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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當下明月懸空,但洛安城的人從來不分晝夜,甚至于因夜里清涼,月色之下出來閑逛之人比較起白天出來要多太多。
所以打從剛剛開始,許多人就已經將周圍圍成了個圈。
開始的時候看著那些倭國人竊竊私語起來,而后又看著蘇長安一個個也是議論起來。
蘇長安聽得清楚。
說那些倭國人還有那些朝鮮人都是使臣什么的,之前在花街那兒,看到花街許多青樓歌館弄出的‘倭人與狗不得入內’牌子時就怒了。
結果卻是花街那邊的打手們出面,那些倭人才安靜下來,可還是鬧到了尚書省那兒,不過尚書省沒人理會,再來就是蘇老太師一句‘倭國什么時候有資格在我們大夏面前談抗議了。不服就憋著,憋不住后果自負。’
固然這些倭國人依舊不服氣,可最后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而也是那之后倭國人開始忍氣吞聲,也不鬧事,什么也不做了。
而那些朝鮮人,就是倭國人的狗,倭國人做什么他們跟著做什么,一路貨色罷了。
一直相安無事到現在。
而知曉這些倭國人剛剛扔了個孩子下來的事兒,也讓周圍圍觀的人惱怒不已,這幫倭人一直憋著,今兒個還真憋不住了?
同時,周圍圍觀的人也看著蘇長安所在,許多人卻是沉默了下來。
白頭發的女子挺稀奇,但不是沒有。
而長得好看的女子多的是,即便如眼前這位如神女般存在的也有
而白發加上長得好看,兩個要素加起來,讓他們沒來由的想起了皇后娘娘。
可又不確定是不是皇后娘娘,畢竟皇后娘娘不是重傷在宮內嗎?
而且娘娘才回來,能遇到這事兒?
所以一個個雖然好奇,但各種可能下又推翻這個可能。
不可能是皇后娘娘的理由太多了,所以許多人覺得不大可能。
尤其是當下!
看著地上那倒在血泊中的倭人,老百姓們一個個眨巴著眼睛。
死的太突然。
甚至不過才開口就給殺了。
而且是那個銀發女子殺的?
圍觀的人們一臉訝然看向那銀發絕美女子,就看到她手中的那把劍之上滴著鮮血。
一個個老百姓們咽了下口水,當即看向那些倭人。
圍觀之人中,其實有一些江湖人,原本一個個是打算只要這些倭人拔刀,他們立馬出手,畢竟大夏京城,容不下倭人欺橫霸世,尤其是那絕美至極的銀發女子剛剛那句‘皇后娘娘說’那句話后.
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什么也沒看到,倭人中說話那人就死了,所以眼下一個個滿臉駭然看向銀發女子。
那樣的手段,不是練武之人可看不出門道!
而此時,倭人們也好或是那些朝鮮人也好,當下也是一個個看向倒在地上的同伴,一臉懵不說,更是滿臉不可思議。
尤其是那八品實力的倭人武士還有七品的朝鮮武人,更是吞咽了下口水。
因為沒感覺到出手啊,尤其原本他們就看著面前女子,但是完全沒看到這女子出劍啊!
怎么回事兒.
朝鮮武人看向倭人武士,一臉的疑惑。
倭人武士握緊腰間武士刀刀柄,嘴上用倭語道了句:“我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應該是學習了大夏他們這邊隱藏實力的功法。”
當這名倭人武士話音剛落的時候,其他倭人表情一怔的同時,一個個一臉警覺看向蘇長安。
而朝鮮人那邊看到倭人如此舉動,也是馬上警覺起來,并且用朝鮮語不知道說了什么。
有倭人低聲用倭語說道:“藤吉郎,義弘君還有本多就這樣死了,必須要讓大夏給個交代。”
叫藤吉郎的那八品武士沒說話,只是瞇眼看著蘇長安。
要大夏一個交代,這是肯定的,因為眼前人殺了他們大人,這事兒他們占了道理!
就算是大夏人怪罪下來,那也是他們占著道理,不存在什么他們會被大夏人對付之類的事情,畢竟他們也不過是找了這個酒樓那個婦人陪酒罷了,難道大夏還能因為他們找了那個卑賤婦人而要跟他們倭國徹底決裂不成!
尤其眼前人看起來就是個大夏這里打抱不平的江湖女人罷了,難道大夏要維護這個江湖女人跟他們倭國決裂?
沒有這么蠢的掌權人!
有倭人這時候低聲用倭語這樣說:“已經傳信給虎徹君了,他就在不遠處的茶館,想必馬上就會過來。”
藤吉郎面色不變,但心中卻是松了口氣。
而其他倭人更是松了口氣。
不過這時候那朝鮮武人用很蹩腳倭語說道:“那個大夏官員怎.”
就在這個朝鮮人才說到這兒的時候.
酒樓所在一名打扮華麗的中年大夏人跑了出來,男人滿臉通紅一身酒意,連滾帶爬的焦急從酒樓內跑出來后,看到地上那倭人尸體,男人表情更加焦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這樣說著,男人看向倭人,用倭語說了話。
而得到倭人們回答后,男人看向蘇長安他們,抬手指著蘇長安就說道:“本官鴻臚寺主簿商偉青,你.你可知道你們做了什么!!”
倭人們看到這接待他們的大夏官員來了,一個個依舊一臉警惕看向蘇長安。
其中那叫藤吉郎的倭人看向商偉青,用倭語說道:“商大人,你們大夏人太不懂規矩!直接就對我們倭人動手!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現在死了兩個人,這件事已經鬧大了!”
商偉青聞言,馬上看著藤吉郎笑嘻嘻道:“放心放心,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有本官在,絕對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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