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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嫗聞聽，眼神閃爍不定，“這！我只是路過，哪里會注意到這些細節！我就看見他掉下來啦？從那么高！”

    “幾樓？”石魚升緊緊追問。

    “三樓！啊！不對！二樓！是二樓！”老嫗明顯有些慌亂，失了分寸！

    石魚升冷冷地道：“并不是什么錢！都可以拿的！大人！作偽證按律例何罪？是否與案犯共罪？”

    “看情況而定！這種情況的話……”胡成配合著道。

    “啊！我說，我說，我只是路過，匆忙中看見石公子從三樓掉下來，根本沒看清當時情況，就嚇傻了，后來有人靠近我給了我一錠銀子，叮囑我這么說的！我可不敢騙你！”老嫗花容失色，大聲辨解道。

    胡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道：“來人將她帶下去嚴加看管，嚴密封鎖此樓，任何人不準出入！”

    石魚升搖了搖頭，立即拾級而上直奔二樓，胡成緊隨其后。

    來到石兆麟出事前的包房前，石魚升沒有立刻推門進入，而是側耳傾聽，守在門口的衙役剛要出口喝斥，跟上來的胡成做了個禁聲的標志。

    石魚升猛地推開門，走進包房道：“誰干的！馬上站出來！可以從輕發落，一旦查找出來，就是從犯變主案犯！死罪難逃！”

    原本還牢騷滿腹，抱怨，不滿的幾個公子哥和幾個歌伎，立即安靜下來，盯著進來的石魚升上下打量！面生的很，服裝普通，干什么的？

    石魚升接著問道：“兆麟出去的時侯？誰跟著出去？或當時不在屋中？”

    這時有人道：“少嚇唬我們，從二樓摔下去能有什么大事，大驚小怪的！快放我們走！你算哪棵蔥？敢這么跟我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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