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蘇長安寫完詩后,也沒有馬上遞給馮英,而是又寫了另外兩個紙條,疊好之后站起身走到馮英跟前交代道:“去了后先給她看這兩個,然后她確定后,再把這個給她。如果這兩個有一個貓貓不同意,就不能給她看后面的。” 馮英不解意思,但小心收起來后說道:“是。” 蘇長安想了一下后接著說道:“如果起了矛盾,或者那個老板不認了,你可以直接告訴那個老板貓貓的身份。” 說罷,蘇長安又想了一下,確定也不會有其他事兒了,于是說道:“有勞你跑一趟了。” 馮英應了聲后再次抱拳,而后轉身離開。 看著馮英背影,蘇長安再次想了一下不會有其他事兒了,也就懶得去想這事兒。 畢竟貓貓肯定是安全的,其他事兒也發生不了,身邊有人在呢。 因此也不去多想其他,回頭,就看到夏鳳翔就在折子后邊瞪著自己。 不過當蘇長安看向夏鳳翔后,夏鳳翔卻是立馬用折子擋住了自己。 蘇長安湊到夏鳳翔身邊:“媳婦兒,我看看你的玉足?作為交換我也給你看我的腳。” 聽到這話,夏鳳翔啪的一下直接將手上折子扔到蘇長安身上。 反正是楊國富的請安折子,怎么扔都無所謂。 然后罵道:“畫你的短裙去!!” 蘇長安一怔,立馬意識到這是夏鳳翔會穿的意思,心中頓時滿腔熱血,直接坐下來開始畫襯衣。 而坐下后,看著自己媳婦臉紅撲撲,手上又拿了個折子,擋著小半邊臉,而那個折子又是拿翻了。 蘇長安感慨,媳婦兒咋就這么可愛招人稀罕呢!? …… 洛安城內那家藥鋪前邊,此時圍著人比較起剛剛多了好幾倍之多。 而且已經有不少人作詩詞,但因為過于平庸,而未入了藥材店老板眼界中。 當下 一名聞風而來的才子才寫完一首詩詞,并將其遞交給藥材店老板,自信滿滿。 藥材店老板看著手中詩詞,誦讀出來:“冬來無處可防風,白芷糊窗一層層。待到雪消陽起石,門外戶懸白頭翁。” 誦完。 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喊道:“好詩!” 而周圍許多人仔細品味這首詩的同時,一位老人站了出來說道:“李掌柜,這首詩確實是好詩啊。其中防風,白芷,陽起石,白頭翁,互相承上啟下,敲到好處,有些精妙啊。” 藥材店老板低頭看著手上詩詞,看向身邊這位才子道:“張公子,暫壓可否。若是今日再無其他更好詩詞,李某定會給公子一個交代。” 這位名叫張文濤的才子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但卻也只能點點頭:“聽李掌柜的。” 藥材店李掌柜作揖后,將手中詩詞放在桌案上,此刻,桌上除了這位張文濤的詩詞,還有另外三首詩詞,全部是暫壓。 并非是這些詩詞不夠好。 而是李掌柜聽了,就感覺雖然朗朗上口,但差了點兒意思,主要是拿來做招牌,有點兒不適合! 幽離在一邊深深松了口氣,這半天可把這饒疆小姑娘嚇個不輕,生怕有人拿了那金波旬花。 貓貓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但是很擔心! 因為她害怕自家那個總愛做奇奇怪怪事情的大小姐,突然犯病,不愿意幫自己怎么辦。 或者說,故意弄特別奇怪的條件出來。 想到自己家那位主子。 貓貓,很頭疼! 幽離看著貓貓這樣子,覺得一臉嚴肅的貓貓好可愛,于是下意識伸手就去揉揉貓貓的頭。 但是立馬就被貓貓瞪著,馬上嘻嘻一笑后,收回了手。 不過就在這時候. 只見那先前老者身邊的童子卻是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來到就坐在箱子上的老人身邊,恭敬行禮后,氣喘吁吁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交給老者。 然后童子深吸口氣后低聲說道:“姚老夫子說了,他盡力而為了,但是您欠他一頓酒。” 老者無奈搖頭:“讓你別去,這頓酒從你花哨中扣。” 童子聞言,小臉立馬擰巴了,這還不是您來想要那個金波旬花。 李掌柜打從開始就感覺這位老者不是普通人,當下看到那童子回來了,立馬湊了上前:“敢問老先生,是否要參加。” 老者看著手中詩詞笑著說道:“請李掌柜鑒賞。” 李掌柜雙手接過后,看向手中詩詞,不過這才看去,臉色當即一變,而后看向老者。 老者笑著說道:“老友所作,若是李掌柜選上了,姓名方面也要問過他才可透露。” 李掌柜當即朝著老者作揖。 而周圍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李掌柜這突然變故,其中就有人馬上喊道:“李掌柜,這位老先生請來了什么詩詞,讀出來讓我們也聽聽啊。” 李掌柜看了眼老者。 老者點點頭。 李掌柜立馬清了清嗓子:“江籬芍藥楚蘅詩,金琥陵泉石燕遲。甘遂茴香縈海月,北亭紅豆寄相思。” 這詩詞誦出。 在場許多讀書人紛紛表情訝然。 沉默片刻后,那國子監內的監生施毅開口喊道:“妙啊!” 身邊那姓吳的監生也是一臉匪夷所思的說道:“詩文竟全是藥名,而且全詩江籬,芍藥,楚蘅海月,北亭,相思加起來整整十二味中藥!且巧妙嵌入組合,賦予詩詞詩意與效果。比之文濤兄的詩詞更加貼合!而且耐人尋味,妙趣橫生啊。” 另一名監生看著老者拱手作揖:“老先生,不知如此別具一格,寄情百草的詩詞,是何人所作。” 老者搖搖頭:“老夫一老友,不過那人既然沒交代可透露姓名,實在抱歉,無法告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