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慶陽的吐槽并非沒有道理。相比發(fā)展更早的盜墓行業(yè),70年代的考古還是一個新產(chǎn)物。 在技術(shù)、設(shè)備和能力上,相比于朱慶陽這種老牌土夫子而言,考古隊的確顯得有些遜色。 許浩抓著繩子,小心翼翼地往下降,顯然他對這種體力活并不在行。盡管他身形消瘦,但動作卻顯得格外笨拙。 相比之下,阿靜則顯得游刃有余。對她來說,這樣的高度根本不需要繩子。 她確定好位置后,縱身一躍跳入盜洞,借助墻壁緩沖借力,迅速到達了地下。 朱慶陽見狀,眼前一亮,贊嘆道: “這小妮子真行啊,身手不凡!” 然而,朱慶陽的話音剛落,阿靜就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你再亂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朱慶陽頓時縮了縮脖子,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靜的姑娘竟然如此潑辣。 韓風等人都憋著笑,他們很少見到朱慶陽在女人面前吃癟的樣子。 朱慶陽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 “這世道怎么了?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好看,但一個個都跟男人婆似的……” “你說誰呢?”阿靜、張小嫻、楊雪荔紛紛瞪向朱慶陽,質(zhì)問道。 朱慶陽連忙舉起雙手求饒: “得得得,我不說了!” 這三個姑娘個個漂亮,但朱慶陽卻一點也享受不到這種美感。 一直沉默的白樺此時走到了高約五米、寬約三米的石門前,仔細地打量著這扇石門。 從石壁兩旁的紋路雕刻來看,這座古墓的建設(shè)應該非常精致,秦朝風格的特點顯露無疑。 朱教授帶著考古隊的隊員們上前觀察了一番。 整個石門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機關(guān)的痕跡。 “這該不會是個死門吧?”有人提出疑問。死門是防范盜墓賊的一種手段,墓主人會建造很多根本打不開的門來混淆視聽。 然而,朱慶陽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死門!” 說著,朱慶陽拽下了溫文彬的一根頭發(fā),放在石門的縫隙處。 果然,里面有氣流涌出。 朱教授立刻指揮考古隊員對現(xiàn)場進行詳細的勘探,并采集了周圍的土壤樣本。 一切準備就緒后,朱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回去之后對這些土壤進行化驗,分析一下石門的組成部分。通過這一點,我們就能基本斷定這座古墓的年代,看看與我們的猜測是否一致。之后只要山路暢通,設(shè)備能夠運上來,我們就能開啟石門,進入墓中查看。” 然而,朱慶陽卻有些鄙夷地說: “如果速度都像你們這么慢的話,我們估計任務(wù)早就失敗了。 不就是開個墓門嗎?至于這么麻煩?” 一名考古隊隊員聞言有些不服氣了: “你什么意思?一個盜墓賊也敢在這里口出狂言!這石門沒有任何的機關(guān)口,不調(diào)來設(shè)備誰也打不開!我們是考古隊,需要嚴謹?shù)膽B(tài)度!” 這名考古隊隊員的字里行間都透露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態(tài)度。 雖然朱慶陽展示的子母洞手段很高明,但盜墓的和考古的從來都是不共戴天,自然也有人互相瞧不起。 許浩見狀立刻幫朱慶陽說話:“你小子怎么和三爺說話呢?三爺那是盜墓賊嗎?那是部隊精英,好比三國時期曹操手下的摸金校尉!得豎大拇指。” 說著,許浩嘿笑著沖朱慶陽豎了豎大拇指:“三爺,咱倆是不打不相識,我挺你!” 也有考古隊員拉了一下剛才說話的小同志,沉聲道:“少說兩句吧!狗爺是軍人,不是盜墓賊。” 英子也跟著說道:“沒錯,不要亂說,他是788勘探隊的隊員,什么盜墓賊?” 大部分考古同志其實并不迂腐,對于盜墓賊與否看得并不重。 畢竟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們認為朱慶陽首先是一位軍人。 而且剛才都被朱慶陽施展的本領(lǐng)給折服,所以現(xiàn)在對他有成見的隊員并不多。 朱慶陽對此卻并不在意,他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白樺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