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凡人微光,無法照亮別人,也得點燃自己。 若能撈出宮商角,即為發自己的光,不滅他人的燈。 成熟的錢無用,像光明的春雨性感而明媚,對道士花上霜一家的遭遇深表同情。她后悔制毒,多想像褲子云及其朋友那樣,無法選擇出生,那就選擇方向。 人活在世上的意義終究是什么呢? 答案也許是惻隱之心,保持著事物間的關聯與朗照。 錦鯉附體的女人,呼風喚雨無敵天下又怎樣?到頭來終究成為男性世界的玩物,落下一地雞毛。與其成為男權社會的玩物,不如寂寞如雪,在悅己的同時渡人,成為一朵高潔的蓮,用佛性點化人間。 錢無用梳理著愛情模糊的輪廓,步履如草書。 回到偌大別墅的錢無用,心情極為復雜,既高興又頹喪,但無論如何,自己潦草的一生終于得到一個帥氣男子的激吻,雖吻得牽強附會、差強人意,但吻了就吻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容糾錯或更改,至于屬性,那就暫放到一邊吧 她決定一定要救出宮商角,這也是在褲子云面前展現自己才能的機會吧。 那晚,她把枕頭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甜甜地睡著了。 半夢圓的褲子云,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輾轉反側,仍對錢無用這個大膽前衛的女子揮之不去,他知道,目前形勢之下,唯錢無用可以毫發無損地救出宮商角。 若宮商角被救出,褲子云就便不再擔心這張不穩定的臉。 說來也怪,褲子云又顯露出自己那張純正干凈的臉。 第二天清晨,愛睡懶覺的錢無用醒得特別早,在一個操練場,毫不費力地找到曾經打算提審宮商角的士兵a。 士兵a悄悄瞄了一眼錢無用深邃的肚臍眼,紅著臉:“錢姐姐,我一直照著你的話在做,我先是把這位女子請進一個相對安逸的單間,她就是一直不醒,害得我天天給她喂飯呢。” 錢無用故意深吸涼氣,讓肚臍眼內的陰影動了動,笑問:“她人現在在哪里,關在什么地方。” 士兵a極不好意思,摳了摳腦門,吞吞吐吐:“錢姐姐,我,我,我把她,藏在自己的,的,一個親戚家。反正幾個戰友都忘記這事。” “你,你對她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吧?老實交待。” “我,我,我沒有,只是,只是我替她換洗過衣服......” “快帶我去見她。” “這,好嘛。” 士兵a有點極不情愿。 后來,在一個鐵匠鋪斜對面的一個房子里,錢無用終于見到沉睡中的宮商角。 見到這個被褲子云反復惦記的女人,心一下子就踏實多了,畢竟她長相太自作主張,顴骨高高的,兩眼間那么遠的距離就像在吵架,嘴唇倒厚道,可惜不該它來透露怎樣做人。 士兵a那小子的目光不失時機去煮著平躺在床上宮商角柔軟的身子。 “快,幫我把這個女人弄走。”錢無用語氣肯定。 “這,這,錢姐姐,不好吧,這,這是賀老爺被懷疑的人呀。” “你不是說你的戰友都把她給忘記了,還有什么可懷疑的,我看你是想把她據為己有吧,你就不怕我跟賀大人說了嗎?” “錢姐姐,這,這千萬使不得,我把她還給你就是了。” “她一直就這樣昏睡嗎?” “不不不,昨天,就在昨天傍晚,醒來過一次,醒來后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了我一記耳光。” “呵呵,她一定是懷疑你是個色狼吧,居然把她的衣服......” “我,我,我可什么也沒看到。” “好好好,我先去叫輛馬車來,請你把她給我放到馬車上,然后,由我親自帶走她。另外,別傳出去。” 士兵a不斷地點頭。 錢無用賞給了五兩白銀,但還是沒能撲滅年輕士兵質樸的欲火,被錢無用親眼看到他把一個朱砂色的肚兜悄悄藏匿在枕頭之下。 當馬車被錢無用叫到門口之后,士兵a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熟睡的女子抱到車上。 第(1/3)頁