始,兩人就徹底輸了,其實都不成氣候,也就是大悲寺那位到了了,突然悟了,可也為時已晚,不過到最后舍利散盡,護了自己徒弟。兩個老頑固罷了。” 能評論這兩位大師,還敢罵上兩句。 別看坐在這兒皆是江湖傳聞中的老前輩,實際上,真就只有老天師能說上一說那兩位,其他人還真沒資格。 楊花顏眨著眼看著第五雙:“要是這次打仗,我快死了,你也拼了命救我,我回去告訴嫂子跟我云仙姐姐,你鐵定在她們心里上升好幾個位置,至少會比我高!” 第五雙立馬說道:“滾一邊兒去!” 楊花顏瞪著第五雙:“也就哭月不在你欺負我!等她回來,讓她收拾你!” 第五雙頭疼了。 主要算起來,楊花顏屬于是他師妹,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得,只能受著。 不過楊花顏提起這事兒,倒是第五雙看向柳荒舞:“你孫子帶著白澹容還有風靜棠一塊兒去了漠北,不擔心?” 柳荒舞說道:“死在那邊是沒本事,而且漠北在揚刀大會上對柳月莊下手,他身為莊主,不去漠北,我也要踹他過去。” 王嘗草開口問道:“那個叫陸才的小輩從漠北那道士口中知道了他是金帛山的的人,而且那張覺也是,金帛山不會就此罷休,陛下與娘娘那兒除了云霄跟哭月,護衛足夠嗎?畢竟娘娘的身子不是很好。金帛山那些人,手段很了不起,我師父都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雖然王嘗草語氣平淡,但提起金帛山,這位老人依舊有怒意壓制,周圍人感覺的十分清晰。 寶弦不由皺眉。 事實上娘娘的身子,他一直以為都沒事兒了,但結果是才到薊州這邊,馬上得知了那位【懸壺】莫驚春給娘娘診脈,結果人是笑著診脈,但卻皺眉出來,而且眾人問他,他也是搖頭。 哪怕是醫藥可治,可終究麻煩。 這不僅僅讓寶弦頭疼,一起來的十三驍衛之中一些人,還有朝廷一部分隨行而來的官員更是久違露出擔憂。 畢竟娘娘自從止境后就沒怎么吐過血了。 這怎么又開始了啊! 但寶弦看向王嘗草:“沒人傷的了。” 簡單五個字,是寶弦的自信。 而且就是因為知道那道號懸心的漠北道人竟然出自金帛山,所以特別對于防衛方面的事情做了重新的安排。 漠北金帛山,與其說是門派,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組織。 玄宗之亂后,活下來的叛賊們逃到了漠北,尋了一處孤山起名金帛山,帶著從當時大夏劫掠的金銀珠寶招攬高手,做起了傭兵行道的同時,更做起了殺人的買賣。 事到如今,金帛山更是成了只要你去,便可加入的組織。 但唯有一點. 金帛山之人,睚眥必報! 殺了金帛山的人,必死! 傳聞漠北王庭先王的兄長就是殺了金帛山的人,隨后金帛山的人與大薩滿以及先王有了一場交易。 最后先王的兄長人頭被送上金帛山。 但也是那之后,金帛山開始接受王庭調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