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必康跌跌撞撞的回了家,他甚至不知道這幾天自己到底是怎么過的,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河邊,更不知道那個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 但他在回到家之后便沉沉的睡去了,這一夜沒有夢魘纏身,有的只是難得的清靜。 但對于趙啟而言,事情可并沒有結(jié)束,他站在河邊,皺著眉頭,看著平靜的河面。 水鬼,實際上就是溺死在河中的人。 但正常來說,就算是溺死在河中的人,若沒有特殊的機緣也不會變成索命的水鬼。 所以這其中是一定存在著問題的,但讓趙啟感到疑惑的是,他竟然感受不到這里有絲毫的陰氣波動。 再讓李必康回家之后,陳雪便按照趙啟所說,向一名特工下達了命令,讓其將村長帶來。 片刻之后村長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從這朦朧的睡眼就能看出他是剛被從床上拽下來的。 “領(lǐng)導(dǎo),這么晚了,你們還沒休息?” 村長在趙啟的面前不敢有絲毫怠慢,畢竟在村長的印象里,趙啟一定是個手眼通天的大官,否則也不會前來之時帶著如此大的陣仗。 “村長,明天一早我要在這河中撈尸,需要做一扇竹筏,或者你們村里有沒有現(xiàn)成的?!? “撈尸?撈誰的尸,又有人死了?” 村長一聽,頓時嚇得一激靈,原本還殘存的睡意也立刻拋之于腦后。 “李必康他兒子李達的尸體還在這河里,得把他撈上來。” “?。俊? 村長狐疑的撓了撓頭,指了指后山的方向: “他兒子不是已經(jīng)下葬了嗎?” “那不是他兒子,你們這兒除了李達之外,應(yīng)該還有淹死在河里的人吧,尸體找到了嗎?” 聞聽此言,村長頓時如遭雷擊一般愣在了原地,塵封在心里的記憶,也不受控制的涌現(xiàn)在腦海中。 事情的確如趙啟所說那般,三個月前這河里淹死過一個人。 這人是村里的寡婦,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生活,村里人也都在幫忙照顧,日子過得雖然清苦,但是也算無憂。 但是那天這寡婦在河邊洗衣服,不慎跌落河中,因為不識水性而溺亡。 得知此事之后的村長立刻報了官,也找來了打撈局,可一連打撈了一個星期,愣是找不到尸體在哪。 提邢司調(diào)查之后,基本確定了此事是一場意外,又因為遲遲找不到尸體,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由于是個寡婦,也沒有人給她料理后事,時間一久,人們也就漸漸淡忘了此事。 但現(xiàn)在趙啟再度提起,村長自然感到驚愕,莫非這兩件事情之間存在著什么關(guān)聯(lián)? 當聽村長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之后,趙啟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伱們撈上來的那具尸體是這寡婦的尸體。李達的尸體還在這河里,就快要變成水鬼了?!? “這不可能!” 村長頓時擺了擺手: “當時很多人都在場,我們打撈上來的就是個小伙子,雖然已經(jīng)泡腫了,看不清面貌,但身上的衣服和體型,李必康一眼就認出來是他兒子。 別的不說,是男是女,我們還認不出來嗎?” “那就把那墳挖開,你再好好看看……” 趙啟的這番話說的清冷,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村長愣了片刻,回過神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趙啟已經(jīng)帶著幾名國秘處的特工朝著后山走去,很快便消失在濃濃夜色里。 將此一幕看在眼中,村長也只能趕緊叫來了村里的幾個年輕人,帶這些工具來后山集合。 當這些后生們聽說大半夜的要挖墳時,頓時一個個嚇得不輕,畢竟這兩天老李家鬧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村子,大家都覺得這事邪乎,誰也不想摻和。 就在幾人猶豫之際,張靈淵一聲不吭的從身邊的后生手里接過了鐵鍬,緊接著敢為眾人先,率先一鏟子下去。 幾名特工也紛紛跟上,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便把這墳給刨開了,露出了里面才剛剛下葬不久的棺材。 沉重的棺材被幾人合力搬了上來,趙啟抬頭看了看月光,隨后又叫村民,從各家拿來了傘,打在棺材的上面,這才下令開棺。 教授們看著這個畫面,也紛紛好奇地坐直了身體。 有人對此提出了異議,不明白為何還要給這棺材打上傘? 一位一直沒有說話的老教授,此時冷不丁的開口: “很多民間傳說里都提過,帶有怨氣的尸體,見了月光就很可能會尸變。尸變后的尸體,就會變成僵尸……” “這個好像沒有什么科學依據(jù)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