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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安沒太多跟夏鳳翔說是什么好玩的。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也沒多追問,只是狐疑的看著蘇長安。
婚宴依舊。
但是蘇長安一首【將進酒·君不見】弄出去,卻是直接將整個婚宴的氣氛弄到了最高點。
整個婚宴上的人們,除了那么極個別之外,完全熱鬧喧囂了起來。
姚老夫子,溫先生等一眾人坐在一起,找了紙筆過來,將其全詩寫了下來后,看著眼前這千古詩詞紛紛感慨萬分。
固然看了又看,可再去看時,又是一種風味在其中,連連稱奇之余,更是感慨著皇后娘娘文采,似無止境一般。
只要有詩詞出現,便是令人訝然之大作。
尤其如今那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這特別的疊味句子寫法,更被許多人紛紛學習更加以用之,其詩詞本身更被無人所追捧。
而這首【君不見】之中,學習之處更多!
其中,溫哲谷溫先生只覺得這‘岑夫子丹丘生’代稱最是精妙,只因為今日婚宴之上,如此多的人,而娘娘用如此兩個虛構人物,作為“自己”酒宴之上一同飲酒之人,勸其飲酒,幾個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詩歌節奏富于變化,實在是妙不可言!
最重要的是,虛構之人,可代萬千,如此,亦指今日婚宴上這許多人在其中,并且馬上,更是一句“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令人更是沉沁其中,融入詩詞之中,奇之又奇,神來之筆!
不過
趙軾老夫子卻是喜歡那最后的一句,只覺得將整首本就足可封神詩詞,再次點睛,大起大落,收尾瀟灑。
如這兩位這般對詩詞進行討論之人,當下婚宴之上,數不勝數。
但無論如何討論。
本就因其詩詞關系有著‘謫仙人’之稱的蘇長安,如今在所有人眼中,更加確認了這一說法。
更別說今日的蘇長安這般模樣,別說仙人了,便是坐在那里,就猶如畫中最精妙美艷存在的神女一般,令人心曠神怡。
貓貓當下就坐在蘇長安身后的小桌子上,是蘇長安令人在這兒給貓貓專門弄的桌子,讓貓貓坐在這兒吃東西。
但就算是這樣
貓貓看到偷看自己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就讓貓貓刻意躲在蘇長安身后,雖說這樣一來少了很多,可是貓貓還是注意到還是有那么一些人盯著自己看,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崔俞。
想到崔俞剛剛的行為,貓貓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吃食,都一下子因為憂傷吃不下去了。
整個人坐在那兒,一雙‘貓耳’都耷拉了下來,就看著手上的胡餅。
當下的貓貓不是‘貓煩煩’了。
而是‘貓郁郁’。
只是
崔俞是偷看自己女兒沒錯了,畢竟看到了自己女兒如此打扮自己,又戴上了她母親的發簪,實在很難不讓崔俞多看幾眼。
但其他人
與其說是看貓貓,倒不如說是看貓貓的小挎包了。
畢竟
剛剛那首詩詞是貓貓從挎包里拿出來的,而且拿出來的時候,周圍一些人都看到了里邊還有許多其他的藥包,并且上面清楚有著娘娘的筆跡,并且還有那價值連城的獸杯,以及皇后娘娘的牌子那些
如此一來,眾人可都知道了,那小小的挎包,已經不是俗物了。
不說其他的東西,主要是皇后娘娘的那些詩詞可全在里面呢!
尤其娘娘剛開始可就說了,這首【君不見】隨手寫的,大家起初因為其詩詞之精妙,沒想太多,但是當下這仔細想來.
還真就是隨手寫的!
因為剛剛那位醫官大人拿出來時候,那可是拿來包藥的,而且也是沒寫完,還讓牧大祭酒那樣了。
如此一來.
娘娘這隨手寫出來的詩詞便是如此了,那
那小挎包內其他的詩詞呢!?
這一下子婚宴之上,一傳十十傳百的,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兒。
紛紛看著貓貓那小挎包,倒吸口氣!
先不說那獸杯與皇后娘娘玉牌了。
僅僅是那些文墨的存在
就讓那尋常至極,且有些破爛的縫縫補補小挎包,搖身一變,變為了如稀釋珍寶般的存在了!
這么多人知道了這事兒。
牧序跟荀曠其實很郁悶。
畢竟原本知道這事兒的人有,但不算多,而知道的人里邊呢,這打那小挎包主意的人基本就只有他倆了。
但是現在好了
這么多人知道了,競爭對手更多了!!
崔鈺兒看著周圍人因為貓貓關系,時不時看向她跟他叔父這邊,雖然無奈,但看著自家叔父毫不在意的樣子,思索了片刻后
崔鈺兒看著崔俞說道:“叔叔,我覺得青女妹妹更加討厭你了。”
原本還在思考著自己女兒剛剛阻止牧序打自己這事兒,絕對是心疼他這個做父親的崔俞.
其實心里很興奮。
可聽到崔鈺兒的話后愣了一下的同時,感覺自己心口被扎了一刀。
崔鈺兒皺起眉頭說道:“因為你看啊,這么多人都偷瞄咱們,那顯然是因為青女妹妹是咱們家人的緣故,都好奇到底是跟你發生了所以才不回崔家的。青女妹妹本來就不喜歡跟人交際,結果因為伱被這么多人盯著看,不討厭你討厭誰。”
聞言,崔俞表情一怔,仔細想想,再抬眼看看一臉郁悶的貓貓,莫名的,崔俞感覺崔鈺兒說得對。
崔鈺兒這邊接著說道:“哦,好像不只是討厭那么簡單了,搞不好看都不想看到你了,反正要是我,我會更恨你了。”
崔俞再次一怔,之前才感覺自己跟乖女兒更親近了的他,突然覺得一切都毀了!
心情驟然低落!
崔鈺兒若有所思,認真說:“嗯,這么想,叔父你是真的挺討人厭的了。”
崔俞感覺萬箭穿心,抬眼看著崔鈺兒,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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