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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備戰訓練被打斷,但弟子們的斗志卻更加昂揚。他們知道,真正的考驗即將來臨,而他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然而,當趙啟和弟子們來到山門口時,卻發現來的并不是血傀宗的人,而是一個滿臉胡須、身著破爛衣裳的老者。
他手里拿著一根破舊的拐杖,背上背著一個破布包,看起來十分落魄。
“哎呀呀,這就是啟天宗嗎?真是氣派啊!”老者感嘆道,“老頭子我迷路了,能不能在這里借宿一晚?”
趙啟看著這個奇怪的老者,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禮貌地說道:“老人家,您誤會了。我們這里是宗門重地,不方便留宿外人。”
老者聞言,頓時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哎呀,這位宗主啊,您就行行好,讓我這個老頭子在這里住一晚吧。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實在是走不動了。”
趙啟看著老者那可憐的樣子,心中不忍,正要開口答應時。
突然聽到一旁的韓風小聲嘀咕道:“宗主,這老頭子來歷不明,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趙啟聞言一愣,隨即點頭說道:“你說得對。老人家,不是我們不近人情,實在是宗門有宗門的規矩。這樣吧,我給您一些銀兩,您到附近的客棧去住一晚吧。”
說完,趙啟從懷中掏出一些銀兩遞給老者。老者接過銀兩后千恩萬謝地道別離去。
看著老者離去的背影,趙啟心中暗道:“這老者雖然看似落魄,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息。但愿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迷路老人吧。”
太陽高懸,晴空萬里,啟天宗的山門外突然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一位身著黑袍的老者,背著手,昂首挺胸地站在山門前,那老者正是血傀宗的巫寒江長老。
巫寒江看著啟天宗那巍峨的山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語道:“趙啟,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應對我血傀宗的挑戰。”
就在這時,啟天宗的山門緩緩打開,趙啟帶著幾名弟子走了出來。
趙啟一眼就看到了巫寒江,他眉頭微皺,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巫長老,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趙啟淡淡地問道。
巫寒江哼了一聲,傲然道:“趙啟,你也不用裝糊涂。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控制妖獸的事情,就是我們血傀宗做的。怎么,你們啟天宗想管閑事?”
趙啟微微一笑,搖頭道:“巫長老此言差矣。妖獸肆虐,為禍蒼生,我們啟天宗豈能坐視不理?至于你們血傀宗的行為,更是人神共憤,我趙啟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巫寒江聞言大笑起來:“哈哈哈!趙啟,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英雄嗎?你以為你啟天宗能夠阻止我們血傀宗的計劃?真是可笑至極!”
趙啟依然保持著微笑,他緩緩走到巫寒江面前,輕聲說道。
“巫長老,你錯了。我并不是什么大英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修真者。但是,我相信正義和良知。你們血傀宗的行為,已經違背了修真界的道義。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巫寒江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冷冷地說道:“趙啟,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日后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們血傀宗的利害!”
夜色如墨,血傀宗密室內的燈火搖曳,投射出詭異而扭曲的影子。
巫寒江、陳血手和馬王爺三人圍坐,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狡黠。
巫寒江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趙啟那小子,竟然敢如此羞辱我血傀宗,此仇不報非君子!”
陳血手陰惻惻地笑著,手指輕輕摩挲著自己那如枯木般的手臂。
“巫長老,何必動怒。啟天宗雖然強大,但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馬王爺則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是啊,巫長老,報仇這種事情,得慢慢來。急不得。”
巫寒江瞪了馬王爺一眼,“你說得倒輕松,這次去啟天宗挑釁,我可是丟盡了顏面。”
陳血手接口道:“巫長老,顏面這種東西,丟了再找回來就是了。關鍵是要讓啟天宗付出代價。”
“對!”巫寒江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給啟天宗一個沉重的打擊。”
三人開始密謀起來,巫寒江提出了一個又一個陰險的計劃,但都被陳血手和馬王爺一一否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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