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當錢無用睜開眼睛,想發大脾氣時,這才感覺到不妥,也被眼前躺在搖椅上的那個女人驚到了。 尷尬還未正式形成,只見宮商角那對吵架的眼睛各自向外翻了翻,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轉,哦豁,又睡過去了。 這次,無論褲子云怎么搖椅子,無論錢無用怎么用指甲掐宮商角手背上的肉,就是不再醒來。 奇葩的是,褲子云先前那張帥氣的臉已變成亂七八糟,秋千索老臉的成分似乎占了三分之二,更糟糕的是銜接出了大問題,龜裂得厲害。 哦,被剛才醒過來的宮商角亂念了鬼臉咒所致。 正當褲子云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聽“啪——啪——”兩聲,從地板上彈起來的錢無用,客觀而平靜地將兩個巴掌補在褲子云那張似是而非的臉上。 這清脆的耳光聲音驚動了別墅院壩里的禿頭大廚,他趕緊跑上樓想看個究竟,但又感覺自己像個錯別字,此刻揉進去純屬多余,于是只好輕腳妙手地再次下樓。 “破褲子,你是不是跟宮商角那個了?昨天的事你跟那個禿子是不是串通一氣,他是不是就是個拉皮條的?你這個破褲子,敢跟老娘玩陰的,看我哪天不把你的把柄給咔嚓掉……” “我,我,我,唉,不想跟你們女人一般見識……” “你這個陰險的家伙,比東方也敗差遠了,別看他戴個白色臉殼殼,但就是比你們這種靠臉混飯的男人強百倍,不,千倍,不不不,萬倍。” “東方也敗是好,那你去找他呀。” “找他就找他,為了救他的命,老娘我都把眼淚水給他送到絕情谷去了。不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山望著那山高,吃著碗里的,盯著鍋里的,我就不明白,東方也敗為何要對那個反面人母夜叉動心。唉,也怪那女人太賤,臉都長反了,還嘚瑟,真想成為愛情路上的反面教材。” “什么,你說他在絕情谷?” “說了就說了,不不,他沒在絕情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口戰已經打響,禿頭大哥在雜亂無章的花園里轉起了圈圈,自言自語: “錢妹子,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喜歡孤獨嗎,要不為何要如此折磨籠中的鳥兒,讓它們單宿單飛呢?莫非人性才是世間最大的傳染源?” ... 鬧騰大半天,終于平靜下來。 花園里的禿頭大廚這才再次鼓起勇氣,上樓。 只見錢無用已把自己柔軟的身子貓在褲子云的懷里了,還用手輕輕地錘打褲子云的胸膛。 褲子云一邊用寬大的手掌手攬著錢無用的細腰,一邊卻在悄悄偷窺搖椅上熟睡的宮商角,生怕她再次猛然地睜天毒眼,醒來后再次把人家的臉打花。 這吵的什么嘴喲,剛才還電閃雷鳴,這下倒是碧空如洗。禿頭大哥都感到莫名其妙,故意咳嗽了幾聲:“究竟還下不下暴風驟雨喲,一個二個都像個小孩子似的。” 褲子云示意禿頭大哥過來。 氣氛又回到歡愉上。 禿頭大哥忙著去削水果。 后來,錢無用從禿頭大哥的手中接過削去皮的水果,趁褲子云沒注意,一下子安在了他的嘴里,笑著說:“褲子哥,我會跟你一起去絕情谷找東方也敗,讓他先解開這個女子的穴位,這樣,再叫這個女子幫你把秋千索那張老臉換在你臉上。別生氣嘛,哥哥,是我不好。” 褲子云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暗想,唉,女人,我是真的惹不起,我以后咋向杜娥解釋,咋向豆娘交待喲。 最后,關于誰照顧昏睡中的宮商角,自然地落到了禿頭大哥身上。只聽他嘀咕:“孤男寡女的活兒,啷塊就落在我的頭上了,唉,麻煩。” 錢無用和褲子云聽后,都快笑到天上去了。 笑畢,錢無用抖擻著肚臍眼:“禿頭大哥,只要你別天天給這位美女換洗衣服就行。” 呵,肚臍眼點到即止,傳神地表達著天賦人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無可厚非。對于這個大膽而前衛的制毒女子,貴在既有立場,又有是非。 為何露臍,卻不受待見,總遭白眼? 褲子云想:肥肥姑娘也有露臍的傾向,包括豆娘和六仙子對美的顯山露水,其可視化程度隱約如歌。 人間唯有這些美麗的女子,是她們豐富了洪宇、溫暖了人間、明媚了清晨,是褲子云心靈的天海之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