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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司令,隊員們有沒有辦法度過這次難關(guān)?”陳瞎子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趙啟深深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生死大劫,如果輕易就能找到解決辦法,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此時,昆侖軍區(qū)上空劫云密布,隱隱的雷鳴聲讓氣氛更加壓抑。
昏暗的辦公室里,趙啟和陳瞎子低聲交談著。從他們偶爾傳出的只言片語中,可以聽出他們正在討論關(guān)于這次生死大劫的事情。
“陳瞎子,我有個想法,雖然有些冒險,但或許可行……”趙啟的聲音很快消失在走廊里,只剩下兩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若隱若現(xiàn)。
與此同時,在鎖龍井內(nèi),一陣陣凄厲的龍吟聲不斷傳來。林少奇不得不后退幾步,以免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震破耳膜。
幾百米外的士兵們雖然嚴守紀律,但內(nèi)心卻充滿了好奇。這聲音也傳到了附近百姓的耳中,他們紛紛議論紛紛。
“這是什么聲音,一直響個不停……”
“聽起來像牛叫,但咱們村里只有老劉頭家養(yǎng)了幾頭牛,難道是從他家傳來的?”
“不可能,這明顯不是牛叫。再說,得多大的牛才能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音啊。”
人們不明所以地討論著,由于他們一直被隔離在封鎖區(qū)外,所以并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這突變的天氣讓他們感到疑惑不已,仿佛受到了某種特殊力量的影響。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雷云翻滾了。
地面上的輕松與井下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盡管在法痕的壓制下,螭龍的大部分力量都無法施展出來,但隊員們?nèi)匀浑y以輕松應對。
按照原計劃,他們要將鐵鏈刺入龍體以封住四道訣竅,但費了半天勁才只將兩條鐵鏈鎖住螭龍的兩道靈竅。
螭龍因痛苦和恐懼而拼命掙扎,隊員們不得不再次與其交戰(zhàn)。好在目前他們處于上風,能夠借助周邊的法痕來壓制螭龍,否則還真說不定會讓這螭龍?zhí)用摗?
朱慶陽在空中畫符,雙手將符咒拋出,兩道火龍直奔螭龍而去。灼熱感襲來,螭龍本能地躲閃,卻忽略了此時戰(zhàn)意正濃的潘子。
潘子體內(nèi)的龍血和麒麟血匯聚在一起,力量在體內(nèi)肆虐無處宣泄。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潘子的眼睛都發(fā)紅了。
在軍武之力的霸道攻勢下,潘子就像開了掛一樣,赤手空拳竟然能對螭龍構(gòu)成巨大威脅。這股拼命三郎的架式,就連一直號稱一隊肉搏無敵手的張麒麟都感到有些驚愕。
“砰!”潘子一拳砸在螭龍的下顎上,螭龍的頭頓時被砸開,卻正好撞到了張麒麟的黑金古刀下。
黑金古刀一刀劈在螭龍的頭上,麒麟血浸染的刀身輕易地就在龍鱗上留下了裂痕。
“哞吼……”螭龍痛苦地嘯叫著。楊雪荔的玄機綾緊緊地束縛著螭龍的脖頸,在朱慶陽大力符的幫助下,最大限度地限制了螭龍的反抗。
瞅準時機,韓風立刻下達命令:“九寸處,是第三個靈竅!”
隊員們聞言立刻心領(lǐng)神會。戰(zhàn)紅了眼的潘子踩著龍頭,雙拳毫不留情地朝著龍頭一頓猛砸。赤手空拳竟然砸得螭龍半天抬不起頭來。
“我的天吶……夜狼這打法,太猛了!”軍武之力的霸道在這一刻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螭龍越反抗,潘子體內(nèi)的血脈就越發(fā)激動。遇強則強,永不低頭,這是軍武之力刻入血脈的準則。
在潘子吸引了螭龍的全部注意力之后,另一位強大戰(zhàn)力登場了。張麒麟將麒麟血浸入黑金古刀上,然后從螭龍的后方躍起。下墜的速度加上張麒麟本身強大的力量,黑金古刀毫無遮擋地刺入了螭龍體內(nèi)。
早就蓄勢待發(fā)的韓風立刻將準備好的鎖鏈拋出。張麒麟反手接住,然后狠狠地刺入傷口之中。
“哞吼……”螭龍再次發(fā)出悲愴的慘叫,第三條鐵鏈上的法痕頓時被激活。一股強橫的力量迅速撕裂了鐵鏈附近的血肉,并將螭龍的力量再度封鎖了大半。
第三條鐵鏈入體后,僅剩下一個重要靈竅的螭龍頓時失去了力氣,只能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軀,發(fā)出陣陣龍鳴。
只是這一刻,螭龍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韓風等人,仿佛要將他們的樣子刻入腦海。
緊接著,隊員們發(fā)現(xiàn)螭龍的雙眼開始泛紅,隨后幾滴血淚流了出來。隊員們在將第四條鐵鏈刺入螭龍體內(nèi)之后才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是怎么回事?是鱷魚的眼淚嗎?還是這貨突然醒悟了?”潘子和朱慶陽相處久了,偶爾也會冒出幾句朱慶陽風格的話來。
但此時的朱慶陽卻非常凝重地瞪大了眼睛說道:“這是龍族的詛咒。留下血淚就是將這詛咒釋放了出來。這意味著我們的身上背負著龍族的血債。要知道龍族可是非常護短的……”
就在朱慶陽話音剛落之際,所有注視著螭龍雙眼的隊員們紛紛感到了一陣輕微的眩暈。這種感覺非常微弱,甚至若不是剛才朱慶陽所說,隊員們都不會在意。當然,現(xiàn)在隊員們也沒有太往心里去。
“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龍了,就算它留下詛咒也沒有用。總不可能還有龍來尋仇吧?”其他隊員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對此并沒有太在意。
看著倒在地上被四條鐵鏈封住靈竅、再也沒有力氣的螭龍,隊員們紛紛松了口氣。
很快,整個井底的法痕紛紛被激活。緊接著螭龍的眼皮越來越沉,隨后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終于結(jié)束了……”朱慶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一向端莊的楊雪荔此刻也顯得頗為狼狽。
韓風用金剛傘敲了敲墻壁,聲音順著井口傳了出去。早就等候多時的林少奇立刻命人放下了繩索。很快,隊員們依次爬了上來,個個都顯得非常疲憊。
“怎么樣?”林少奇關(guān)心地問道。直到看到韓風點了點頭,他才放下心來。
回頭看了一眼井口,韓風疲憊地說道:“把井口封死,不允許任何人打開。這里要時常派人把守,不得出現(xiàn)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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