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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吸引了周圍人回頭紛紛看過來。
然后就瞧見一小女孩站在凳子上,在她面前那婦人呢,臉上有個紅撲撲的巴掌印,而且怒視著小女孩,卻偏偏也只敢就這樣怒視。
本就蘇長安他們就坐在好事江湖人們所在區(qū)域內(nèi),其中羅竹風那一行刀俠島的人自然再次看向這邊,剛剛白老爺子突然一句‘今兒個故事就到此為止了’而后就來到了柳絮兒她們那邊,本來就讓眾人有些敗興好奇。
但也不能追著老爺子過去吧,所以只好無奈,可好在有杜大人出來了,瞧瞧杜大人也是好的,尤其當下,杜大人身邊學子們跟瘋了一樣,可勁兒喊著自己名字,更有人高誦自己詩文。
這熱鬧,也蠻好看。
不過眼下,這小女娃娃打那婦人是怎么個事兒.
“咋了這是.”
“女兒打老娘?”
“白老爺子也在呢,江湖事兒?”
……
有些人開始低聲竊語,議論這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而羅竹風從剛剛開始看柳風骨就覺得好似在哪里見到過,所以一直在努力去回憶這人是誰。
所以倒是沒聽到身邊同門說著小姑娘打那婦人的事情。
而赫連沁突然就挨了這一巴掌,臉上那小小的巴掌印越來越紅,何時受過這個氣,所以瞪著申屠哭月。
申屠哭月在與蘇長安,夏鳳翔說完后回頭,看到這漠北女人瞪自己,立馬說道:“看撒,包說你咧,就是你老子來了,一樣打!”
赫連沁捏緊拳頭。
夏鳳翔看了眼申屠哭月。
申屠哭月察覺,馬上老實了,坐在凳子上,但依舊悠哉。
而蘇長安看向赫連沁:“打你就受著,要是再露一點兒殺意,送你人頭回赫連勃勃那兒。”
赫連沁看向頭戴冪籬的蘇長安:“你們到底.”
才開口,赫連沁突然止口,看向申屠哭月,只見申屠哭月已經(jīng)打算繼續(xù)一巴掌過來。
這讓赫連沁眉頭皺的更緊。
別說成為止境后,便是在成為止境之前,就沒受過這氣,更別說成為止境之后,從來都是她打別人!
但.
只是感受到自己被這桌上數(shù)名止境氣息鎖定的感受。
這氣
只能忍受!
申屠哭月不耐煩了,但既然對方?jīng)]逼逼賴賴了,自然也就不打了,而是開口:“讓你坐哈!”
一邊柳風骨無奈一笑,拉了下赫連沁,讓其坐下,而自己與申屠哭月依舊一左一右。
一大桌子,除卻夏鳳翔外,全是止境。
但偏偏夏鳳翔這兒,赫連沁最是看不透,所以心中默認最強。
而夏鳳翔又正對著她,這就讓赫連沁坐在凳子上,思考當下該怎么辦,更思考杜預從何找來這般多人埋伏!
蘇長安也不急著跟赫連沁問什么,而是看向柳絮兒:“除了這邊之外,還有另外數(shù)名止境,不過感覺都是咱大夏的老前輩,有一人實力很強。”
入薊州城的時候,蘇長安其實就察覺到了,但沒仔細去感覺,主要是發(fā)現(xiàn)了這邊赫連沁。
起初自然不知道赫連沁就是漠北人的事情,但薊州城內(nèi)數(shù)道止境氣息,帶著殺意的只有她一人。
柳絮兒笑著說道:“一人是楊花顏,與我算是故交,另外幾人中有一人是藥仙谷的王嘗草,其他幾人有些模糊,但有一人像是蓮花寺的大師,但是那四位圣僧之中哪一位,卻是不知了,還一人實力最強,像是柳月莊的?”
說到后邊,柳絮兒看向柳風骨。
柳風骨一臉詫異:“沒感覺到啊。”
申屠哭月眨巴著眼睛,扭頭看向柳風骨:“我還以為你裝著不知道,原來你沒感覺到啊。”
說著,申屠哭月伸手略過一臉訝然震驚的赫連沁,拍了拍柳風骨肩膀,老氣橫秋:“小柳子啊,還要練啊,不然這莊主挺丟人的。”
這話嘲諷意思拉滿,你連自家人都感覺不到,還莊主呢!
柳風骨撇嘴,嘴硬了一下:“能讓你們察覺到,那人也該多練!”
什么刁鉆角度在柳風骨這兒都能是嘴硬的話。
眾人紛紛一笑。
而柳風骨這時候皺眉:“若是那幾位叔叔,我”
但才開口,柳風骨表情一怔,幾位叔叔的實力他早就已經(jīng)追上甚至反超,怎么可能感覺不到,但若來人是那位,他肯定察覺不到!
當即,柳風骨開口:“來的是我爺。”
柳絮兒聽到笑了下,臉上露出恍然神色:“難怪。”
申屠哭月眨著眼:“那咋咧。”
夏鳳翔看向蘇長安:“都沖你來的?”
蘇長安無奈說道:“沖太奶來的。”
夏鳳翔糾正:“那不就是沖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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