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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神色坦然的與自己對視的倩影，姜堯的眼底深處幽深神光流轉，有些幽暗莫名。
以他如今的境界，自然能清晰的感知到，面前這位疑似金皇他我的瑤瓊今日所說之言皆為真實，并未有絲毫的欺瞞之處。
即便如此，對于對方今日所言，姜堯也不會完全相信，甚至大半都持懷疑態度。
不過，通過今日之事，姜堯如今至少已經確認了一點。
那便是金皇已經了解到了諸天之外的情況，不能再以往常的目光來看待她。
之前姜堯只是有所懷疑，今日算是徹底的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心中念頭轉動，姜堯暫時壓下心中的思緒，看向面前的倩影，沉聲道：“瑤瓊道友是吧，姜某姑且相信你所言，還有一點我很好奇，金皇道友是如何讓你與我產生聯系的，是因為《誅仙劍陣》的陣圖嗎？”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姜堯還是想要看看對方怎么回答。
“陛下說笑了！”
輕笑了一下，瑤瓊面帶笑意的開口道：“本尊贈予陛下《誅仙劍陣》的陣圖時，陛下應該已經查探過了其中的情況，以當時陛下的修為，即便本尊是道果雛形境界的古老者，也不可能瞞過陛下的，實際上《誅仙劍陣》的陣圖真的只是本尊與陛下所結的緣，只能算是一個引子罷了，妾身存在的真正原因另有.”
她的話音未落，姜堯心中一動，突然開口，直接打斷她道：“瑤瓊道友如此了解金皇道友與姜某之事，道友可是擁有金皇道友的完整記憶？”
“這”
話語被打斷，瑤瓊愣了一下，不過聽到姜堯的問話，她好似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妾身畢竟是本尊為自己留下的最終退路，還承載著未來替本尊繼續追尋大道的愿景，自然擁有本尊的全部記憶，不過.”
說到這里，她看向姜堯，鄭重的著道：“不過，妾身畢竟不是本尊，也不清楚自己的記憶是否真的完整，或許只是本尊讓妾身認為自己的記憶完整，所以陛下也不可完全相信妾身所言。”
‘這’
看著面前一心為自己著想，將金皇賣的一干二凈的瑤瓊，姜堯心中的感覺越發的怪異。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強行壓下心中的異樣，平靜的道：“多謝瑤瓊道友提醒，姜某會警惕這一點的。”
“嗯。”
點了點頭，瑤瓊繼續道：“因為陛下的特殊性，不僅三清天尊看重陛下，本尊也一直很重視陛下你，而陛下的成長之路其實一直都有著本尊在背后的暗中幫助，這不僅是本尊在還三清天尊的因果，同時也是在與陛下建立因果聯系。”
說到這里，瑤瓊看了姜堯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例如青萍劍，雖然這柄彼岸絕世原本就是靈寶天尊之物，但因為本尊繼承了靈寶天尊的道統，開始是落在本尊的手中的，而她也是在順水推舟之下，順勢讓陛下得到了這件靈寶天尊的證道之物。”
“嗯。”
姜堯點了點頭，神色并未發生太大的變化，這一點他早就清楚了。
看到姜堯點頭，瑤瓊的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繼續道：“而從陛下帶著青萍劍離開本尊所在的諸天的那一刻，本尊便借助青萍劍以及與陛下之間的因果聯系，察覺到了陛下的特殊之處，并且在之前的世界留下了最關鍵的引子。”
“而本尊贈予陛下《誅仙劍陣》的陣圖，幫助陛下完善自身大道，不僅徹底還清了三清天尊的因果，還加深了與陛下的因果聯系，并且借助這種聯系，因緣顯化，讓妾身真正的出現。”
說到這里，瑤瓊停下了話語，安靜的看著姜堯。
整個大殿之中一片安靜，好半晌之后，姜堯淡淡的聲音響起：“原來如此！”
他也沒有說自己是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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