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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霄,寶弦和尚兩夫妻坐在樓閣頂部。
寶弦和尚低頭看著自己媳婦兒的手,其實想摸一下,但想想摸完后果,還是算了。
燕云霄看破不說破,只是問道:“今夜不去湊熱鬧,不像是你的風格。”
寶弦就坐在燕云霄右手邊,扭頭不去看就在右邊方向的蜀王府,搖搖頭,“湊個啥,不去湊了,反正又是咱皇后娘娘出風頭。”
燕云霄不吭聲,拿起酒壺喝了口。
寶弦接著說:“不過,那位郡主殿下倒是個有趣的,專門弄個文會想著讓咱們娘娘更出風頭,還找了陛下,讓陛下暗示一下,讓這么多人參加。”
燕云霄依舊沒吭聲,只是目光看向蜀王府的方向。
寶弦依舊自顧自說道:“不過,那位本來就是個妙人,打小時候就很有趣。”
燕云霄‘嗯’了聲,將酒壺遞給寶弦。
寶弦喝了口酒,看著自己娘子側臉,這么好看一張臉,怎么就讓全天下人都討厭呢。
哎.
估計貧僧這輩子也想不明白了。
這般想著,寶弦看著說道:“不知道娘娘今夜寫了什么樣的詩詞。”
燕云霄終于開口:“我看過那首叫長恨歌的。”
頓了頓后,燕云霄說:“寫的很好。”
寶弦笑了下,身子一歪,靠在燕云霄肩膀上:“我還挺喜歡那位郡主殿下的。”
燕云霄并未推開寶弦,任由寶弦靠在自己身上。
這話說出來時,寶弦歪著頭更近距離看著自家娘子,尤其是看著自家娘子嘴唇。
咋說呢.
用娘娘說的那個詞兒.
性感?
這樣想著,寶弦想伸手摸摸,但還是沒太敢,主要樓挺高,被扔去摔不死,但挺疼。
所以只是開口:“朱晃看著那邊,而且趙無恤雖然在京城,但西域部署完全,更有溫道濟看著大后方,不會有事的,就算有了,我也會再殺一次。”
說話間,寶弦試探性的伸手去摸手,嘴是不敢摸的,還是先從手開始。
不過燕云霄伸手拿酒的時候,隨手打開寶弦圖謀不軌的爪子,隨后說道:“一個人做不到什么,要一群人才行。”
寶弦愁眉,但還是收回了手,再找機會,但還是說道:“先帝這句話,幾乎天天掛在嘴邊。”
燕云霄沒說話,目光一直注視著蜀王府。
寶弦輕聲說道:“不管怎么樣,我不會讓又一個睢陽出現的。”
睢陽
時至今日才漸漸恢復人氣的那座城市,一直以來都有鬼城之稱,夜里風聲鬼哭狼嚎,挨家挨戶貼著道觀里求來的黃符。
畢竟死的人太多,死的太慘。
寶弦知道燕云霄擔心什么。
自己這位娘子從不害怕有人造反,或是異族入侵,以前不怕,現在更不怕。
但是寶弦很清楚自己娘子,這個天下刀客敬畏仰望的存在,害怕又出現一座‘睢陽’城。
畢竟她就是從睢陽長大的,也是在睢陽跟隨了先帝。
春夜里的春風帶了些暖意。
接過燕云霄遞過來的酒壺時,寶弦趁機摸了下手,這也算是摸到了,所以寶弦和尚心情大好。
碰就是摸了,這就是賺到了!
畢竟當年將燕云霄弄成自己娘子,寶弦可是走了趟鬼門關。
不過并非是被燕云霄打的。
當年燕云霄去西域江湖溜達,拜火教當時正在內斗。
那個腰間掛著刀,拿著酒壺,騎著駱駝的女子就這么從兩大幫人正中間走過去。
雖說沒打起來,但也被人盯上。
雖說人好端端的,但終究是派了人追殺。
那時候的燕云霄脾氣挺好,也就是殺了追殺來的人。
但寶弦那時候脾氣沒現在好,所以一個人就去了拜火教。
一個人殺穿整個拜火教,前代教主更被寶弦擊殺,但終究是一個人,所以面對護教法王,護教尊者以及左右護法時,有些力竭,就此退去。
但也被拜火教報復一路追殺。
從來沒有說我殺了人,不允許別人殺我,所以對這事兒寶弦倒是無所謂。
重傷之下,燕云霄救了寶弦。
燕云霄一直照顧著寶弦,寶弦也是趁著重傷死皮白咧的撒嬌,最后更是借著昏迷,直接跟燕云霄求婚。
等醒來,看著燕云霄都打算裝作自己昏昏沉沉說胡話,好挽救一下自己面子了。
沒想到燕云霄說已經跟陛下寫信說了我二人成婚的事情。
于是
兩個人就成了。
雖說成婚后摸個手啥的,有時候要看燕云霄心情。
但寶弦很美滋滋,畢竟他可是一直記得,當年初見燕云霄時,那個在睢陽街道之上,坐在人堆起小山之上,渾身是血吃著饅頭的姑娘。
雖說也是那時候一見傾心。
燕云霄此時輕聲開口:“諸葛嘉與林槐木都安排好了,你什么也不用做,而且陛下與娘娘去燕地,我們都要跟著。”
寶弦笑著說:“那個房文和,我挺好奇長什么樣子,當年先帝游歷江湖時候,我在別的地方一直沒見到。”
燕云霄默不作聲。
倒是寶弦笑著說:“說起來,那日后,你好像就一直意猶未盡。”
燕云霄還是不說話。
寶弦接著問:“郁桃花那兒,那位是怎么想的,跟你上次見面時可說了什么?”
燕云霄搖搖頭:“老人家不與我說這些,只是問了我,是不是想跟皇后娘娘好好捉對一場。”
這話就是重頭戲了。
天底下用刀最強三人,燕云霄,皇后娘娘以及申屠哭月。
如今也就是燕云霄與皇后娘娘未真正問刀捉對過。
燕云霄繼續說:“那招【皆盡】,還沒從郁桃花手里要來?”
寶弦沒等來回答,但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所以也不繼續那個話題,而是無奈一笑:“郁桃花不給呀,所以我才想著,要不讓那位老人家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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