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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他國使臣在說話,卻突然很失禮數站出來的北蠻南院大王
許多人紛紛皺起眉頭。
禮之一字,在大夏最為看重!
更別說,這述律安當下舉動,已經不是失了禮數的問題,而是完全在踐踏這位先站出來行禮的他國使臣。
因此
其中一些大夏官員想要站起身呵斥。
但看到女帝跟皇后娘娘都不說話,尤其注意到陛下在剝橘子,也就不敢站起身。
而蘇長安抬眼看向述律安,發現這個標準蠻子模樣的胖子,不僅渾然不知或者說毫不在意自己所作所為,反倒一臉桀驁狂妄模樣看了眼那名胡人使臣,也不多說什么。
胡人使臣看到述律安如此,自然明白這人怕是故意這樣,以此展現蠻子的蠻橫!
雖然很氣惱,但也知道這人是漠北蠻子南院大王,畢竟使臣之中也是互相了解身份了的。也很是明白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皺起眉頭的同時打算站到一側。
看到這人舉動,述律安一臉得意,然后看向夏鳳翔跟蘇長安說道:“我奉.”
就像是專門等述律安說話呢。
就在述律安才開口的時候,一直低頭剝著橘子的夏鳳翔,抬眼看向那胡人使臣,并且直接打斷述律安的話:“我記得你是姑墨國的使臣叫克洛什是吧。我記得你在洛安城五年了吧。”
聽到大夏女帝的話,姑墨國使臣克洛什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女帝竟然認識自己,甚至知道自己來自哪個國家。尤其竟然無視了漠北王庭的人,直接跟自己說話。
而在愣了一下后,克洛什看了眼述律安后,看向夏鳳翔恭敬行禮:“是的,陛下,我作為姑墨國使臣,在洛安城已經五年了。”
夏鳳翔開口:“你剛要說什么?”
克洛什再次一愣,下意識看向身邊眉頭皺起的述律安。
蘇長安笑了笑后說道:“姑墨國使臣,陛下與伱說話,你說就行了。”
說著,蘇長安低頭幫著夏鳳翔弄蘋果。
而聽到這話,這位使臣愣了一下,剛剛蘇長安的笑容有些沉醉,因為太美了,美到令人窒息!尤其聲音,也是如此悅耳!
如此,這位使臣也是馬上說道:“我國因為與大夏距離較遠,所以臣雖然派去了.”
但就在這名使臣說到這兒,因為夏鳳翔跟蘇長安而有些心里不痛快了的述律安,再次開口打斷那使臣道:“我奉漠北王庭太后之命,來恭賀大夏皇帝結婚之喜!”
這話一出.
大夏文武百官立馬有了怒色!
因為述律安的舉動,實在是不敬!!
尤其是剛剛陛下已經在跟那姑墨國使臣說話呢,皇后娘娘也開口了。
結果這漠北南院大王還這樣開口,簡直就是目無陛下與皇后!
“漠北蠻子!!當真是好大的膽!不知道這里是何處嗎!”
“不懂禮數!這就是漠北南院大王?!”
……
再也無法忍耐的幾名言官站起身怒斥述律安。
而魏玄成,李靈運等人當下也是直勾勾看著述律安,但未張口,因為陛下沒說什么呢。
至于武將那里,不少武將更是捏緊拳頭。
什么漠北南院大王,殺的就是你南院大王!!
述律安倒是無所謂這些,只是看著夏鳳翔。
而原本歡聲笑語,載歌載舞的棚子內的氣氛,也是因為述律安這樣一下,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其他國家的使臣更是看著述律安,又看看大夏官員們以及坐在最上方的大夏天子與皇后。
大夏與漠北連年發生戰爭這事兒,所有人都知道。
因此可以說大夏與漠北幾乎是世仇的存在了,雖然在前些年簽訂了一些條約。
可是那些個所謂條約不過是笑話而已,尤其是數月之前,大夏燕地被漠北騎兵所入侵,那條約更是形同虛設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大夏跟漠北搞不好隨時發生戰爭。
但因為大夏這邊女帝鏟除異己。
而漠北那邊漠北可汗大王死亡,國內被那名太后收攏權勢,清除異己。
可以說兩個國家內都有各自的事情,因此才未發生戰爭。
但.
如今兩國國內都安穩了,只有一些隱患罷了,可這不妨礙兩國發生戰爭啊。
尤其這次,漠北竟然派了南院大王,那個太后的親弟弟來參加婚宴,這讓許多別國使臣意外,但一個個的噤聲不敢多言,畢竟兩個大國的事情,可沒他們多說話的資格。
尤其當下,一個個更是只敢默默看著。
夏鳳翔低著頭幫著蘇長安去掉橘子上那白絲,沒理會述律安的無禮,而是開口說道:“姑墨國距離大夏較遠,一來一回,若是路上平安也至少要七八個月時間,所以你若是要說你國國王不知我大婚一事,可以理解,不需要解釋什么。”
“你是懂禮數的,沒白在我大夏國都這么久,而且姑墨國為我大夏屬國已久,更為我大夏姑墨州,因此,你也是朕的臣子,有事就說。”
說話時,夏鳳翔將橘子遞給蘇長安,然后才看向姑墨國使臣克洛什,完全不去看述律安一眼。
而述律安看到大夏女帝竟然無視自己,再次開口說道:“大夏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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