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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很帥氣的落地,但是沒成想,就在翻身跳下的時候,一個失誤,差點兒狗吃屎落地。
多虧了那人伸手輕輕一扶,才沒讓世子爺在下人們面前出了丑。
夏知許抬眼看了眼屋頂,撇撇嘴,還得練啊。
如此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后,夏知許看向眼前的漠北人,嘿嘿一笑后,招呼了院子里的下人們都出去。
燕地這里時常有過來做生意的漠北人,所以雖然兩邊有世仇,但為了賺錢嘛,許多人也就默認了其商路互通的事兒。
這漠北人身材高大,赤著雙臂,雙臂之上有黑狼紋身存在,肌肉鼓脹,面目可憎。
而相比較這漠北人,夏知許身子消瘦修長,雖然沒有讀書人的那股子儒氣,卻也單薄的厲害。
兩人一同進屋,只看背影,一個天一個地。
進了屋子,漠北人很不客氣的直接坐在椅子上,看著夏知許關上了門,從腰間拿出一份書信放在桌上。
夏知許轉身看到,嘿嘿一笑后,走到一邊拿出了瓜子那些,還有茶水放到桌上。
紅色的葡萄酒在琉璃杯內晃來晃去,沒一會兒安靜了下來,仔細看,可以看到夏知許的瞳孔在紅色的葡萄酒中直勾勾盯著蕭破敵。
想到雪.
夏知許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上邊寫著‘應是天’三個字。
但是這看了一半,夏知許抬眼看看那漠北人:“老蕭啊,咱們談婚事兒呢,你們家太后,我那個未來丈母娘咋個跟我談感情呢,買賣的事兒不能談感情啊”
讀書人本就對于文章意境追求甚高,尤其如今蘇長安隨口一首詩詞最差的也是那足以流傳的級別。
最后,蕭破敵輕蔑一笑后,將手中琉璃杯推了推。
當下的話,夏鳳翔看著蘇長安側臉,低頭看了眼牽著的手,愣了愣,差點兒笑出來,主要是想到蘇長安說的那句‘小手一牽,歲歲年年’。
但是夏知許放了蛇進了鳥籠中,最后跑去找小師妹說這事兒,小師妹到了后,他將小師妹推進蛇坑里。
當聽到這話,那漠北人突然停止了動作,殺氣騰騰看向夏知許。
宮外,老百姓們在今天一個個熱熱鬧鬧的。
唰!
蕭破敵站起身不再去看夏知許:“我會跟太后說。五天后我再來。”
那時候在師門中,有個小師妹很是討人喜歡,又最是喜歡養小鳥。
蕭破敵莫名想起那日他去救小師妹時候,夏知許抓著蛇玩的場面,當時的夏知許臉上,就全是小師妹的血。
漠北人拿起葡萄酒,看著里面紅色酒水,喝了一口后問道:“那么確定你父親回不來?還是說,你已經派了人。”
雖然不是春節,可也是大家伙歡慶的大日子!
尤其就在清雅飯莊那邊,今日大擺宴席,而且具是免費,因此許多人紛紛涌過去,就為了吃上頓好的。
皇后娘娘心軟,這么多人問了,那肯定會說呀。
小小的瓜子仁兒堆起來了,夏知許一口全吃下,然后把嗅了嗅紙上三個字兒后,夏知許一臉滿足,將紙收了起來,然后又將杯子里的葡萄酒一飲而盡,一臉滿足的抿了抿嘴唇后說道:“真美啊。”
這么說完,夏知許站起身看向這男人問道:“喝葡萄酒不?”
蕭破敵看著夏知許沒說話。
……
記下來教訓蘇長安就好了。
被叫老蕭的漠北人沒說話,只是看了眼夏知許后,繼續嗑瓜子。
這可就吸引了不少女子或是愛美的男子們,也正是因為如此,點絳唇胭脂鋪那邊的隊伍,絲毫不比清雅飯莊那兒少一分一毫。
這漠北人也不客氣,伸手抓起一把瓜子后,也不吭聲,直接嗑了起來。
聞言這話,夏知許立馬拍桌子怒道:“蕭破敵,我可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我師兄,就能隨便污蔑我啊,我夏知許是那種會親手殺了自己親生父親的人嘛!這可事關人倫,很是忌諱這事兒啊!”
最后,他跟師父說,蛇殺死的小師妹,跟他沒干系。
說到這兒,夏知許再次嘆了口氣,然后繼續說道:“還是咱師父說得對啊,人活著啊,就是跟自己個兒較勁兒,跟人心較勁。儒家的克己復禮,君子慎獨。道家的清靜無為,不避虛舟。佛家的降心猿服意馬。都是這么個理兒,但是你說說啊,你們想要燕云十六州,我給吧,心里不痛快,不給吧,你又說不能談,你說咋辦嘛。你小師弟我啊,這會兒可是在心里較勁兒呢。”
夏知許聽到這話,看著葡萄酒咧嘴一笑,然后嘆了口氣:“哎,師兄啊,你說人活著真累啊,那些個在地里邊刨食的,瞅著老天爺吃飯,回了家要為了那一文兩文錢發愁。咱們這樣的呢,雖然不苦惱那一文兩文,更不為了吃的煩惱苦悶。但要為了能想盡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發愁,就這還要瞅著別人吃飯。位置越高的人,越是要瞅著別人才能吃飯。你不瞅,別人就要從你碗里拿,就跟我那個姐姐一樣,人挺好的,也怪聰明的,頂上好幾個我了,但是呢,她坐在皇帝位置上,不瞅人,人就瞅她,所以她也只好開始反擊,今兒個結婚,以后多了個人在她身邊,她也要幫著瞅,不然兩個人就沒啥可活的了。你們那個太后也是這樣,事兒做了,但累的半死不活,還要惦記著我那個姐姐碗里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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