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慧靈根-《看夕陽落下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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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什么?姐姐把話講完。”
“而是在怪獸山馴化野獸時,我被千年蛇妖所咬,從此得了一種心絞痛的怪病,得天天靠吃慧靈根而茍延殘喘,然而,吃掉一條慧靈根,就意味著吃掉一條人命,畢竟每條慧靈根都是以犧牲少女的生命提煉出來的。
在沒跟褲子云結婚前,我才不會在乎別人的命,但自從結婚,當我真正愛上這個男人之后,也才開始對生命的質感產生了頓悟——給他人謀幸福和帶去希望,否則個人活得再歡,也雷同于小草。
我現在靠的是吸食老爹以前囤積的慧靈根在延續(xù)生命,一旦慧靈根用盡,我就會替父謝罪,離開這個多情的世界,所以余下的日子,就只有托付給妹妹、豆娘、美人魚等心地善良的女子照管褲子云了。”
氣氛凝重。
半晌,雨柔心事重重地說:“一只兔子都愿意成人之美,作為人更應該不拖后腿。”
褲子云接話:“小黑兔本身就是靈物,雨柔妹妹不要想多了,好了好了,我現在就去求舟棄橫想想另外的辦法,肯定會有更好的辦法呢,是吧。”
說罷,褲子云示意舟棄豎寸步不離地照看著雨柔,防止她做出過激行為。
然而,褲子云并沒找到舟棄橫,有人說他帶著一群夫人上了雞公嶺。
...
彎月高掛。黃蜂群。
雞公嶺靠懸崖邊的一棵高高的棗樹,骨感強烈,枝椏猙獰,吊著一只偶爾動彈幾下的大黃蜂。
所謂黃蜂,正是那些被舟棄橫從賀離騷那兒搶來的女人。
吊在棗樹枝頭的黃蜂正是呆滯的杜娥,吊繩拴在腰間那條束帶上,將她懸掛成字母“a”。
褲子云借著月色,遠遠地站著。
只見舟棄橫敞開白袍,捋了捋白須,手執(zhí)一條白鬃繩,叉開雙腿,正在懸崖邊均勻地抽打著被吊的大黃蜂——杜娥。
其余夫人由年僅十三歲的賀勿缺督促觀摩受刑的大黃蜂,并勒令她們互相口訴心得體會。
可憐的杜娥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沒有反抗,沒有呻吟,沒有動彈。
“誰叫你亂帶節(jié)奏?誰叫你要把蜂群帶進陰溝里?誰叫你提個燈籠也找不到太陽?”
這三個質問語由躥至棗樹下的賀勿缺沖著早成“a”型的大黃蜂大吼。
沒有回應,舟棄橫又重重地落下三鞭在杜娥的身體上。
遠觀的褲子云已把拳頭握得咔嚓響,他已咬破嘴唇,利劍出鞘。
突然。
有手抓住劍柄。
那是舟棄豎的手,她已驚現在褲子云身邊。
“夫君,沖動是魔鬼,別忘了,我們還有大事要做,就讓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魔鬼表演吧。”
褲子云這才恍然大悟,努力地壓制憤怒,盡量地管理情緒。
舟棄豎拉著褲子云的手,興高采烈地跑到棗樹跟前。
“爹,該收工了吧,女兒與夫君褲子云一起,給你熬了最愛喝的慧根湯。”舟棄豎邊說邊扯著舟棄橫的袍角。
“哈哈哈,女兒孝不為孝,女婿孝才為孝,既然是愛婿熬的湯,老夫豈有不喝之理,好,收工。”
...
問心閣。
喝罷慧根湯的舟棄橫平躺在虎皮逍遙椅上,用牙簽心滿意足地在牙縫中簽字似的。
舟棄豎不斷地搖著逍遙椅,任由爹肩膀上那只袖珍化的吞鐵獸,一直蹦跶著,沖著她擺動尾巴。
這只袖珍化的吞鐵獸似乎還能認出杵在一旁、滿臉微笑的褲子云,不時地張開三張鱷魚魚般的小嘴,想吐火。
“呵,不喜勿噴,你這不識抬舉的冷血。”舟棄豎沖著吞鐵獸說。
吞鐵獸只得乖巧如病貓,畢竟舟棄豎才是它的真正主人。
舟棄橫見女兒百般討好,故意問:“既然把慧根湯端到問心閣,嘿嘿,是問學佛還是學道?”
“爹爹,女兒既不問佛,又不問道,只想學爹。”
“哈哈哈,想學爹什么?別打套路,有話直說,尤其是褲子云,都是自家人,不必忸怩。”
“爹爹,那您得先答應我后才會說學什么呢。”
“哈哈哈,跟你媽一個德性,你媽在世的時候,經常也愛用這種語氣打套路,那時我還真聽她的話,真應了那句:家有賢妻,男兒不遭混事,那時十里八村都說我是大好人,是活菩薩。唉,不說她了,你想學什么?”
“爹爹,女兒不想學,沒那個天賦,是你的女婿褲子云想學。”
“啥?哦,他想學什么?”
“你的女婿想學修仙中四境。”
這時,舟棄橫看了一眼天花板,鋼聲鋼氣:“不行!不準!不能!”
“爹爹,您怎么反悔比翻書還快呢?剛才都說是自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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