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己師兄醫術如何,王嘗草十分清楚,尤其是對于疑難雜癥,包括女子病癥,能讓師兄這般嚴肅的,怕不是小事兒了。 其他人看王嘗草兩次不說完話,也是相互看了眼后,看向房門方向。 因為如塵心所說,許多大病,皆是流鼻血這些小事作為前兆出現的。 申屠哭月眨著眼看看王嘗草,又看看老天師,扭頭就跑! 這事兒很大! 十分大! 房間內,蘇長安看著重新給自己搭脈的莫驚春:“先生,我.” 可菜開口,莫驚春抬眼看向蘇長安,神色嚴肅:“娘娘脈象如同大海,波瀾起伏,且脈象與氣血之磅礴,在老夫生平所見之人中,也就黃巢,第五雙他們是如此,而且娘娘的脈象之中,更多的是水善之柔,所以雖然波瀾起伏,但偏偏仔細去感受,若汪洋漣漪,可是.” 說到這兒,莫驚春抿了下嘴唇,有些為難的看著蘇長安:“可是,娘娘不能繼續練武了,再練武要出問題。因為如我所說您這脈象,血氣充足,沉實有力,這是男子的脈象啊。” 莫驚春看著面色凝重。 而一邊貓貓馬上開口:“他是女的。” 莫驚春看了眼貓貓:“所以才有大問題!” 然后莫驚春說道:“若汪洋,但偏偏其中水善之柔,脈象仔細去感受,脈象之中柔水一般,柔和滑利,但也不對。因為這脈象是女子脈象,本應該是主導,可偏偏娘娘您這兒,主導是那男子脈象為主,主次顛倒,這是練武走火入魔的前兆!” 莫驚春緊鎖眉頭看著蘇長安一臉無奈,毫無重視的意思,當即說道:“娘娘!我知道娘娘實力超凡,早已脫俗,更聽我師弟所說,您的修為怕是早已經超越尋常止境,甚至都已經有資格去問問那傳說中的第三重心魔局,可是.練武之人,人為主,若是脈象如此主次顛倒,要出大事兒啊?!?br> 蘇長安聽到莫驚春的話,笑著說道:“先生,您聽我說,我” 莫驚春看著蘇長安都這般嚴重,竟然還笑,立馬說道:“娘娘!” 老人家皺眉:“我曾經給一人治病,那人也是江湖老前輩,明明是男子身,卻修煉那陰柔至極的女子功法,雖然實力突飛猛進,一躍入了九品修為,但男兒身如何去修煉女子功法,導致體內氣穴經絡出現各種問題,也是如此主次顛倒,我前去時,已經為時已晚,而那人自宮想要徹底斷去體內磅礴氣血,可若是從開始如此,倒是有可能成,但練到了這般程度,身子早已經出現問題,如何能救,最后走火入魔而亡。生死之事,娘娘怎現在還如此大意!” “無論男女,無外乎陰陽二字,陰陽調和,各有主導,若是主次顛倒,有違天和,若非不調理止損,必然出事??!” 蘇長安看著莫驚春開口道:“先生,可我是男的,那柔水跡象也應該是我修煉上善若水功法小有所” 貓貓小聲嘟囔:“女的.唔!” 貓貓很倔強才開口,蘇長安伸手一把捏住貓貓頭,然后看向莫驚春。 可莫驚春看看蘇長安,再看貓貓,神色更嚴肅:“娘娘,老朽雖然年邁,而且一身武學也止步不前,但并未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而且對于一身醫術極為自信,絕不會看錯,娘娘說自己是男子,但怎可能,喉結等各處娘娘具是沒有,更是如此容顏。而且之前就聽人說,娘娘功法速成,一年時間便到了這般地步,怕就是娘娘您練這速成功法導致,身子孱弱,時常吐血咳嗽,包括之前流鼻血,這些全是征兆,而且娘娘的脈象之中甚至都出現腎虛的跡象,可偏偏這是從您脈象之中探出,跡象更是男子所有的而非女子腎虛癥狀,這就代表娘娘已經.” 莫驚春頓了下,然后說道:“已經出現將要如老朽剛剛所說那人一般,怎可如此大意!而且老朽斗膽,想請問娘娘月信是否許久沒來了.” 蘇長安聽到莫驚春說自己腎虛,很想說兩句,但想想還是算了。 又聽到月信,更是沉默了. 可咋說呢 你都把脈了,還這么自信說我是男的! 可看著莫驚春這樣,蘇長安開口:“先生,我雖然長成這樣,但我真是男子?!?br> 莫驚春也不是傻子,扭頭看了眼被蘇長安捂住嘴的貓貓,“醫者看病,最忌諱患者隱瞞,老朽雖然明白娘娘身份尊貴,自然有自己緣由,但再如何,哪兒有身子重要,您貴為國母更當注重身子,所以,還請自廢一身武學,之后老朽陪護身邊傾力養護,可保娘娘無憂?!?br> 貓貓剛剛說是女的,就被皇后娘娘一下捂住了嘴。 莫驚春自然要猜測一下。 蘇長安聽到這話,苦笑一下后,也猜到了這個,于是回頭看了眼貓貓,然后朝著莫驚春說道:“先生誤會了,這孩子知道我是男子,之所以剛剛說女的,是因為以前她還不知道我是男子時候,與我時常會聊一些女子私事,所以.” 當蘇長安說出這話。 貓貓抓著蘇長安手,臉紅撲撲的掙扎唔唔叫著,惱羞之下完全炸了毛。 但也是這時候. 房門被打開。 只見夏鳳翔急匆匆走進來,門外申屠哭月立馬關上門。 蘇長安看到夏鳳翔的同時,也注意到了院子內不單單是老天師等人,還有其他官員們的存在。 有些疑惑看著夏鳳翔:“不是在聊關于部署以及南邊河運的事情嗎?怎么” 還沒說完,夏鳳翔看向莫驚春。 莫驚春也是聰明人,聽到蘇長安這樣說,再看夏鳳翔,立馬猜到其身份。 不過還沒行禮,夏鳳翔馬上開口:“老先生,虛禮免了,皇后的身子如何” 夏鳳翔眉頭緊鎖,壓著心中焦急。 莫驚春看著面前大夏第一人,一臉嚴肅的恭敬行禮后說道:“陛下,娘娘的問題很嚴重,稍有不慎可能有性命之憂。” 聽到這話,夏鳳翔心里咯噔一下子,身子更是晃了下。 來時路上,申屠哭月就一直說著很嚴重,特別嚴重,本就讓夏鳳翔有些冷靜不下來,總歸身為天子不能子亂陣腳,才強撐。 眼下聽到這話,終究有些撐不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