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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益州城之外有座山峰叫遮霞峰,在它一側是整個益州出了名的鏡湖山。
一峰一山接壤,登峰看山,可看到那鏡湖之上瀑布傾瀉,若是趕上云霧天氣,瀑布猶如從那云海之中湍湍而下,何其壯觀!
而就在鏡湖一側,遮霞峰山崖之上的觀景亭之內,三個人,兩壺酒,一盤棋。
蜀王坐在一側,只是觀棋。
一身青衣的房文和坐在棋盤面前,坐在房文和對面的是個道士打扮的人,一身黑色道袍,青色蓮花冠,當下捋了捋胡須后笑著說道:“房兄這一手棋,姚某贏不了啊。”
如此說著,那道人搖著頭將手中黑棋放入棋盒內,算是認輸了。
手談七局。
七局皆輸。
持白棋的房文和將手中那枚白棋落下后,棋局之上原本詭變風云,頓時一目了然。
卻是白棋這一子落下,徹底絞殺了原本還有許多生路黑棋,讓其毫無退路。
蜀王看著一目了然棋局,當即說道:“觀兩位先生下棋,當真賞心悅目。”
姚希圣沒說話,只是收拾著棋盤之上黑棋,但目光卻是瞟了眼房文和。
姚希圣笑道:“你我各持一百八十子,房兄可讓這一百八十子不置于盒內而成死物,每一子皆算好其落處,是為觀天下而謀定。姚某固然是師從縱橫,卻也不及房兄你啊。你我一比,你才更像是縱橫家門人弟子。”
蜀王看著姚希圣:“姚先生你如今入了道門,知曉解夢一說,我昨夜夢到了我父皇與四哥。”
房文和聽到,立馬說道:“縱橫門人最擅捭闔之術,來來來,姚兄你如此會說話再多說點兒,能讓你這位如今縱橫家魁首這般稱贊的人可少之又少。”
房文和與姚希圣聽到,輕輕一笑。
姚希圣開口道:“王爺是要我去一趟南邊找那些世家的人,聊聊?”
而蜀王將密函隨手放在桌上,“燕地如何,尚不知情,但看我那個侄女如今展露出來的手段,對比我那個四哥,有過之無不及了,所以應該是十拿九穩了。”
姚希圣與一邊蜀王聽到房文和這話,紛紛笑了起來。
當房文和說到這兒
蜀王開口道:“我其實并不在乎燕地如何,總不過就是個試探我那個侄女的手段罷了,看看她底氣是哪來的,只是一個宗澤,蒙秦尚且不足讓她如此樣子才對,就算李玄策也被她調回去了,那也不夠。總感覺她藏了手段,我不是那個老八那個窩囊廢,不會相信我四哥留了手段給她,若真是我四哥留的手段,我已經死了,他,最疼他這個女兒。罷了,不說這個,等燕地消息送來,就都知道了。”
說罷,看著密函上內容,蜀王笑了下后說道:“我那個窩囊了一輩子的八哥,臨死前勾結了一次外族。聽雨在信里跟我說,一路走來,許多人如今因為那個窩囊廢,都說我也要勾結外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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