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追著英國公張懋出來的商輅,快步上前,目光炯炯:“英國公留步。” 商輅笑道:“英國公手中的簿子可否讓商某瞧瞧。” 若在平時,張懋自然愿意。 土木堡之變后,文臣學習兵法的同時,武將也學習文學。 文臣學習兵法是為了掌軍。 武將學文卻是為迎合文臣愛好。 重文輕武進一步有了發展。 武將巴結文臣常有。 但荊襄叛亂開始,陛下突然不許兵部尚書去荊襄,并改團營,張懋支棱起來了。 商輅本以為張懋會借給他。 可張懋擺手制止商輅,“商學士看這些干什么,這是我私人之物,不能給商學士看。” 被拒絕的商輅尷尬的站在宮道上凌亂,他堂堂文淵閣大學士,竟然被拒絕了! 坐在文淵閣等的李賢,彭時這會兒也過來了,尤其是白圭,他們早就在等著了。 陛下到底講了什么戰術。 如果不弄明白,今晚白圭是睡不著覺的。 朱見深講什么內容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只給武將講,那這是想把文臣疏遠的意思。 這些學士,尚書都是讀書人中的尖子生,他們做閱讀理解的能力,十分厲害,嗅覺強大。 近幾年,兵部官員可都在勤能補拙讀兵書,還等著晉升呢,這咔嚓一下陛下跟武將去講戰術,他們苦讀日夜不是白費。 張懋拒絕后,白圭又圍著商輅。 “商學士,陛下講了什么?” “噢,講的是戰術。” 商輅雖然也擔憂武將崛起,但他是大學士,害怕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能做到替朱見深說幾句話的。 其實朱見深講的不是什么機密。 是白圭他們想的太深奧。 聽到商輅的話,劉吉道:“商兄你說的什么,跟沒說一樣,陛下到底講的什么。” “劉兄,陛下講的就是戰術啊。” 彭時和白圭兩人有些燥了,商輅擱這兒跟他們賣關子呢。 “我們沒問你戰術。”彭時道:“哎呀問的就是戰術……這怎么繞進去了。” “可陛下就是講的戰術。”商輅一本正經的說道:“問其他的,我不知道。” 沒有摸清楚情況之前,陛下講的還是不敢亂傳,否則自己事兒就大了,商輅也聰明。 李賢到底年紀大,笑道:“不如請商兄喝酒如何。” 喝醉了套我話? 商輅搖頭:“家母要過壽,我先回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