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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著實不知如何開口，一切勸慰都會蒼白，若是選擇，付諸東流到在其次，只是有負她們的信任與深情，這是我不想面對也難以接受的，可是，現在又好似必須進行下去了，是半途而廢傷害一個人還是只是傷害一個人。好像很簡單一道比較題，那邊少選哪邊，可是感情能進行量化嗎？情緒能量化嗎？

    顧雨詞看著我好像想讓我給出一個說法，而我久久說不出話卻讓她眼神越加黯淡和憤怒：“你難道真要站在她們那一邊嗎？”

    “雨詞，不，這件事能不能以后再說。”我有些語無倫次。

    “小子，跟我們神教多好，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跟那狗屁宮御，臭規矩又多，還不把男人當回事……”米迦勒叨叨的仿若看笑話。

    顧雨詞聞言盯著我，好像必須給她一個交代，我心里也被米迦勒說的煩躁，對米迦勒大喊一聲：“閉嘴！”叨叨的米迦勒一滯，連帶周圍所有人都一呆，顧雨詞呆愣后有些喜色，轉而又添加了些擔憂，后邊慢慢竟又有了些怨憤。讓我直眨眼，怎么回事？還有米迦勒竟然被我吼住了。我看著顧雨詞愈發有些不安，不由瞟了眼殷夢慈，見她平和鼓勵的目光，心中稍稍一暖，回過頭，發現顧雨詞發現了我的眼神。

    “我明白了……”顧雨詞道，“你既然如此在意，甚至不愿面對我，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等等，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為何不說？”

    “雨詞，我做的一切都有道理的，你要相信我……”我說出的話如此蒼白無力。

    “什么道理，你說啊……”

    “……”

    “不能說嗎？”顧雨詞輕笑一聲，“如何不能說？曾經我以為我們對彼此很重要，原來是錯覺……為何要那么容易……”

    “雨詞……”我沒想到會到這一步，如果說了會如何？放棄而已，并且此刻也不一定會丟掉性命……

    “我后悔了！”顧雨詞斬釘截鐵的說道。

    “雨詞，相信我……”我再一次說道。

    “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今日之事我不再參與。”顧雨詞道，“天使教的人聽著，過了今日，我凰芷宮御將聯合正道諸派全力誅殺。”我聽得一愣，只見顧雨詞回首看著我道，“再見。”

    “雨詞……”我追著顧雨詞躍下的身影跳下房頂，雖然只有三四米高，對他們身懷絕藝的來說如履平地，然而對我來說卻不太容易，眼看身形不穩要摔倒地上，顧雨詞在空中的身形一滯，似乎就要反身，殷夢慈也看到，先一步接住了我，避免了我摔倒。顧雨詞后力不濟也順勢落到地上，幾個熟悉的身影圍了過來，是許久不見的木雨和仇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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