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皇后不再去理會那孩子,但天子卻是問‘記住,教你劍的是我媳婦兒,當今天下甚至以后劍道最高之人,她隔三差五晚上屠龍呢!’ 孩童不懂,但是皇后直接踹飛了天子。 天子倒也皮糙肉厚,爬起來后笑著問孩童‘說個名字,以后出名了,我替你高興高興。’ 孩童回‘曹狗蛋。’ 天子笑了起來,隨口說‘以后叫曹尚吧,你們村子那邊有個丹景山,以后混江湖說丹景山曹尚,威風!’ 孩童記了下來,連帶著劍,也記下來了,雖然也就記住了一點點的劍。 而在那事情的二十多年后,江湖上多了個劍客,到處磨練劍道,更是到處尋找那一男一女,終其一生,都未找到。 到最后,他也只是看到了會跟自己一模一樣劍招的人。 大雪自始至終就沒停過。 城內(nèi)百姓們一個個看著久玉坊那邊的,倒是沒人注意到從望雁塔上落下來一位老人,還有位死死抱緊老人腰間的年輕道人。 不過,就算沒有久玉坊的事兒,大概百姓們也看不到。 因為老人,不愿意讓人看到。 風雪中,老人跟那小道士緩慢走在坊市街道上,周圍路人們紛紛說著剛剛久玉坊那邊的動靜,更是猜測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有些人想去看看,但是一聽禁軍還有京兆府的人將久玉坊在內(nèi)幾座坊市全封鎖了,這一下子就不敢去了,只能干好奇。 太奶步履緩慢,心中已經(jīng)不去想夏鳳翔她們太爺。 畢竟活了一把年紀,有些事兒,太奶不愿意想,真想了也回不來,沒必要多想,徒增相思。 倒是太奶開始思考蘇長安的事兒了。 因為她其實并非真的教了蘇長安自己的【九式】只是隨手比劃了一下,她教蘇長安的是另外的東西。 <div class="contentadv"> 但. 她沒想到蘇長安那個臭小子竟然這樣就學會了,而且玩的比那個曹尚還順暢。 那個臭小子的天賦要比想象中還高啊,搞不好還真能練成了倚危停。 塵心在一邊走著聽著老百姓們的各種揣測,暗自無奈,但也不去嘲笑什么,畢竟老百姓們啥也不知道,但聽了會兒,也就不去聽了,而是看向太奶問道:“奶,找元汝溪干啥?而且,咱們現(xiàn)在要去國子監(jiān)找才對。” 太奶輕聲道:“看看他。” 塵心聽到,馬上開始掐指頭為元汝溪算上一卦。 …… 蘇府以梅院內(nèi)。 元汝溪坐在院子石凳上,看著久玉坊的方向。 他還沒那個本事,能感覺到久玉坊發(fā)生了什么。 他看著,是因為剛剛感覺到的劍意,來自曹尚的劍意。 蘇婉兒當下也是看著那邊,因為她也感覺到了,雖然就那么一絲,但蘇婉兒很確定,很厲害! 比他師父帶他看過的住在京城里的那些劍客都要厲害! “那個人,以前的劍,要比現(xiàn)在柔和很多。”元汝溪悠悠道。 蘇婉兒眨著眼看向自己師父。 元汝溪笑著看向蘇婉兒,幫著小姑娘拍去肩膀上的雪后說道:“師父與他算不得認識,只是一起討論過劍,而且?guī)煾高€跟他問過劍,不過輸?shù)煤軕K。” 蘇婉兒聽到又暗自嘆了口氣,怎么又輸了呀,師父就好像從來沒贏過。 元汝溪哪里看不出蘇婉兒的小表情,當即笑了笑。 但還沒等他說話呢,蘇婉兒抬起頭看向元汝溪:“師父別傷心,有我在呢,以后我一個個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聞言,元汝溪伸手揉了揉蘇婉兒的頭頂,然后寵溺的看著蘇婉兒。 心里其實想告訴蘇婉兒,那個人是止境,而且現(xiàn)在約莫應(yīng)該是死了。 畢竟在京城里,一個止境敢這樣露出劍意,必死無疑。 何況,還有燕大統(tǒng)領(lǐng)的滔天刀意也出現(xiàn)過一剎那。 但元汝溪沒說話,只是看著蘇婉兒,想著自己怎么收了個這么好的徒弟,天資更是沒得說,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就是可惜了. 怎么這孩子是被自己教了啊,自己那個劍 這么想著元汝溪嘆了口氣,重新給蘇婉兒找個好師父的念頭,再次涌上心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