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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皇城內一場半的對決,頭一場的時候就已經驚動了整個京城內所有江湖人的心弦。
普通人感覺不到啥,畢竟京城太大,但江湖人卻是感覺的清清楚楚那駭人的刀意。
尤其是如今京城內多江湖人,全是趕著揚刀大會前兒,跑來京城湊湊熱鬧,運氣好能見一面那位色甲,運氣不好就算了,但看上一看燕如玉與那申屠賒月的一戰也是可以的。
但是剛剛那兩股滔天刀意,差點兒沒把這些個江湖人嚇個半死,尤其是那些練刀的人,最是清楚兩股刀意的恐怖,尤其最后那一瞬間,其中那股刀意驟然劇增,更讓他們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個個琢磨著,這該不會是燕大統領出刀了吧。
能見燕云霄出刀之人,即為聞名刀客。
這句話可不是玩笑話,而是實打實的。
因為這位燕大統領如今可不輕易出刀教訓人,有那雙拳頭,或者路邊隨便撿個木棒子什么的足夠了。
所以能讓燕云霄出刀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輩。
尤其是那刀意也如此之強,讓人猜想云云。
但是這后邊那半場
之所以說半場,主要是所有人感覺到了那刀意,但也就一個人的刀意,其他啥也沒有,倒是也有第一場時候燕云霄的刀意,可不多。
所以不像是在切磋戰斗,因此只能稱之為半場。
但是就這半場的動靜,還是讓京城內的江湖人們一個個啞口無言。
京城一家酒樓二樓所在,許多江湖人站在窗戶這邊,望向那皇城東北角赤霞軍駐地所在方向。
其中有矮小之人一臉詫異看著身邊中年人:“這位老哥,當真是有人破境入止境?”
中年人點頭:“嗯,不會錯的,絕對是入止境,我當初在云華山看到過云華上人破境,跟這感覺很像,就是.”
周圍許多人江湖人看著中年人突然皺眉停頓,有些急了。
中年人接著說道:“就是要比云華上人厲害點兒的感覺,剛剛那刀意,諸位也感覺到了,強過頭了,而且還殺氣沖天的。”
眾人聽聞,想到剛剛那刀意。
雖然刀氣銳利程度,不及第一場燕云霄與另外那人的。
但是論殺氣,要更強。
“該不會是燕如玉突破了吧。那方向可是赤霞軍的駐地啊。”有人這時候突然開口。
聽到這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沒人開口,畢竟燕如玉這二十四歲左右年紀吧,這要真是她.
江湖要炸了呀!
二十四歲的止境宗師,江湖往前邊翻幾百年都沒出來過啊。
饒是當年那位獨領江湖的女子劍仙,有人說當年她也不過二十六七的年紀吧,雖說這有待討論!
但是二十四的止境宗師,過于嚇人!
“不可能吧。”有人這時候開了口,終究是不相信有人能這個年紀就止境的,“我記得燕如玉不是才八品?”
之前那矮小之人搖頭:“去年十月那會兒,燕如玉跟葉武一戰,都記得吧。我聽說當初燕如玉刀都沒拔,就把橫練的葉武給擊敗了,說不定早就九品了。別忘了她可是燕云霄的女兒,老娘就是個怪物,生個小怪物那又如何。”
有人搖著頭:“不可能吧,燕如玉才二十四歲啊,這要是止境了,啥天賦這是,妖孽中的妖孽了都,而且還有燕云霄指點,咋地,娘倆輪換著要壓我們這些玩刀的兩代人是吧。而且這要真是燕如玉,那申屠賒月還打個屁啊!”
聽到這話,在場一些拿刀的刀客們感觸最深,主要是剛開始那第一場決斗,他們這些刀客感受到燕云霄那刀意的時候,一個個臉都白了。
第二場,那刀意也是讓他們無法忘卻。
這要真是燕如玉的,那還了得!
才入了止境就這動靜了,這要是再往后多練練,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刀客有活路啊!
“不僅僅是刀客啊,這要真是燕如玉,那往后天下同輩人武運都要被壓一頭了啊。”有人開口在一邊開口。
“弈子軒那位,如今也是蓄勢待發,想要跟申屠賒月,燕如玉爭一爭最高那座山峰,壓所有人,這要真是燕如玉入了止境,著實屬于就現階段而言,燕如玉壓盡了。”
聞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伱,但有位看起來頗為厲害的老人開口道:“武運是爭出來的,沒有什么壓不壓的,打過后才知道,越戰越勇的也不是沒有,除非真就是徹底碾壓被心境打沒了。但是吧這破鏡的不見得就是燕如玉,萬一是別人呢,赤霞軍內高手如云,更別說還有個專門護衛天子的煌龍衛呢,那里邊九品的人海了去了,主要是我這把老骨頭雖然沒啥出息,但混了一輩子江湖了,就沒見過什么人能這么年輕入止境的,所以我不信!”
眾人知道老人身份,實力不算高,但也有七品的實力,可人家是老江湖了,所以一個個點頭。
可偏偏有人問道:“老前輩,這世界奇怪事兒多了,娘娘還一步入六品了呢,天底下也沒見人能一下子入六品啊,所以說不準還真就是燕如玉了。”
又一人聽到,當即說道:“照你這么說,這入止境還有可能是皇后娘娘呢,一步入六品,搞不好又來個一步入止境了!”
這下子,眾人笑了起來,但沒有一個人當真。
二十四歲的止境就足夠讓江湖炸了鍋了。
而皇后娘娘之前一個一步入六品,朝堂這邊其實沒多大動靜主要不涉及江湖人,但是江湖里邊卻是熱鬧了起來,畢竟這天下奇聞啊,若非是許多人證實了這事兒,書涯樓那邊更是送了江湖邸報出去證實了,這才讓人們相信,還真就有這么離大譜的事兒了。
不少江湖人更是紛紛表示這怎么做到的,若非蘇長安身份在那兒,但凡是尋常人家,便是官員家的人,這都會有一大幫人找上門請教請教了。
僅僅這個,就讓江湖這樣了。
那老人緩緩開口:“這要真是皇后娘娘入止境了,江湖啊,可不僅僅是之前那樣喧囂熱鬧,這么簡單了!”
眾人聽到,紛紛不否認,但是這事兒咋可能嘛,練武半年止境了?說出去都沒人信,話本小說都不敢這樣吹!
有人抿著嘴道:“先不去管是誰破鏡的,剛剛跟燕大統領打架那位,諸位覺得是誰啊”
話題又回到剛剛了,眾人紛紛訝然,因為想起了上一場戰斗時候那駭人刀意了。
一個個當即心有余悸,實在是不敢多回憶。
不過
眾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所在酒樓的屋頂。
一位姑娘站在屋頂上。
這位姑娘是從剛剛第一場戰斗開始的時候,就從大街上直接跳到酒樓房頂的,然后就一直看著皇城赤霞軍駐地方向,對于樓內說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姑娘一身粗布麻衣,包袱掛在胸前,包袱里放著幾張胡餅還有幾個包子。
當下這位姑娘手上拿著包子吃著,興許是嘴干了,就去摘腰間水袋,又嫌棄自己的刀囊礙事兒,弄了下刀囊。
刀囊是皮的,里面有六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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