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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金門瞪著潘嶠,但下一瞬神色變了下,笑著說道:“情緒自然是不鬧的,畢竟我們漠北人雖然沒有你們大夏人什么恭謙信這一說,可也知道身為客人到了主人家里該如何,不像是你們?!?br>
說著,耶律金門看向身邊幾人:“我們都坐下吧,免得大夏這位大人說我們鬧情緒,畢竟他們不懂待客之道,我們不能不懂做客之道?!?br>
說著耶律金門身邊漠北人,紛紛輕蔑看向潘嶠等人。
而大夏這邊官員自然是皺眉。
韓匡捏緊拳頭,瞥了眼這些漠北人的同時,看向依舊笑嘻嘻的潘嶠。
潘嶠笑了下,站起身后說道:“如此,那我們可就真的不在乎待客之道了?!?br>
說罷,看向門外衙役:“將這些椅子撤去,這些大人說自己懂做客之道,客家來主家,主人不給坐,那就站著好了,總不能說”
而后潘嶠回頭看向耶律金門等人:“總不能你們要坐在桌子上吧,你們可是很擅長做客之道的啊?!?br>
聽到這話
所有人一臉驚訝看向潘嶠。
國與國的外交可以這樣的?
而外邊衙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打心底里想撤了椅子,可是這能撤?
就算漠北人再如何,但今日這桌子之上可是國與國的事情,口舌之爭是一碼事兒,真動手拿走了椅子那可又是一碼事兒。
韓匡看了眼潘嶠,倒是沒想到這位儒雅隨和的潘大人,平日里待人隨和的雅士,今天會這樣。
潘嶠見到衙役們不動手,笑了下后自己擼起袖子:“我來我來?!?br>
說話間,還真就打算去搬椅子。
而且就這擼袖子的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去打架。
再看一旁正兒八經的武將韓匡見狀反倒是愣了下,當即阻攔的同時低聲:“潘大人”
韓匡想問問,能這樣的?
但潘嶠并未給韓匡機會,笑著看向韓匡:“我做什么,你做什么就好?!?br>
說著,潘嶠繞開韓匡朝著漠北人那邊走去。
韓匡瞪圓了眼睛,就他所知,談判不是坐在桌子旁邊好好說話,努力克制?
能這樣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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