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翟知秋與譚松言看到郡主殿下這幅樣子,更是莫名覺得好可愛,但又不敢多看,只能低著頭。 夏聽雨坐在椅子上:“嗯~~~啊~~”這樣呻吟。 但是突然 那雙狐兒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整個人恢復如常,看向沈悅道:“叔叔,要不你就說蘇長安寫了這詩詞,就是想著讓我留下來做質子,于是我就留下來了。” 聞言這胡鬧的話語,沈悅馬上說道:“殿下!此事不可兒戲,而且房先生親自說要我們上元后回去,必定有其緣由,何況如今京城里,也不安生今日周不安,左存勖這些素日里都不出面的人紛紛出來,尤其李家那邊,聽說前些日子,已經斷了跟左家,徐家,亓家所有生意往來,而且燕地那里如今怎么樣了,也尚不知情,還有江湖上,最近因為揚刀大會也不安穩,尤其京城內申屠賒月與燕如玉一戰也沸沸揚揚,如此多江湖人在這兒,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說是冒出來個叫陸才的年輕人,殺了許多江湖人,而且其目的地是饒疆,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個陸才是皇后身” 當說到這兒,沈悅看到夏聽雨那雙狐兒眼瞪著自己,臉頰也是微微鼓起,再次苦笑,也不多說什么了。 夏聽雨賭氣一樣說道:“啥子狗兒麻糖的事情都有,煩死個人!” 說完,夏聽雨看向翟知秋跟譚松言:“而且還派了人來說阻攔皇后名聲,結果人家一首青玉案,一首蜀道難,這都不是詩詞榜第一的事兒了,今夜過后,又不知道攔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那個周不安我看著恨不得就跪下來行拜師禮了都。” 聞言這話 翟知秋與譚松言兩人站起身作揖:“是我們沒用。” 夏聽雨一擺手:“跟你們沒關系,本來就是攔不住的,與你們何干,而且你們兩人的好詩詞,本就都很不錯,而且今夜能獻詩詞就已經屬于了不起。” 翟知秋與譚松言慚愧低下頭。 夏聽雨繼續說道:“倒是你們,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林若云說是要留在這邊多待些日子。” 林若云,翟知秋三人本就是被選為郡馬來到京城在夏聽雨面前表現的。 但是一些日子相處下來,其實三人也看得出了,郡主殿下對他們三人沒任何感覺,所以倒也已經死心。 因此,林若云才不打算暫時不回去了。 夏聽雨倒也干脆,隨便林若云如何。 而當下聽到夏聽雨的話。 譚松言站起身:“學生已經打算追隨蜀王,效忠郡主殿下了。” 夏聽雨看向翟知秋。 翟知秋站起身拱手作揖:“學生想暫時留在京城,看看京城學子。” 夏聽雨狐兒眼直勾勾注視著翟知秋,很直接的問道:“曹參是打算舉薦你嘍?” 聽到這話,沈悅深深看了眼翟知秋。 翟知秋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被郡主知道了,于是想了一下后說道:“曹大人是想舉薦我,但學生暫” 說到這兒,夏聽雨一擺手:“不用跟我解釋這些,原本你們三人就不算真正是蜀王府的人,來去自由,譚松言既然要歸順了,沈叔叔這邊會給你安排,至于你翟知秋如何,我們自然是管不找的,不過.你若是要留在京城出仕,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晏殊那里你可以交交朋友,以你的才學應該能聊得來,左紹翁也可以,但是左存勖這個人,你要防著這個人我若是猜得沒錯,應該也要出仕了。” 當夏聽雨說完,沈悅馬上說道:“倒是要恭喜知秋找到了好出路。” 翟知秋馬上拱手作揖。 夏聽雨笑了笑,倒是不去多說什么,以蜀王府身份出來再京城做官. 花花腸子倒是不少,但是之后會怎么樣,就不知道了。 但是 這個人,不是師父舉薦的嘛?或者說,從開始師父就打算讓他到京城做官? 這么想著,夏聽雨也笑了笑后,想到馬上要走了,又是癱坐在椅子上:“煩死嘍~~” 這樣說罷,噌的一下站起身,看向其他人:“走了,坐著干啥子,去過上元節了。” 聽到夏聽雨的話,沈悅笑了笑,倒也不再去理會翟知秋,而是站起身說道:“我讓人占了位置看打鐵花那些,現在去?” 夏聽雨點點頭:“好多年沒在京城過上元了,順便幫我家坤靈找找男人。” 說著,一把拉著坤靈就朝著外面走去。 沈悅笑著緊隨其后冒煙兒招呼了譚松言一同離開。 翟知秋這里想走,卻是被狼鉤攔了下來。 只見狼鉤笑著說道:“翟公子就別一起了。” 翟知秋笑了笑,當即拱手作揖,而后看著狼鉤就此離開,而他自己松了口氣后,想到左存勖這個人 不由笑了笑。 心中想著真不愧是師徒。 因為那位房先生,讓他做官小心的人,也是那位左家左存勖。 …… 左存勖今夜一聲不吭,或者說與人交談的話語,一雙手都能數得過來。 <div class="contentadv"> 而詩會結束后,他卻是拉著左紹翁走在坊市街道上開始絮叨起來了。 瞥了眼跟在身后不遠處的左家馬車,左存勖笑了笑后看著左紹翁:“行吧,就走到這兒,要是再不回去,那馬車上的人又要說教了。” 說著話,左存勖從懷里掏出一錢袋子,鼓鼓囊囊,份量不輕,塞到左紹翁手上后就說道:“少自作多情,不是給你的,是給我那倆大侄孫的,上元節我這個做叔爺的給點兒錢,正常。” 左紹翁本想推脫,但看著這位跟自己年紀相差不過幾歲的叔叔神情,點點頭后,行了禮:“多謝七叔。” 左存勖笑了笑,然后看了眼那邊一直等著左紹翁的晏殊:“交的朋友不錯,但是莫要~~鬼混~~~,大過節的不陪妻子兒女算什么!” 左存勖說話,總要帶上幾句唱曲兒味道,這一點左紹翁已經習慣。 畢竟自己這位叔叔可是被稱為【詩伶】是有原因的。 左紹翁聞言馬上說道:“他們就在東市等我呢,都約好了。” 左存勖嘿嘿一笑:“那是我的問題了,好了,趕緊走吧,等過幾日休沐結束,我的授官下來,咱們翰林院見。” 左紹翁深深行禮。 看著左紹翁離開,左存勖微微一笑,然后轉身就朝著左家馬車所在走去。 上了車后,看著自己大姐左方雉正在閉目養神。 左存勖有些無奈,但也無所謂的坐在車內,拿起一邊的戲子面譜玩了起來。 左方雉微微睜開眼,看著左存勖:“皇后,是故意的?” 左存勖文言,將面譜戴在臉上,倒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躺在了自己大姐懷里。 他是左家最小的孩子,當年左家主母老年得子,生他的時候難產走了。 可以說是左方雉一手帶他長大的。 長姐如母。 所以看著左存勖躺在自己懷里,左方雉倒也不說什么。 而左存勖微微揭開面譜后說道:“現在不重要了吧。” 左方雉沒吭聲。 倒是左存勖說道:“不過,我倒是發現了個事兒。” 左方雉看向左存勖。 左存勖道:“越王殿下,心里應該還有大姐你,因為他一直躲著我呢。” 左方雉沒說話只是重新閉上眼睛。 而左存勖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我臨走老爹讓我多看看亓奇那丫頭,那丫頭可比我聽到的聰明,左右逢源,比亓家老爺子還會做人哄人開心。還跑去主動跟崔鈺兒道歉,亓家若是真逃過這一劫,這個亓奇是個難纏的。不過,應該能逃了吧,亓家老爺子,不是打算學楊善長花錢買命了嘛?而且都開始跟楊家偷摸聯系了。” 說罷,左存勖重新帶上面譜:“不過,咱們左家倒是也可以學一學,但是手上沾了血的人,怕是都要死一死了。” 左方雉微微睜開眼,看向馬車外邊,突然看到了左紹翁,神色依舊不變,只是眼神中有些回憶閃過,因為想起了自己那個私奔不成被抓住了的五妹妹,但也只是想起來了而已。 左方雉開口道:“回去后,爹會問你為何沒拿出自己詩詞。” 左存勖坐起身子,拿著面譜:“那我就不回去了,正好今夜琉璃樓好幾處戲呢,我正想著怎么讓你放我去那兒呢。” 左方雉看向左存勖,“跟戲子們怎么玩都可以,但是記住了,別懷上孩子,老五就是教訓。” 左存勖一手拿著面具遮面,另一手輕輕扭轉,聲音悠長纖細唱道:“好的~~~大~~姐~~~” 但是說完,左存勖將面譜扔到一邊,就打算下馬車,可是才撩開車簾,回頭看向自己大姐:“姐,跟老爺子說一聲,把我扔到天子手上去翰林院,還不如拿幾十萬兩過百萬兩銀子送去燕云,然后讓我去北邊參軍立功換左家人安全,當今天子,殺人什么的,一個眼神,這滿京城的刀斧手瞬息間就能讓左家血流成河,什么謀劃籌謀,在兵馬面前屁都不是。別忘了,【諦聽】可就在京城里呢,咱們做什么,說什么,天子都知道。” “但是,只要人還有用,天子就會酌情考慮。尤其是咱們家,除了那幾個禍害之外,也就是陽奉陰違了一些圣旨,然后做大了一下家族,賺了些不該賺的錢而已,該交的交了,其他事兒咱們可沒像李霓裳他們做那么多傷天害理。人活著,丟了家族清流名義,那又如何,一坨屎一樣的清流名號,早就該扔了。” 說著,左存勖看著自己大姐,“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等著二哥他們鼓動老爺子對抗天子,我的戲里,我可不會被大夏天子冠以逆賊名號死.所以,他們要送死,我可不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